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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初生懷疑

她的身姿非常的輕盈,身材又非常好,一舞起來,幾乎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包括在主位上的劉徹。

趙宛童見劉徹一直盯著那女人看,她輕咳了一聲,可是劉徹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的女人。

她以為,劉徹是被美色所迷惑了,卻不知道劉徹只是在想別的事情。

隨著動作,信菲兒臉上的面紗滑落,露出了傾城絕代的臉蛋,她的眉眼之間似乎都帶著笑意。

面紗滑落的瞬間,四座皆露出驚歎的表情。

聽著這樣的聲音,信菲兒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厚。

跳動之間,她兩三步便到了劉徹的身前,手中的絲帕輕輕的弗過他冷硬的臉。

一陣淡淡的香氣衝進劉徹的鼻腔,他微眯上了眼睛,似享受一般,可是那眼底卻是一片清明。

他不是不明白信菲兒的意圖,但是他心中自有別的打算,早間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趙宛童鬧過洞房的事情,也知道這個信國公主此時利用“鮫人”嫁過來另有其他目的。

而且今晚的宴席本就是為她而辦理,劉徹知道自己若是表現得在意信國公主,趙宛童或許會不高興,但是他也相信趙宛童,相信她心理明白,無論何時,他愛的都只有趙宛童一人。

信菲兒看到皇上一臉享受,便暗自欣喜起來,“臣妾為皇上準備的禮物,不知道皇上可還喜歡嗎?”信菲兒聲音突然變得嬌媚,彷彿柔到了骨子裡,與昨晚那潑辣樣完全不同。

“朕十分滿意。”劉徹劍眉緊皺,面色恢復如常。

信菲兒眼底帶笑,她坐在了劉徹的右側,總算稍微疏解了她昨天晚上的怒氣,這頭就在信菲兒坐下時,那頭趙宛童直接站了起來,她道:“臣妾身體不適,先退下了。”趙宛童淡漠的說完之後也沒等劉徹有所反應,便直接走了。

劉徹皺了皺眉,看著趙宛童離開的背影,聽著旁邊女人的聲音,他回過神來,信菲兒這時候又搭話,他只能應付著回她的話。

趙宛童的心有種異樣的感覺,聽著身後倆人的交談,她步伐快了幾分。

她沒有在回乾清宮的宴會,反而回了養心殿,眼不見心不煩。

“娘娘,你要歇息了嗎?”夏陵幫著鋪著被子,見沒有得到回應,她便知道趙宛童這是要休息了。

趙宛童躺了好一會,卻也是毫無睡意,夏陵正在外面守夜,便聽著裡面傳出聲音。

“劉徹呢?”她淡聲問道,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兒。

“回娘娘的話,皇上今夜,留宿鹹福宮。”夏陵大抵也明白了趙宛童的脾性,知道這麼說根本就影響不了趙宛童,所以這才沒有遲疑。

屋內沒在有回應,夏陵這才不在說話。

快了,就快了。她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一定要加快腳步,把事情解決了...

這麼想著她閉上了雙眼,沉沉的睡去。

迷糊之間,趙宛童感覺到脖頸間噴薄的呼吸,她明白了什麼,沒有睜眼,只是在他懷中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去。

在度醒來的時候,劉徹已經不在身邊,但餘溫還在。

趙宛童梳洗以後便如同往常一般,臥在貴妃椅上慵懶的看著史書,卻聽著外面的鳥兒嘰嘰喳喳個不停,她放下書便看著窗外的風景。

“娘娘,要不要去御花園逛逛?”

去御花園?上一次去御花園便碰到了麗妃影響了她的心情,還是不出去的好。

夏陵像是知道趙宛童的顧慮一般:“娘娘,奴婢知道御花園西側有一荷花池,那裡清淨少人,想來也不會有人過去。”

“嗯,那便走吧。”

直到看著這一方風景,趙宛童只覺得心中好像都舒服了許多,眼前碧池荷花,片片荷葉在水中浮著,這樣的天氣,清新之色總是勝過豔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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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趙宛童主僕正享受這難得的平靜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女人的大笑的聲音。

“趙宛童,我還沒找你算賬,原來那天是你gouyin了皇上去!”笑聲戛然而止,趙宛童看去,只見信菲兒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腳下的鈴鐺隨之發出清脆的響聲。

“話何必說的這麼難聽。”趙宛童不驕不躁,並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

信菲兒冷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挺沉得住氣,可是今天無論如何,她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不可:“敢做還不讓我說了嗎!我非要教訓教訓你不可!”

“我勸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次只是你的侍女被打了。”趙宛童悠悠的說道,心裡一片冷然。

“你這個賤人!”信菲兒怒火再次湧上來,一腳踢過去,趙宛童閃了一個身,信菲兒差點掉進荷花池裡。

信菲兒的臉都憋紅了,惱羞成怒,她又想動手的時候,她的餘光卻瞥到了那俊逸無雙的男子,她心生一計,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她一把抓住了趙宛童的手,狠狠地往她自己的方向推了一下。

信菲兒的身子一下子就倒進了荷花池中,她臉上帶著一個詭異的笑容。

只聽“撲通——”一聲,她便掉進了裡面。

這在外人的角度看來,就像是她推信菲兒掉進荷花池一樣。

趙宛童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她這也算是明白了,信菲兒是想陷害她,所以她來不及多想,便跟著跳了下去,她總要將人救上來。

劉徹看到趙宛童也跟著跳下去的時候,漆黑的瞳孔瞬間放大,急忙衝了過去。

一時慌張,所以也忘了閉氣,跳進荷花池下她這才發現,水中一片清明,她看的清清楚楚,在發現信菲兒就在不遠處,她急忙遊了過去,拖著她的脖子便朝著岸上游過去。

信菲兒迷迷糊糊之間,她只看到一個體態輕盈的女人朝著她游過來,是真的游過來...

劉徹看到她上來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將她拉了上來,她的全身都已經溼透了露出了若隱若現的身材,他黑著一張臉將龍袍脫下來蓋在趙宛童的身上。

“咳...咳咳...”信菲兒嗆水面色已經憋的通紅,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誰準你跳下去的!”劉徹的聲音中帶著怒氣。

趙宛童愣住,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劉徹給攔腰抱了起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他卻已經抱著她大踏步向前。

“下次要是在敢跳下去,我就把你一輩子關在養心殿。”他語氣嚴厲的說道,似乎像是在教導孩子的學究,然而這話當中同時也充斥著擔憂。

趙宛童的兩隻手環著他的脖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可以感覺得到劉徹對她的緊張。

徒留下信菲兒在原地,還是李公公看著信菲兒陷入尷尬的局面,趕緊派人送信妃回宮,又請了太醫。

信菲兒看著劉徹抱著她離開的背影,臉色十分難看,不過她也知道此時再說什麼也挽回不了皇上,索性閉口不言。

“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的...”趙宛童的眸子中閃著晦暗不明的光。

“先換衣服。”他皺著眉頭說道,說完之後他便出去了。

出了門之後,劉徹才轉頭吩咐站在門口的夏陵,“叫太醫,在讓御膳房做些薑湯過來。”

“是。”夏陵接過話,連忙低頭往太醫署跑去。

此時在養心殿寢宮內的趙宛童隨便挑了個衣服,不禁想到剛才在水下的事情...她好像能自由的呼吸,而且她的視線也並沒有變得模糊,這身子不是人類的麼,怎麼會……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動作便僵住了,因為,她本來纖細潔白的胳膊上出現了一大片淡藍色的鱗片,她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心中驚的不行,怎麼會這樣?

聽到外面男人的聲音,她來不及多想,便趕緊將衣服換好,還好,長長的衣袖遮蓋住了胳膊,她松了一口氣。

“來,快喝了薑湯,太醫很快就會來了。”劉徹端著一碗薑湯走進來,聲音中帶著擔心。

一聽說太醫要來,趙宛童故作鎮定拒絕道:“我沒事,這身子沒有你想的那麼嬌弱。”

勞資她臉色確實沒事,再加上她堅決的拒絕,他便也不在堅持。

“好吧,那你喝了薑湯便好好休息。”劉徹說道。

青天白日的有什麼好休息的,可是趙宛童怕被發現便趕緊喝了薑湯躺下了,本以為這樣劉徹就要走了,卻不想他非要留在這裡。

趙宛童無奈只能將胳膊捂在被子裡,他神色平靜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身子,像哄小孩一樣。

她本來是一直警惕著的,可是卻不想他拍著拍著,她便真的漸漸睡著了。

熱,她好熱,趙宛童模糊的撕扯著衣裳,面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宛童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她只覺得身上熱的都已經冒虛汗了,而本來守在她身邊的劉徹也不在了。

她頓時驚慌起來,連忙擼起袖子,只見方才淡藍色的鱗片已經消失不見了,變回了光滑潔白的胳膊。

“劉徹去哪了?”她問道。

夏陵連忙上前:“皇上去鹹福宮看信妃娘娘了。”

聽著她這麼說,趙宛童松了一口氣,剛才一個沒注意竟然睡著了,既然劉徹走了,那他應該沒有看到她胳膊上的鱗片吧,而且衣服那麼寬大,應該沒看到。

趙宛童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心裡卻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可是接下來讓她更加不安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每天晚上都會來的劉徹並沒有出現,看著枕頭旁沒了那個熟悉的人。

她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直到深夜輾轉反側了好幾個時辰,這才算是勉強睡下了。

翌日清晨。

“信妃娘娘剛入宮,皇上去她那裡也是正常的。”夏陵看著趙宛童眼下的烏青,便一邊給她梳著髮絲一邊輕聲說道。

趙宛童點了點頭,表情卻更加凝重,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一轉眼又到晚上了,劉徹還是沒有出現的時候,趙宛童的心裡這才敲起了警鐘。

奇怪,該不會,劉徹真的看到了?她心中一緊。

一夜無眠。

趙宛童眼下的烏青更加嚴重了,夏陵還以為她愛慘了劉徹所以悲傷,便不住的寬慰。

可是劉徹一直不過來,這讓她心中非常忐忑。

眼看著日子就這樣過去,她想了想,與其這樣等著結果,還不如先主動出擊,先發制人。

她決定去找劉徹,梳妝好了她打算出門的時候,卻看到了李公公。

“奴才見過寧妃娘娘,皇上有旨,想讓娘娘出宮一趟,說是要在將軍府與韓將軍閒聊。”說完之後李公公便退出去了。

可是趙宛童的臉色卻愈發的難看,兩天未見,這會兒要見面,居然還是讓別人傳話過來,這怎能不讓她忐忑。

坐著出宮的轎子,趙宛童面色雖然平靜,但是手心已經出了些許的薄汗,她不停的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卻也想不出什麼破綻來。

“娘娘,到了。”夏陵掀開車簾說道。

趙宛童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走進了將軍府。

看著裡面亮著的燭火,趙宛童心跳快了幾分,當然絕對不是因為歡喜

她輕輕推開門,只見兩個男人已經坐在了裡面等著她,她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砰砰的跳卻還是強穩定下來。

“臣妾見過皇上。”趙宛童禮貌歉身。

劉徹並沒有用手扶著她,只是說道:“坐我身旁。”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吃飯,三個人偶爾閒聊,倒是讓趙宛童放鬆了警惕。

“還記得以前,我帶你去宮外,你最喜歡吃桃花酥,這會兒我正好給你帶過來些。”劉徹說道。

趙宛童點了點頭笑著拿起一塊桃花酥,剛要入口,只聽著劉徹又說道:“我從前送你的那塊玉佩你放哪了,我記得你總是很寶貝它的。”

她的手頓住,玉佩...什麼玉佩...她努力的回想著腦海裡碎片一樣的記憶,好像確實有一塊。

“在寢宮的盒子裡,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能隨身帶著。”她的神色如常,看不出來絲毫驚慌的樣子。

劉徹的眼光有些複雜的盯著趙宛童,感覺到這種灼熱的視線的時候,只覺得如芒在背,手心處已經出了些許的薄汗。

心中愈發覺得劉徹已經知道了什麼。

“我喜歡你日日戴在身上。”他說道。

“既然你喜歡,我回宮戴在身上就是了。”趙宛童抿唇,心中驚慌更多。

幸好她記憶裡還有個什麼玉佩,要不然只怕會真的露餡。

劉徹的大手撫摸上她的手,她微微瑟縮了一下,他的眼神暗沉著似乎湧動著什麼:“寧兒。”

“嗯,我在。”她強迫自己穩定下來,應了他一聲卻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劉徹不由得想起那晚在信菲兒那裡,她說過的話,她說她在水下看到了半人半魚樣的東西,根據她所講述的,那正是鮫人沒錯。

眼神的女人,還是他所愛的那個女人了嗎?

"沒什麼,既然吃完了,我們就回去吧。"劉徹的眼中重新覆蓋上笑意,幽深的眼眸中似乎有暗潮湧動,說著一杯酒入肚。

趙宛童松了一口氣,臉上同樣露出一個笑容,她剛才,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不過劉徹從剛才到現在倒是喝了不少。

一路上趙宛童都規規矩矩的坐在馬車裡,她緊緊地靠著馬車的一邊,她明顯不想在跟劉徹有過多的交談,以免他真的看出什麼破綻來。

一時間馬車裡的氣氛有些沉重,趙宛童無比希望快點回宮。

顛簸的馬車停下的時候,趙宛童剛想說話,劉徹就率先開口:"我去御書房。"

趙宛童點了點頭,一時間有些搞不懂劉徹,他這話像是解釋一樣,來不及趙宛童反應,劉徹就下了馬車。

她掀開簾子看著他的背影許久,眼神依舊清冷。

月上梢頭,劉徹依舊沒有來,趙宛童不以為意,他不來正好,省的她還要提心吊膽的,不過她倒是翻箱倒櫃找到了那玉佩,她趕緊掛在了身上。

她這才慢慢的闔上雙眼,安心的躺下。

“你不是趙宛童!”

趙宛童突然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她朝著聲音看去,只看到往日冷漠的劉徹此時正面目猙獰,她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強穩定下狂跳的心:“我就是趙宛童啊,皇上。”

劉徹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大手突然掐上趙宛童的脖子,目光一片陰翳,劍眉緊皺,手上力道瞬間加重:“說!真正的趙宛童到底在哪裡!”

“唔...不要...”趙宛童拼命的反抗著,一張臉變的鐵青,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心中無限驚恐。

她的雙腳漸漸懸空,雙眼微微凸出來,她拼命的掙扎著,對上他嗜血的眸子,她的雙手用力的掰著他的手:“你...聽我...解釋...”

可是劉徹不在給她說話的機會,她被掐的窒息。

“別...”

劉徹絲毫不留情,那眼神一片陰冷,甚至還有些許憎恨。

“啊!!!”趙宛童猛然驚醒,額頭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她雙手緊緊的捂著心臟的部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即便知道是夢,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慌亂。

趙宛童感覺到旁邊熟悉的存在,劉徹並沒有因為她的尖叫聲而驚醒,反而安靜的睡著,眼下的烏青可以想見他的疲憊,他的身上多少有些酒氣,她想,他應該是喝多了。

她用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平復過來,餘光瞥見床榻邊掛著的劉徹的黑色配劍,又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她的心裡突然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如果...現在殺了他,是不是一切就都結束了。

假若劉徹現在已經懷疑她不是真正的趙宛童,那她的處境是有多麼的危險,與其等劉徹先殺了她,不如她先...

睡在床榻裡的她小心的越過他的身子,纖細的手指握住那柄黑色的長劍的劍身,她心中一喜,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的跳,來不及把劍拿過來,突然有一隻手按住了她拿著配劍的手腕。

趙宛童面色一緊,心道不好,肯定是劉徹發現了什麼,她腦子瘋狂的轉著想著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的一切,卻不想他一把拉過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她以為他要殺她,她另一只手想也沒想就往頭上探去,想摸那頭上的簪子。

可是就在下一秒,她的瞳孔瞬間放大,渙散:“唔。”

劉徹的一隻大手將趙宛童的兩隻手緊握至趙宛童的頭頂,非常暴力的噙住了她的唇,啃/咬,舔/舐。

接觸到那唇的時候,濃濃的酒氣衝進她的口中,趙宛童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已經無法思考更多了。

她緊繃精神漸漸變的渙散,僵硬的身子也變的柔-軟。

倆人之間的氣氛漸漸變的曖-昧,他的另一只大手撫在她臉上,趙宛童感覺到覆上的大手,她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別...停下。”

劉徹終於停下,他的粗喘噴灑在趙宛童的耳畔,惹的她身子不由得顫-慄。

“我想要你。”

面對他突然的話語,趙宛童措手不及:“劉徹,你怎麼突然……”

她想說什麼卻又被他緊緊的錮在懷裡,臉一下子就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只聽他的胸腔發出微微的震動,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寧兒,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你醉了。”趙宛童從他的懷中探出來,輕輕的推拒著他。

劉徹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一雙眼睛裡帶著

氤氳的水汽,滿目柔情:“我沒醉,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一提起以前的事情,趙宛童就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身子也不由的僵硬起來。

“都是為了我,是為了我你才會變成這樣的,記得那時候你性子比現在柔的許多,同我一起出去的時候被人刺殺,可是你卻擋在了我的身前,我依舊記得那時候毒鏢刺進你的身體裡的樣子。”

說到這裡,劉徹的聲音變得有些喑啞,眼裡似乎流轉著莫名的情緒。

趙宛童聽著他緩緩訴說著的話,心中有種說不上的滋味。

“後來,你的身體就開始迅速的衰老,我請遍了天下的太醫,我征戰四方,可是都救不了你。”說到這裡,劉徹將她的身子揉進懷裡,帶著濃濃的愧疚。

他說的這些,趙宛童的心猛然的跳著,腦海裡突然閃現過許多的片面的畫面,那是一個女人口吐鮮血的場景,男人把她護在懷裡,眼神中帶著絕望,畫面一轉,一個白髮蒼蒼的女人,一直枯槁的手,目光深情的撫摸著劉徹的手,他低低的同她說著什麼,她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的心好像被震感了,又或者是因為這身體的主人曾經是她的,心中突然一片柔。軟。

“寧兒,別哭了,以後我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劉徹鬆開她,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

趙宛童這才抬頭,眼中一片迷茫,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果然有淚痕,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來,她有些不解,為什麼她會哭了。

"我知道,我相信你。"趙宛童隨意的敷衍著,她突然驚慌起來,那時候在水下,她的身體就變成了鮫人,現在她的眼淚會不會變成珍珠。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掉下來的眼淚,浸沒在枕上消失,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幸好。

這一系列的變化趙宛童有些擔心的看著劉徹,卻發現劉徹已經睡著了,她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這還是她頭一次看他喝的這麼多,他睡著了,她也徹底松了一口氣,不過睜著眼睛,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直到深夜,趙宛童才帶著濃濃的疲倦睡去了。

翌日清晨,她緩緩的睜開雙眼,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本來以為她還是會窩在他的懷中,卻沒想到就連身旁的餘溫都沒有了。

心裡莫名的有種落空的感覺,趙宛童有些煩躁,這種感覺要不得。

還有昨晚,她竟然哭了,這實在是不符合她的行為,鮫人的眼淚只為心愛的人流,也正因為這樣鮫人的眼淚才這樣珍貴,因為真正相愛的人,怎麼捨得讓對方哭泣。

“娘娘?娘娘?”夏陵小心叫了趙宛童好幾次,可是趙宛童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