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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二十五章 開戰

這一夜,非常平靜的度過,可是趙宛童的心裡卻十分的不好受,眼圈漸漸地氤氳了起來,滿腹委屈卻無人可說,就這樣吧,她的心裡好難受,好像喘不過氣一樣。

第二天,邊境的使者還在,可是那些軍隊已經消失了,對於這種討說法,又討不到的情況,使者要求看一看信菲兒。

可是信菲兒現在在冷宮之中,只好讓人把她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後去見了邊境的使者。

可是信菲兒是什麼女人,她不可能就這麼默默地風平浪靜,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邊境的使者,兩國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因為劉徹打傷邊境將軍的事情而僵硬,現在就好像是壓著羊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

邊境對於這件事情大發雷霆,說要對滿江宣戰,理由是,殘害他國公主,對其將軍進行迫害,並且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明確的態度。

在外,邊境佔領了一個道德的至高點,好像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滿江的錯一樣。

戰爭,一觸即發。

這天晚上皇宮內似乎格外的安靜,每個人的心裡都帶著些許的恐慌,御書房內燈火通明,搖曳的燭火好像格外生姿。

趙宛童到的時候,正好碰上韓衛剛從裡面走了出來,行色匆匆好像有些焦急的樣子。

“你這是要去哪了?”趙宛童手中端著茶杯。“我…要回那邊了。”韓衛的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或許也明白韓衛這次無論是回來,還是離開,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她的心中仍然有些不捨,但是仍然沒有流露出來。

“路上安全。”

說完以後兩個人互相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表情,擦肩而過之後,趙宛童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御書房內,就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這麼僵硬的情況之下,她還是過來了。

“聽說兩國要開戰,四方割據,虎視眈眈。”趙宛童隨手將熱茶遞了過去,她為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過來,那就是這件事有可能會關係到鮫人的利益,畢竟上一次韓衛說這件事跟花綢歌有關,所以,她來了。

趙宛童這話說的非常的隱晦,劉徹也是能夠聽的懂的:“嗯。”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像是一根羽毛落在心尖上擾的人心癢一樣。

“如果要開戰,我要去。”趙宛童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喙,好像這件事情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了一樣。

劉徹的眸子瞬間瞪大,深沉如一般的眼中似乎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流淌,就像是一個黑色的的漩渦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趙宛童的錯覺,她好像在劉徹的眼中看到了動容,大概是她看錯了吧。

“戰場上,你一介女流去,豈非添亂。”劉徹拒絕了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可是卻能從其中看出來些許的不一樣,但是要是說哪裡不一樣的話,她也說不上來。

“不行,我一定要去。”趙宛童似乎是有些生氣了,但是還帶著些許的生氣。

就在這時候趙宛童感覺自己被捏住了下巴,緊緊的那種,好像根本就沒辦法在開口說話了一樣,她被迫的看著劉徹的臉色,他的眼神突然之間變得兇狠起來。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不要在自以為是。”劉徹非常用力的將趙宛童的身子推倒在地,好像是惱羞成怒了的樣子。

趙宛童只覺得這一摔倒,兩個膝蓋都疼,她緊緊的抿著唇,心裡有種落空的感覺,可是她又在不停的告訴自己,她不是為了劉徹,她倔強的收拾起了難受的心情,臉上的表情漸漸的冷了下來:“你以為我想去?我是懷疑這次的事情跟……算了,跟你說什麼也是白說。”

說完之後趙宛童自顧自的就離開了,劉徹的心裡也有種異樣的感覺,她這是想要幫他,可是她這樣的女人……

清晨的時候,劉徹率領軍隊,已經出發了,趙宛童還是不放心這件事情,總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我要出去,你們幫我在這裡看著。”趙宛童匆忙收拾了一下就要離開,卻馬上就被攔住了。

“娘娘,皇上此次前行非常危險,娘娘還是別去了,萬一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奴婢們可怎麼辦啊。”夏陵很顯然不想讓她離開,畢竟她的安危才是她們所想的。

“就讓娘娘去吧,有些事情是阻止不了的。”雲錦的臉上帶著決絕。趙宛童和雲錦相視一眼,好像知己一樣,雲錦就像是一個朋友一樣懂趙宛童,但是夏陵這樣做也沒有錯,反正都是為了趙宛童好。

最後夏陵還是妥協了,但是因為擔心趙宛童,還是跟著一起出來了。

但是趙宛童也明白,僅憑一己之力,是根本就沒有用的,也做不了什麼,所以她還是去找了原來的鮫人隊伍。

她帶著他們去了兩國的交界處,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劉徹,趙宛童只看過他穿龍袍的樣子,卻從來都沒有看過他穿著鎧甲的樣子。

銀色的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冷峻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他盯著面前的戰況,她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視線一直緊盯著劉徹的原因,劉徹竟然把頭轉過來了,和趙宛童的眼神對視上了,趙宛童突然感覺臉色有些燒紅,她把視線挪開不在盯著他的臉。

像是一陣風,劉徹好像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手腕上突然傳來疼痛的感覺。

趙宛童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緊的皺著眉頭對上劉徹幽深的眼眸,只聽他惡狠狠的說道:“不是說不許你來,快回去。”

其實劉徹大多也是知道,趙宛童室友因為擔心他的安危,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根本就不行。

“滾回去。”他再次說道。

趙宛童緊緊的抿著嘴唇忍著疼痛,偏偏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勸不了你,你也不要來勸我。”她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的手甩開,裝作一副冷漠的樣子,眼神的餘光卻不自覺的往劉徹這邊看過來。

劉徹一時間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臉色總之很難看,這時候士兵卻前來上報。

“說!”

“邊境已經率領五十萬大軍壓境!”

聽到這個訊息的趙宛童眉頭幾乎要擰成麻花了,五十萬大軍,這難不成邊境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如果現在開戰,並不是不行,只不過是現在對形勢一點好處都沒有,兩國一旦開戰的話。

就算是贏了,那也一定會兩敗俱傷的,鄰國虎視眈眈,到時候若是趁機偷襲的話,那滿江豈不是岌岌可危了,這點道理簡直是個人都能夠看的明白。

“馬上集結兵馬,朕掛帥親征。”劉徹松了趙宛童的手,轉身便要離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趙宛童直接就抓住了劉徹的手:“別去。太危險了。”

她的聲音非常的焦急,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擔心。怎麼辦,怎麼辦,信菲兒現在心急如焚,心頭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說著前線現在已經開戰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如遭受雷劈一般。

完了。

一切都完了。

現在開戰了,兩國之間的關係一旦僵化,那她和劉徹之間,那劉徹還能夠喜歡她嗎,本來兩個人之間就有一個趙宛童在中間攔著,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阻礙太大了。不可以…

這絕對不可以。

信菲兒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面前一片黑。他侍衛們都不敢含糊,馬上請了太醫給信菲兒看病,她醒了之後悶悶不樂的,也不同旁人說話,好像是痴傻了一樣,侍衛們見她這樣也都放鬆了警惕,這樣一放鬆警惕,正好給了信菲兒機會。

信菲兒還是偷偷的從皇宮裡跑了出來,她馬上馬不停蹄的回了邊境。

而另一邊,兩國交戰,自然是死傷無數,可是戰鬥並沒有因為死亡就停止繼續,劉徹已經三天三夜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一直都在忙著戰事。

而因為趙宛童不肯走,所以就被安排在後方住下,他也沒有去看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幽深的眼眸中,似乎帶著一些旁人看不懂的深邃,又好像喘不過來氣樣的那種。

“皇上,皇上?”

劉徹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剛才韓衛已經叫了他很久了,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這幾天,戰事一直僵持不下,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各方面的準備也都非常的充沛,可是戰事就是在僵持。

甚至還處於一種落於下風的狀態,當然,如果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的話,就要一直僵持下去。

“皇上,臣懷疑這件事有蹊蹺,會不會是我們這裡出現了內鬼。”副將李洲皺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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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劉徹馬上就駁回了這個可能。

他駁回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裡所有的重要的戰略部署只有他,李洲,韓衛三個人知道,而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他最信任的兩個人肯定不會背叛他。

“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當務之急還是守住邊境,要不然一旦讓邊境攻破,那麼邊境一定會像是脫韁野馬一樣勢不可擋。”

李洲說道,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也是一個忠君愛國的人,長相是那種標準的兇惡臉,一身的盔甲讓他身上的那種男人的氣質更加的的淋漓盡致,但是他表情凝重嚴肅。

“既然如此的話……”劉徹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馬上就被門外闖進來的士兵給打斷了。

“啟稟皇上,有人說昨天晚上的時候看到寧妃鬼鬼祟祟的出去了。”

帳篷內突然很安靜,明明剛才才說過這個事情,怎麼就說有人看到趙宛童出去了。

“興許是誰看錯了吧。”李洲見劉徹沉默,就明白劉徹的意思,所以他便開口說道。

“有證人,說是親眼看見了。”侍衛鍥而不捨的說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李洲說道。

侍衛下去之後,屋子裡似乎更加的沉默了,比剛才要沉默的多。

“邊境那邊,記得派人跟著,今天就這樣吧。”劉徹有心心不在焉的說道。

就這樣吧……那意思可多了。“要不要……我去查一下這件事情。”李洲有些糾結的說道。

“不必了,我相信她。”劉徹說完之後就出去了。

有的時候懷疑的種子種下來的時候,它就會慢慢的生根發芽,這一天晚上劉徹來到了趙宛童的住處。

因為行動非常的倉促,所以並沒有什麼機會好好的佈置一下住處,這裡顯得有些的倉促,他腳下的靴子都沾染上了些許的泥土。

在看到趙宛童的時候,趙宛童有些慌亂的把什麼東西藏在了身後,他的目光頓時就集中在了她的手上,他上前了兩步,然後緊緊的扣住她藏在身後的手腕。

“藏了什麼?”他的目光透著些許的陰鷙,看起來有些滲人。

趙宛童的心漏跳了半拍,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扣著,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

只是一個簡單的腰帶而已,紅色的,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怎麼了?”趙宛童把他的手甩開,揉了揉自己疼痛的手腕,聲音也沒什麼好氣。

“沒什麼,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劉徹眼中的陰鷙消失了,漸漸地平靜下來之後,他……好複雜……

說完之後他匆匆的就離開了,快到趙宛童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趙宛童問雲錦。

雲錦這幾天一直陪在趙宛童的身邊,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搖了搖頭,趙宛童也不得而知。

翌日清晨,邊境繼續出動,兵分三路,從不同的方向圍剿李洲率領的軍隊,導致滿江損失慘重,李洲身受重傷。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劉徹看到李洲的時候,他已經渾身是血了,根本整個人都看不清楚了。

這一戰,滿江落敗,這件事情幾乎很快就傳遍了各個國家,很多的小國都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想要聯合在一起,然後伺機而動。

成敗什麼的都還好,可是劉徹看李洲那個樣子……

“現在趙宛童在哪裡。”劉徹問道。

旁邊的侍衛的臉上似乎有些難為情,但是還是開口說道:“寧妃現在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裡,屬下不知。”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劉徹就衝了出去,他只覺得氣血上湧。

趙宛童這些天一直都在勘察監視邊境的情況,她注意到周圍小國有騷亂的時候,她趕緊將一部分的鮫人派出去鎮壓,忙裡忙外好幾天,至於那條紅色的腰帶,裡面只是藏著夏陵送過來的資訊而已。

這次的騷亂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就弄好,她被弄的心力交瘁,這會兒剛從外面回來,屁股剛坐在地上,就感覺到身邊一陣風,眼前出現了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只不過……他好像有些生氣?

“趙宛童,你真是好手段。”

他話音剛落就暴力的拽著趙宛童往出走,趙宛童反抗不了,只感覺被暴力拖拽了好一會之後被扔在了一處堅硬的地面上,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看到眼前一片紅色,耳邊響起暴怒的聲音。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勾結外人,串通敵軍,做出這種事情!”

串通敵軍?

勾結外人?

這些話在趙宛童的耳朵中嗡嗡作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這幾天的辛苦又算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宛童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看著趙宛童這副樣子,劉徹心裡突然生出了一些柔軟,可正是這種情感,讓他更加的生氣,他的目光中透著陰鷙。

“啪——”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會不清楚?還要我親口說出來讓你難堪嗎?”

火辣辣的痛覺打在了臉上,趙宛童只覺得半張臉都已經麻木了,而劉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利箭一樣,刺進她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在這一瞬,她好像無法呼吸了,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傳來,她緊緊的皺著眉頭。

可是天生的那種倔強,讓她不願意服軟。

“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相信?”她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目光中帶著些許的受傷,像是一隻小鹿一樣。劉徹看了一眼現在還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李洲,他不禁發出一聲嘲諷:“從前你演的趙宛童就不像,現在還跟我來這套。”

“你的意思…就是不會信我了。”她有些固執的問道。

“滾出去,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劉徹在這一刻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

趙宛童失魂落魄的從裡面走出來,她感覺頭重腳輕的差點站不住了,幸好被跟著過來的雲錦給扶住了,要不然的話一定會癱坐在地上。

天氣這時候也陰了下來,“轟隆隆——”

那看樣子是快要下雨的樣子。

“娘娘,要下雨了,我們快回去吧。”雲錦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然後又看到了她臉上的紅痕有些心疼著急的說道。

“回去,回到哪裡去呢?”她的家本來就不在這裡。

她沒有想到劉徹竟然,呵,她想什麼呢,現在滿江的形勢對於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劉徹死了不是更好嗎?那她的仇就報了,她不用在呆在皇宮中,她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這些,她的整顆心就好像回到了那天親眼看著劉徹把她的心硬生生的剜出來了一樣。

雨漸漸的大了起來,她還是被淋溼了,生了一場大病,高燒燒的渾身滾燙,而信菲兒也早就已經趕到了這裡,她直接去了邊境那邊,卻發現領兵出征的人,是一個她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沒錯,這個人正是花綢歌,信菲兒偷偷溜進帳篷的時候,只看到一身紅衣妖嬈,他慵懶的斜躺在榻上,狹長的丹鳳眼中帶著瀲灩的水光,身旁跪著兩個姬妾正在給他投喂。

“你是誰?竟然住主帥的帳篷?”信菲兒質問道。

花綢歌見此輕輕的揮了揮手,那兩個女人馬上就下去了,這個時候屋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緩緩地站起身,行動之間好像都帶妖嬈一樣,信菲兒見過無數美男,不同於劉徹冷峻的氣質,也不同於她兄長信封然那樣悠然,他的渾身上下韓衛都透露著一股勾人的味道。好像要將人拆骨入腹一般。

她不禁失了神,沉迷在他的美色當中,當被人挑起下巴的時候,她這才回過神來。“我是誰……很重要嗎?”花綢歌妖嬈的丹鳳眼之中帶著瀲灩的水光,勾魂奪魄。

信菲兒只感覺她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她徹底回過神來的時候往後退了好幾步,她的身體使勁的往後退,他一下子就鬆開了她,她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信菲兒皺著眉頭,她最近其實也聽到了一些訊息,關於這件事情,她之前聽說父皇被一個什麼長生不老的事情給迷住了,卻沒想到這會兒真的看到了這個人,她內心其實是非常震驚的。

“原來你就是那個迷惑父皇的人,我要殺了你!”信菲兒從腰間拿出紅鞭子然後一把抽在他絕美的臉上。

卻不想一把被他扣住了手腕,他將她攬在了懷裡,兩個人面對面。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也是,不如我們……”

半個時辰之後。

“你該不會騙我吧?”信菲兒有些狐疑的問道。

花綢歌臉上帶著變幻莫測的笑容:“你想要的不過就是劉徹而已,我想要的是趙宛童,大家都是一樣的目的,為什麼不能達成一致呢?”

看著這樣魅惑的笑容信菲兒只覺得危險,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真的非常的危險,但偏偏的卻又被這種致命的危險給吸引住,她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一樣。

“你又沒有接觸過趙宛童,為什麼想要她?”信菲兒還是保留著一絲的理智,她疑惑的問道。

提起她的事情花綢歌冷了一張臉,他笑的時候魅惑叢生,不笑的時候冷豔動人,還是那麼的吸引人的注意。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我是不會傷害邊境,也不會傷害你的。”花綢歌說完之後就離開了,表情非常淡然。

“那我馬上就要回去看我父皇。”信菲兒現在最擔心的人還是信皇的身體,這個男人這麼危險難保不會對她父皇做些什麼。

“現在不許回去。”

“那我要馬上停戰。”

“不行。”

“那我要…”

“我會派人跟著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下。”花綢歌說道,他直接就出去了,而信菲兒這個時候想要出去,身後卻有一個男人跟著,如果是按照平常的她的性格的話,肯定會反抗的。

然而她也這麼做了,可是好像並沒有辦法逃脫,這個男人是個冷冰冰的冰塊,一直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信菲兒被困在這裡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她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逃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而已,而這個花綢歌的出現就像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漩渦一樣,不停的,把所有人都卷在其中,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從其中逃脫出來。

就像是有誰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一樣,可是這一切都是這麼的沒有痕跡可以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