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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六章 有劫難

對於容景睿來說,皇宮已經是眾矢之地。沒什麼好留下的,他帶上幾個人就前往蓬萊。

蓬萊,是唯一容景睿一定要去的一個地方。那裡還留著容景睿和扶芸蘇最後的念想,那就是他們的兒子。

林楚楚坐在偌大的宮裡,這裡除了無數的寂靜以外什麼都沒有。也許一開始,她就不能相信葉穆的。這個結局終其所以都是林楚楚自作孽,最終還害死了扶芸蘇。林楚楚笑了,真是可笑。

她知道容景睿會去蓬萊,所以沒有阻止也順帶當做不知道。林楚楚對著銅鏡裡的自己,稍作了打扮,特意抹上了妝容換了一身淺綠色的裙子。

日子久了,那些知道的和不知道都想忘記。今天的京城的花燈節,這是京城的一種習俗。林楚楚只想好好放鬆一下,忘記那些有的沒的。

京城的花燈節是傳統的節日,沒有人知道這個節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的。林楚楚沒有帶侍女,是一個人。

林楚楚買了冰糖葫蘆,花燈會上是很多的男男女女。小時候,林楚楚也經常和知秋跑出來玩。每一幕,林楚楚都記得。只是這一切都是隔世的一場夢,再怎麼努力去想都是徒勞。

林楚楚咬著糖,走在街道上人群來來往往。突然肩膀被人一拍,她回頭探去。

那人一笑:“好久不見。”

林楚楚簡直不敢相信,嘴唇動了動:“宋沐?”

真的是好久不見啊。

宋沐和林楚楚的關係簡直可以說,一言難盡。很尷尬的兩個人並肩,宋沐有說有笑的林楚楚卻不好意思回覆。

只能偶爾回答,又笑笑。因為宋沐和她啊,算是有點過節吧。

過了一會,宋沐卻道:“還記得,你也和我一起逛過花燈節麼?”

啊?林楚楚一怔,突然記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次林楚楚落水,被偶然經過的宋沐相救,說起來好像還有一段不可思議的回憶。

宋沐便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帶著她回到了客棧裡頭。

林楚楚問他:“你不是在參加宴會麼?怎麼出來了?”

宋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笑笑又出去了。等他從外頭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套翠綠色的衣裳。

“這……”林楚楚看著宋沐手裡的衣裳說不出話來,就像她之前說的。現在整個京城都在流行桃色羅裙裝,因為這個季節是桃花的季節。開窗望去,幾乎都是粉紅一片。

而且好多人說,你若是畫了桃色妝,再配上一套桃色羅裙。你喜歡的人,一定也會喜歡你的。

所以,沒兩下就成為了京城的潮流。孫小姐搞這一套,也正是這個意思。

林楚楚嗤笑說:“慕容公子還真是沒情調,老土的沒話說。”

宋沐奇道:“為何?”

林楚楚:“為何?我說慕容公子你眼瞎吧。你看看著街道上哪個女子不是一身桃紅,你帶來的這個不隨時節好吧?”

宋沐眼神朝下探去,笑道:“沒有啊,我覺得這是最好的。”

林楚楚只覺得幾日不見,公子臉皮有些厚了:“哦,公子高見?”

宋沐手中紙扇一合道:“這京城是適合開桃花的地方,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滿城花香,一覽粉豔。而你可知道偏南一帶的高山上有座道觀名作白雲觀,那頭有一帶綠色的花蕊。也是桃花。”

綠色的桃花?林楚楚不禁稀奇了,這世界上還有她不曉得的神奇桃花?而且綠色的桃花,原諒色?這個寓意和粉色的桃花真是大有不同啊,林楚楚尬笑兩下繼續聽。

宋沐續道:“所以這也稱得上是京城的一大特色,除了那裡幾乎沒人再在哪裡見過。所以呢……”

林楚楚見他故意打頓,便道:“所以呢?”

宋沐面上掛笑,把衣服放進林楚楚的手裡“所以呢,別著涼了。先穿上,我再與你細說也無妨。”

林楚楚聞言也覺得確實有點冷颼颼的,點點頭“好。”

宋沐出去外面等著,林楚楚弄了好一會才把那套翠綠的錦衣穿好。這費力的原因就是,她真覺得古人的衣服難穿,裡三件外三件的。但不知道什麼緣故,這衣服穿上竟然一點也不重,也不熱反而還挺涼快的。

林楚楚仔細摸了摸布料子,才發現這布料子是麻布類似於漢服的那種新娘服的質料。不僅好看,還涼快。

錦衣的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合身,林楚楚原地打了兩個圈。注意到腰間那條配帶的末端,一個小小的篆體――月。

嘴角不禁稍笑,原來這衣服不是臨時去買的。是早就有備而來啊,林楚楚覺得心裡很奇怪但是說不上為什麼就招呼著外頭的宋沐進來。

宋沐早就在外頭等不及了,剛推門而入。林楚楚就翩然一笑,她本來上好的妝容雖然被落水弄得丁點不剩。但她天生麗質,也不差於那些略施粉黛的小姐。頭髮末端還有些溼潤,披散下來秀髮剛好到腰間的位置,一雙眸子不說俏皮帶著幾分清香的意味。

宋沐心下漏了一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後壓著林楚楚的雙肩,推到梳妝檯前。從下頭的櫃子裡取出木梳,慢條斯理的幫林楚楚打理起頭髮來。

鏡子倒映著一對俊男美女,笑盈盈的宛若新婚璧人般,羨煞旁人。

喜歡一個人的理由,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複雜。林楚楚望著鏡子裡的宋沐,腦海裡閃過從初識種種到歷經無數最後安穩相笑。

心道:也許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們就註定要在一起了吧,謝謝你。

林楚楚的形象本來一直屬於比較精明的那種,髮型怎麼看不是漢子就該是正規一點的。宋沐偏沒有那麼做,反倒是給她弄了個俏皮的雙丫辮綁上兩條綠色末端白絨絨的帶子。

再稍稍抹了一點胭脂水粉,沒兩下林楚楚倒是感覺年齡小了不少。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好看。

林楚楚剛才想得出神,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就是一副孩子的模樣了。她嘴角抽搐,特別想揪住宋沐的耳根子。

死死轉過頭,低怒道:“你不會是一直想這麼做吧?”

宋沐腹黑笑,一臉無辜:“不是很可愛麼?”

林楚楚嘴角還是抽搐,回過頭瞅了眼鏡中的自己。愣了一下,其實確實挺好看的。

但,林楚楚還是道:“下不為例。”

宋沐點點頭,林楚楚又繼續端詳鏡中的自己。感覺做慣了女強人,就不喜歡這種小女孩子的髮型了。說不上討厭,就是奇奇怪怪吧。

她不自覺笑了,突然側臉一熱。是身後的宋沐靠上了上來,在她耳旁輕輕說。

“這獨一無二的桃花,送給我心中唯一的你。”

另頭,容景睿也剛剛在暮色下來的時候才出發前往蓬萊。帶著幾個暗衛,神色暗淡。花燈節很熱鬧,容景睿他們不方便騎馬,只好不行。

容景睿的面色寒顫,有些板。讓所過之人,都覺得有些可怕。

容景睿現在確實是笑不出來,暗衛們也是喬裝打扮。走了一會,有個女孩子突然跑到容景睿的跟前。

現在明明是有些入秋,她卻穿的有些單薄手上捧了個籃子。容景睿一怔,她抬起一雙明亮的大眼。隨後從籃子裡拿出一支百合花來:“公子,買一朵麼?”

容景睿仍然一副冰塊臉,卻在一下後俯下身笑起來揉揉女孩子的腦袋把一錠銀子塞給她。

“好,你也早點回家吧。穿得太少會著涼。”街上的路人似乎都因為這一幕,停了下來。因為容景睿笑起來的樣子,顯得很好看很溫柔。

女孩子點點頭,拿著銀子回家去了。

容景睿一向不盡人意,但這不過是他身為一位帝王的面具罷了

這個世界上有誰,願意去做一個整天冷漠的人呢。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渴望愛和被愛。哪怕是容景睿這樣的帝王也是如此。

或者,像他們這樣的人才更想要這樣的生活。容景睿看著女孩子遠去的背影,心裡苦笑了一下。只可惜,他這一輩子都難以擁有。

蓬萊離京城的路程,還是挺遠的。在歷經無數天以後,容景睿和幾位暗衛才到達。

島主似乎早有預料一般,在入口處等待容景睿的到來。他手持在後,容景睿一到岸上便一禮相還。

“好久不見。”

島主一笑:“確實好久不見。”

容景睿本來想開門見山,島主卻是讓他先不要說。帶著容景睿進了蓬萊,蓬萊是傳說中的仙山。

那些雲霧飄渺,花草奇異。來往的男女樣貌皆是不俗,一些女孩子們見島主帶了人來都開始好奇。個個跟過來,其實島主帶人也不奇怪。只是那人生得好看,讓女孩子們不禁想多看幾眼。

容景睿覺得有人看他,便回眸而去。只見一眾女孩子,紛紛撇開臉離開。

島主走在前面,回頭笑道:“公子,生得好看。”

容景睿不語。

最終繞過好幾條大道,來到一片梨花園。容景睿原本不懂島主帶他來這裡做什麼,卻在一片素白裡面看見一個孩子和一群女侍在玩耍。

島主讓容景睿就在這裡看,不能靠近。容景睿只好,在原地遠遠的瞧著。

越看,容景睿發現那孩子的模樣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這是……是嘉樺?”嘉樺居然這麼大了,容景睿遠遠看著,那孩子的模樣還有幾分扶芸蘇的感覺。容景睿垂下眼,真好呢。

島主一笑,又領著容景睿進堂裡。容景睿便道:“蘇蘇她……我沒保護好她……”容景睿說著,眼神裡有些淚花。

島主卻是笑道:“我知道。”

你知道?容景睿奇怪。島主仍是笑:“那是自然。”

島主是蓬萊的主人,也就是仙人。說的話,不是隨便的。這一點容景睿也知道,從島主的表情,容景睿突然覺得扶芸蘇去世的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難不成,蘇蘇還沒有死?

容景睿凝眉,島主仍然是笑。讓人泡了茶:“蓬萊已經過了門禁,今晚就在這裡歇息明日再回去吧。”

啊?容景睿有些疑惑。

“明日回去?”

島主點頭對啊,容景睿一愣似乎懂得了意思。難不成回去就可以知道,這一切的真相麼。

島主不讓容景睿吧扶芸蘇去世的事情告訴嘉樺,容景睿自然是答應的。他本來也不想告訴嘉樺的,嘉樺還這麼小告訴他這樣的事情做什麼。

和他一樣難過麼,容景睿陪嘉樺玩了一會。那些女侍便把嘉樺帶走,畢竟這裡是蓬萊嘉樺是託付給他們的。

容景睿遊覽了一遍蓬萊的美景,著實好看,卻無意中想起了今天路上遇見的女孩子那朵百合花。

容景睿和扶芸蘇也是遊過花燈會的。

京城最為熱鬧的街道,那必須屬長樂街。長樂街的位置風水都是京城裡最好的,不僅街道夠寬夠長,這恰好是通往皇城的必經途徑。貿易的地方也好,最為奇妙的是它不偏不倚就在整座京城的正中間四通八達。

今日燈會,按照往常的傳統。在正中心,歸月閣下都會擺出一方席地。

這個傳統流傳百年很是俗套,開場必須是四五人才能開比。第一戰就是頭上綁抹額的遊戲,分成紅藍兩方。只要將對方的抹額解下來就是贏了,最後看哪方人多再留下那方的人。然後第二戰就能算是正題了,真的非常古典的搶繡球。

用不知道多少根竹子搭建的三角形塔子,最頂端就是繡球。搶到的人,幾乎每年的贊助商都不一樣所有獎賞都不同。最主要的還是得個彩頭,說是好運不斷。

而今年的彩頭,是歸月閣吃到飽。可以說簡直是莫大的獎賞,歸月閣的選單子遠近聞名。貴中之貴,京城第一也是真的好吃!

扶芸蘇被容景睿帶到了不知道京城哪條街道,總之和之前的沒差都是熱熱鬧鬧的。水洩不通,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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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芸蘇一路上基本也是喊累了,容景睿把她放下的時候也沒有繼續不依不饒的。畢竟現在穆然不在身邊,危險重重離開了容景睿她還真不知道要依靠誰。

所以,她一直緊跟著容景睿的步子。只是容景睿是個打仗的將軍,走路簡直是不知道比扶芸蘇快幾倍。好幾次差點跟不上,扶芸蘇想讓他慢一些。卻不想被一眾人中途跑出來,走散了。

扶芸蘇只覺得這運氣真的是糟糕透了,她茫然往前幾步感覺腿酸酸的。之前為了跟上容景睿一直是跑著的,她這個寧可窩在府裡都不願意外出的大小姐真的受不了。

沒幾下,她就找了個附近的地方蹲下來。兩隻小眼有點紅,茫然無措的絕望感衝上心頭。

她深深將自己埋進胸膛之間,酸澀的筆尖讓她難受了好一會。剛想起身去找容景睿,就聞見一股甜甜氣味。

她抬起頭,一串亮晶晶的冰糖葫蘆映入眼簾。再往上一些,就見容景睿那張本來平靜的面上全是汗水。

他道:“吃麼?”

扶芸蘇頓了頓,點點頭接過冰糖葫蘆“謝謝。”

容景睿也順帶坐到了扶芸蘇的身邊,嘴裡也叼著一串沒吃完的冰糖葫蘆。

“你喜歡吃這個?”

扶芸蘇點點頭道:“甜甜的。”

容景睿咂咂嘴,把那串沒吃完的冰糖葫蘆捏在手裡,口氣有些嫌棄道:“真不懂你,太膩了吧。”

扶芸蘇暗暗“嘁”了一聲,她早該知道容景睿這張嘴裡吐不出象牙。兩人又一起沉默了好一會,扶芸蘇閒來無事無意看了容景睿一眼。

分明記得分離前,容景睿的額頭一點汗水也沒有現在卻滿是汗水。

她便問道:“你怎麼滿頭大汗啊?”

容景睿道:“沒什麼。”

扶芸蘇繼續問道:“不會是,為了找我吧?”本來只是隨口忽悠一句,誰知道容景睿卻是愣住了。

扶芸蘇嘴角抽搐道:“難不成……真的?”

容景睿轉身冷了扶芸蘇一眼道:“白日夢想得挺好的。”

扶芸蘇立馬起身怒道:“你――!現在是晚上!什麼白日夢!沒常識!”

容景睿也站起來,無視掉了扶芸蘇的話。說道:“前面挺多好玩的,去看看不?”

扶芸蘇舔舔手裡的冰糖葫蘆,神氣道:“你請客,我就去!”

容景睿道:“那走吧。”

這一回,容景睿走得很慢。扶芸蘇休息了一下後,也是精力十足在容景睿身邊又是蹦又是跳的。

但是越往前去,這人潮也是越來越擠。儘管容景睿慢了,也險些幾次走散。正當扶芸蘇瞧著離容景睿的身影越來越遠,心裡又一次焦急起來。

可剛一閉一眨眼,手心就一熱。隨後開眼看去,容景睿已經到了跟前。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掌心裡也是一陣溼熱。

他道:“拉緊我的手,不要鬆開,知道麼?”

扶芸蘇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就呆呆點著頭。恍然間,扶芸蘇覺得容景睿的身影在眼前變得好高大,整個人也變得心安起來。

後來容景睿想吃冰糖葫蘆,拉著扶芸蘇就去買。

容景睿沒有頂嘴,掏錢就打算買。誰知道那小販說,最後一根方才被一個女孩子買了,請您明天再來吧。

容景睿的臉色暗得可以殺人,扶芸蘇笑笑連忙推走了小販以免他受傷。

隨後笑笑牽起容景睿的手,就往人群裡走。她笑道:“沒有就不吃了唄,幹嘛板著個臉啊。”

容景睿任扶芸蘇牽著,沒吭聲。

而慕容越那頭,找了個人少視角又好的屋簷坐下。

趙月如問他:“這是做什麼?”

慕容越莞爾道:“煙火大會要開始了。”

趙月如聞言,抬頭望向天空皎潔的明月,在那下頭人山人海。

這個世界,誰喜歡上誰,都是那麼奇妙。

扶芸蘇和容景睿兩個人待在一個地方站了好久又熱又擠,容景睿又悶悶的不說話。扶芸蘇嘟著小嘴,感覺無聊極了。

就在剛才她已經把最後一顆冰糖葫蘆含進了嘴裡,嘴裡傳來絲絲甜意。突然也壯大了她的膽子,想要去捉弄一下容景睿。

她笑嘻嘻的“容景睿,看我!”

容景睿聞言看向了她,扶芸蘇立馬張開嘴巴指指裡頭唯一的冰糖葫蘆說“好甜哦!”

容景睿不表態,扶芸蘇又道:“好可惜啊,剛才最後一串呢。哎呀,真好吃。”說著,扶芸蘇還擠眉弄眼的故作玄虛。

容景睿嘴角抽搐,本來不想理會她。只是覺得扶芸蘇這膽子肥了,一下子周遭的人有些喧鬧。

隨後有人大聲喊道:“煙火大會開始了!”

扶芸蘇急忙轉頭過去,下巴卻被一股大力往後捏去。唇齒溫熱,煙火四起。

整個腦袋都空白了,耳旁只有嗡嗡的聲響。等到扶芸蘇有些實感了,她才抬起頭來看著容景睿。

容景睿咂咂嘴,臉上緋紅一片,口氣卻還是很嫌棄“果然,還是太甜了。”

扶芸蘇一臉不可置信,吞吞吐吐道:你個……你個混蛋!”

溫熱的風拂過兩人的臉龐,容景睿的臉色又沉了沉。

但終是笑道:“嘁,傻瓜。”

林楚楚遊玩花燈節以後,回到了宮裡。她遣散了殿裡面的所有人,正打算去點燈。卻突然被一股大力,壓倒在床上。

她想出聲,那人卻是低下頭在耳旁呼著熱氣:“是我。”

林楚楚一驚,葉穆?!葉穆根本沒給林楚楚反應,直接粗魯的吻上她。

林楚楚越是想反抗,越是沒有力氣。最後她只能任人擺佈,她放棄了。

好不容易,遇見宋沐有些安慰。都怪自己輕信這個人,自作孽不可活。

等二天林楚楚醒來的時候,整個人下半身都覺得疼痛。她強忍著下了床,在鏡子面前梳洗。鏡子裡的她面容憔悴,有時候她真的覺得髒啊。

待林楚楚苦笑,外頭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容景睿回來了,林楚楚一怔。

因為林楚楚以為,容景睿此去蓬萊是不會回來了。難不成有什麼事情?林楚楚眉眼一凝,但是她不想理會。

容景睿一大早從蓬萊趕回來,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扶蘇凌的地下牢。

扶蘇凌這個時候雖然沒有死,但是整個人也是雙眼凹陷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分。容景睿開了牢門,扶蘇凌彷彿看不見了他只是聽見門響回頭一笑:“你怎麼回來了?”

扶蘇凌雖然在牢裡但是也料到了容景睿肯定會去蓬萊見嘉樺,但是沒想到他回來了。

容景睿到扶蘇凌身邊:“蘇蘇她,還活著麼?”

扶蘇凌一怔:“你怎麼這麼想?”

容景睿神色凝重,現在整個皇宮裡除了扶蘇凌他真的不知道該和誰說該找誰來。

扶蘇凌道:“不應該啊。”容景睿卻是嘆了口氣和扶蘇凌把島主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扶蘇凌知道以後,彷彿也精神了幾分。

扶芸蘇居然沒死麼?兩個人其實都是半信半疑。最終沒有結論只好,就此作罷。

葉穆靠在地牢外面,他暗暗笑了。這裡面真是精彩啊。林楚楚坐在屋子裡,覺得身體有些奇怪。時而覺得噁心想吐,又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最終在宮裡倒下,宮女們就傳來了太醫。

林楚楚醒來的時候,那太醫跪在榻前滿臉笑容。林楚楚奇怪:“怎麼了?”

太醫立馬叩拜:“恭喜娘娘,喜來得子。”

什麼?!喜來得子,林楚楚雖然沒有被正式冊封但是名分是被認可的。所以宮裡的人都叫娘娘,林楚楚得知這個訊息以後幾乎是面露慘色最終擺擺手讓太醫下去。

林楚楚清楚這她這具身子,只有葉穆碰過。這個孩子是他的毫無疑問,林楚楚想著突然覺得噁心,立馬嘔了出來。

那一刻,鏡子裡的她特別醜陋。林楚楚恨不得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