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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白玉昆

門外的敲門聲很會就吵醒了睡得正香的陸季翰和任宇,兩個人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陸季翰掀開被子下床後說:“你在睡會兒吧,我去看看是誰。”,說完後又幫任宇蓋好了被子,任宇笑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陸季翰穿好拖鞋後,套上了外套,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後看到著急的站在門口的楚風,楚風見門被開啟後,開門的不是任宇而是陸季翰,連忙問道:“任宇呢?”

“在裡面睡覺呢,有事兒?”陸季翰鬆開自己放在門把手上面的手,將自己的外套拉緊了一點。

“漢娜的病情發現了一個突破口,需要任宇的幫助。”楚風著急的說道。

“這樣啊,等著我去叫醒他。”陸季翰說完後就轉身走進了臥室,輕輕的弄醒任宇,任宇迷糊的睜開眼睛,“怎麼了?”

“楚風說漢娜的病情發現了一個突破口,需要你幫忙。”陸季翰將自己手中的外套遞給了聽到自己的話後立馬從床上坐起來,“先把衣服穿好。”

穿上拖鞋的任宇接過來陸季翰遞給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後連忙就走出去了,陸季翰含著笑容看著一聽到漢娜病情的事情就全然不顧其他的任宇,果真就是一個工作狂啊,搖搖頭後走到了衣帽間,穿好了衣服後也下樓了。

任宇跟著楚風加快了腳步趕到了漢娜的病房,進去後便透過玻璃看到嚴肅的工作中的白玉昆和程然,任宇走到消毒間後,對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消毒後,換上了無菌服,才走進了漢娜躺著的房間裡面,在進去之前,楚風很快的講解了具體的情況,任宇大治瞭解了個差不多。

任宇和楚風進去後,程然很快的又講述了最新的情況,任宇點點頭,便走到了漢娜的病房的一側,對面的白玉昆頭也沒抬,全神貫注的做著手術,“那邊兒的心臟你負責一下,程然需要注射其他的藥物,楚風你過來幫我一下。”

白玉昆說完後,便把自己手中的工作轉交給了接替自己的楚風,然後很快的就走到程然的身邊,幫忙程然記錄大量的資料,並且隨時通知在手術的兩個人。

任宇小心翼翼的從心臟裡面清理著裡面的毒素,楚風則在對面仔細的祛除擠在血管裡面的血塊和毒素,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任宇他們全部緊繃著,誰都不敢怠慢,因為漢娜的身體隨時會在發生一次像之前一樣的心臟跳動直線下降等問題。

程然繃著神經看著心臟的跳動次數,每過五秒就通知正在清理心臟裡面毒素的任宇一次,任宇在程然每一次通知後就會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動著自己的清理範圍,有時甚至是基本不動的,白玉昆很快的記錄完大量數字後,便放下手中的記錄儀器後,重新走到消毒室後,消完毒後快速接替楚風的工作,楚風則是轉到幫手的位置,白玉昆和楚風很快的清理完這裡的毒素後,白玉昆仔細的將傷口縫好後,眼神緊緊的盯著相關的儀器,確定已經基本到達正常的數值後,低頭看到任宇手中的活,便很快的接上手,作為助手幫著任宇。

楚風在一邊兒看著兩個人之間天衣無縫的合作,不禁疑惑這兩個人以前是不是在一起做過手術?不可能第一次合作的話會是這麼的默契,從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況來看絕對是合作了很長時間或者一起做了很多手術才能磨合出這種默契。

任宇看到自己對面的白玉昆幫忙著自己,給自己打著下手,並沒有太過驚訝,只是驚訝他們之間的配合程度,沒想到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做過手術的自己和對面的白玉昆再一次的一起搭檔做手術,竟然依然會這麼的默契,基本上自己不需要說什麼,那邊兒已經做好了,原來自己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記著,多年前一起做手術之間的默契。

很快,任宇就清理完了心臟裡面的毒素,把傷口縫好後,系上一個結後,白玉昆幫忙剪短繩子後,在程然的幫助下又重新換了手套,在程然的胳膊的靜脈處再一次的注射了一針藥劑後,宣告手術圓滿結束。

程然和楚風推著漢娜到重症病房,白玉昆和任宇則是來到了消毒室,清洗自己身上的病毒,換回自己的衣服。

白玉昆在和任宇前後腳進去後,對著自己前面背對著自己的任宇說:“我很驚訝我們做手術還會有這麼強烈的默契感,甚至可以說合作的天衣無縫,我很好奇你的感覺是什麼?”

任宇轉過身子來,看著在自己身後的白玉昆,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的感覺就是我的身體居然會這麼誠實的下意識的動作能夠跟你這麼默契,這是我很驚訝的,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儘管和你是很默契。”

白玉昆在聽完他的話後,瞬間綻放了笑容,卻如同燃燒自己最後生命一樣肆無忌憚的綻放,任宇表情平靜的看著白玉昆,對於他的笑容毫無感覺,轉身走進了裡面單人的洗漱間,鎖門,很快水灑下來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白玉昆緩慢的收起自己的笑容,走進了一邊兒的洗漱間裡面,門被狠狠的關緊鎖死。

白玉昆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如同看到了當時年少的自己,當時的自己在只有自己的空間裡面的時候,是完全負面的,拒絕與除去任宇之外的任何人接觸,幾乎是完全封閉的。

白玉昆解開自己的上衣,身體上面的所有猙獰的疤痕瞬間暴露在空氣裡面,叫囂著自己的過去,刺痛著自己的心臟。

這些傷疤自己已經快要記不清楚了,唯獨心臟那裡的那道傷疤自己記得非常清楚,是任宇給自己的,是用任宇提防別人的匕首刺傷的。

那裡也是自己最禁忌的地方,因為那裡是自己和任宇開始走向不同的方向的標誌。

那個時候自己13歲,任宇12歲,第一見面的時候。

自己是完全沒有存在感,在那個集體裡面,因為自己是當時那個村莊裡面唯一一個倖存下來的,也很成功的成為了研究那個流感的試驗品,美名其曰研究抗體,卻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坐著各種骯髒的實驗。

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離開?可是離開後,那些依舊飽受流感病毒折磨的人們呢?就是自己該死的活了下來,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唯一的解藥。

今天又一次的被拖進實驗室,被人們拽著,毫不反抗的被人們研究折騰,眼神灰暗的看著自己的前方,自己被拖出來後已經是晚上了,幾乎是快要半死不活的被拖出來的,被注射了葡萄糖,然後就把自己扔到了一個黑色的小屋裡面。

自己在快要昏睡過去的時候,外面突然變得很吵,還摻雜著很多的尖叫聲,槍聲,自己迅速的抱緊自己的身體,擰著自己,逼退藥物席捲而來的睏意,自己不知道堅持了多久,只是外面開始趨於安靜,便咬緊牙撐起自己破碎不堪的身體,拖著根本沒有力氣雙腿慢慢的挪動著,開啟了自己前面的門後,便被無數的強光和槍口指著,眼睛適應了半天後才睜開,看著映入自己眼簾的人們,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後退著,人們很快就把自己逼到了角落裡面,把自己抓了出來,自己也慢慢的放棄了掙扎,眼淚從眼眶滑落。。

被丟到了一邊兒後,自己才環繞這四周,遍地是曾經研究自己的人們的屍體,鮮血幾乎要染紅了這裡,看到這些後,自己對著天空哈哈哈的大笑著,發洩著自己內心的恨意,只是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發瘋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右手邊方向的一個老頭和一個孩子,在聽到自己的笑容後向著自己邁過來的步伐。

自己慢慢地費力的站起來後,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曾經研究自己的人給自己套上的白色的他們的上衣,因為自己瘦小的原因,所以一個上衣基本上就能夠把自己給包裹了,所以站起來的時候,自己才看見自己的已經結了很多的痂甚至有些地方還帶著現學的腿,以及已經不再能說是腳的腳。

看著人們從那些實驗室裡面搜刮出來的東西,還有弄出來的研究人員,又回頭看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對著那個老人說:“幫我把繩子解開吧,我不會跑也跑不了。”

老人笑著看著眼神明明已經灰暗腐爛的少年,依舊在倔強的支撐著,點點頭,從兜裡面逃出來一個匕首,將少年的身後的繩子割開後,少年活動自己手的動作卻詭異的嚇人,然後直接走到了一個剛剛被弄出來扔到地上的人的面前,蹲下來後,笑的如同魔鬼一樣的陰森,一句話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詭異的蹲著,看著那個人,只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想撒旦,陰寒之極。

老頭看著這裡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這個完全封閉自己的少年,又看了看那個少年,只見他站了起來,從一邊兒的地上撿起來了一把槍,然後又重新返回來,無力顫抖的雙手卻異常堅決果斷的開槍,打著那個人。

鮮血很快就流淌了出來,少年就如同殺戮的惡魔一樣,站在一片鮮血的海洋裡面,將自己握著槍的手垂放在身邊,笑著看著那個人的屍體,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笑的天真無邪,臉上的淚水悲傷的折射著燦爛的笑容。

所有人都驚悚的看著這個少年,明明臉上的笑容那麼的開心明朗,留下來的淚水卻悲傷的如同失去了所有一樣。

少年終於把手中的槍扔到了地上那個被他殺死的屍體上面,槍很快被鮮血染紅,少年回頭對著那個老頭說:“我是前面五百公裡那裡完全封閉的村子裡面的唯一的倖存者,是被他們當做試驗品折磨到現在又是這裡唯一的倖存者,那麼接下來你們又會準備怎麼辦呢?”

少年的話,如同炸彈一樣,震驚了所有的人,因為前面的那個村子裡面的流感至今都沒有找到能夠解決的方法,這個少年居然活下來了,被人研究後後倖存下來了,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怪物?

“覺得我是怪物對吧?覺得我又是唯一的能夠解決那個流感的解藥對吧?你們想的這些死屍全部都想過,也在我身上進行了無數的實驗,我也活了下來,我並不奢求你們會放過我,我只想說能不能讓我洗個澡,穿個像樣點的衣服,吃頓飽飯?”少年笑著說,卻在旁人的眼裡詭異如同魔鬼。

老頭依舊保持著笑容,只是內心早已經不平靜了,自己是在研究那個流感的,眼前的這個少年對於自己來說就像是耶穌贈給自己的禮物,可是這個少年卻又是一個已經被折磨的已經變成魔鬼,思索了一會兒後,老頭兒還是決定帶走這個少年。

“我可以滿足你剛才的要求,可以讓你天天洗澡,天天有新衣服穿,天天可以吃飽,我也能保證你能活下來。”老頭笑著走到了距離少年只差幾步的距離,再往前邁一步就是少年站著的滿是鮮血的那裡。

少年收回了自己的笑容,指著老頭兒身後一直跟著的那個少年說:“他叫什麼?”

老頭兒順著少年的手指的方向,回頭看了一眼,“他叫任宇,也是我收留的孩子。”

少年笑著說:“我叫什麼名字我已經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多少歲了,要不你幫我想一個名字吧。”

老頭託著下巴,仔細的思考了半天後說:“叫白玉昆吧,你應該是12歲左右,但是應該準確地來說的話,13歲吧!”

少年輕聲的嘀咕了兩遍,“白玉昆,白玉昆。”然後笑著說:“我喜歡這個名字。”

“你喜歡就好,走吧,我要滿足你我答應的你那些要求。”老頭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等待著少年的回應。

少年低頭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甚至帶著鮮血的手,猶豫著看著老頭兒的乾淨的手,老頭兒笑著說:“你覺得我會嫌棄你的手髒嗎?”

少年終歸還是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老頭兒的手上面,然後就直接被老頭兒拽了出來。

老頭兒將少年拽到自己的懷裡面後,然後,將他擺正後正對著任宇,對著任宇說:“他以後也是我收養的孩子之一了,你們要好好的相處,聽到了嗎?任宇。”

任宇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老頭兒卻還是一眼看出來了,笑著說:“以後你們就好好相處吧。”

白玉昆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名字的由來,也忘不了自己是怎麼立開那裡的,但是自己也很清楚,那個老頭是被自己殺死的。

自己被老頭兒帶到他住的地方後,先是讓自己在外面等了半天,才讓自己進去,結果就看到裡面的浴缸裡面黑不溜秋的水,老頭兒笑著說:“這些都是中藥材,都是對你身體好的東西,別看他顏色不好看吧,對你的身體可是很好呢!泡個半個小時後出來會覺得身體很舒服,記得得用熱水在衝一遍,會更舒服的。”

白玉昆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老頭兒,直接心一橫就泡進去了,老頭兒笑著把門關上,白玉昆泡進去後就感到渾身的疼痛感,然後身體慢慢的適應了這種疼痛感後,便開始覺得很舒服,很放鬆,便很愜意的在裡面泡著。

等到自己收拾好後出來後,擦著自己半乾的頭髮走了出來,剛走出來就聞到了一股飯香,立馬想著飯香的味道走去,走到了廚房後,看到了一桌子的好吃的,立馬就把自己手中的毛巾扔到了一邊兒,自己的巨大的空腹感迅速發作,促使自己很快的就飛奔到了座位上面,正準備狼吞虎嚥的時候,老頭笑呵呵的說:“等一下,我們坐下來之後我說可以吃了再吃,要講究吃飯的規矩。”

任宇端著兩碗米飯,把其中的一碗放到了白玉昆的面前,一碗放到了自己的面前,放好後坐下來,安靜的等待著。

老頭兒收拾好後慢吞吞的坐下來,拿起自己的筷子吃了一口後才示意他們兩個可以吃了,等到確認可以吃後,白玉昆便開始狼吞虎嚥,毫無形象可言,反觀任宇則是很安靜的吃著米飯和自己眼前的那一盤菜。

白玉昆很快就解決完了一碗米飯,然後端著自己很乾淨的碗看著老頭兒,老頭兒樂呵呵的笑著說:“廚房裡面還有。”說完後指了指廚房後面放米飯的位置,白玉昆確定位置後立刻就站起來奔向了米飯的位置,然後很快的就蹲著裝的滿滿當當的米飯重新回到了飯桌上面,繼續狼吞虎嚥,吃了將近三碗米飯後,老頭兒制止了白玉昆的動作,“你好長時間不吃飯了,突然間吃太多,你的胃會受不了的。”

白玉昆停下來自己腳下的步子,將飯碗重新放回了桌子上面,但是還是很餓,看著滿桌子的飯菜,自己卻不能吃,白玉昆還是收回了自己鬱悶的眼神離開了飯桌,走到了沙發上面,安靜的看著老頭兒放到桌子上面的東西們。

任宇和老頭兒吃完飯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瞟了一眼沙發上面的白玉昆,老頭兒小聲的說道:“還是不要把他算進來了吧,畢竟他剛來。”

話還沒說完結果人家直接就把沙發上面那個給叫過來了,老頭兒無奈的笑笑,便對著白玉昆說:“桌子上面這些碗,我們是需要清洗的吧?可是我們誰都不想洗,就決定用石頭剪子布的方法解決。”

白玉昆點點頭,然後說道:“就是說把我也加進來唄!”

倆人點點頭,很是默契的說。

白玉昆心想你倆倒真是不客氣,我才剛來,又不是說來很長時間了,再說了,你倆到是真的好意思啊!

無語的跟他們猜拳,而且是連續的五次,結果最後是老頭兒洗碗,白玉昆無奈的說:“老頭兒,下次還是別叫我了,我玩這個從來就沒有輸過,要不你就直接和任宇輪迴刷唄,單證剛才的五次我一次都沒有輸過。”

老頭兒鬱悶的看著自己的手,真的是臭手啊,怎麼能連著輸這麼多回呢?

任宇則是看著白玉昆,心想自己怎麼會輸呢?自己怎麼能輸呢?自己怎麼可以輸給一個新來的人呢?

白玉昆笑著重新走回了沙發上,繼續擺弄著老頭兒放在桌子上面的新奇玩意兒。

任宇則是幫著老頭兒收拾飯桌,負責打下手。

等到倆人收拾好出來後,人家白玉昆已經躺在地上抱著枕頭,手裡還攥著任宇自己製作的木製的飛機睡著了。

老頭兒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抱起來白玉昆,抱著他走到為他準備的房間裡面,任宇則是幫著老頭兒把門開啟,他們把白玉昆放下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屋裡面,輕輕的把門關上後,倆人便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間屋子裡面。

屋子裡面滿滿的都是藥物醫學研究的東西,還有各種化學試驗品、標本等。

老頭兒拉開一把椅子坐下來後便進入了研究白玉昆之前在的那個村子的流感,任宇負責在一邊兒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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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還是得從白玉昆那裡抽一管血,但是他現在的狀況不適合抽血啊!”老頭兒鬱悶的看著手中的實驗又一次的失敗,很是懊惱的說。

任宇從已經成堆的資料堆裡面抬起頭,看著臉色耷拉著的老頭兒,繼續埋在了自己手中的工作,然後說道:“那你就製造機會,跟他解釋清楚,抽他一管血唄!”

“這事兒說的倒是輕巧,但是怕是實施起來肯定不簡單啊!”老頭兒把失敗的實驗的殘留物清理乾淨後,記錄下來資料,遞給任宇。

任宇接過來後,抬頭看著老頭兒,說:“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啊,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