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有些不相信的問了一句，蘇葭月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你擅自離崗去做什麼了？”她倒是一直都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正好她問的，也是顧城羽想知道的。
“這個，涉及到我的個人隱私。”陳飛宇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為難，然而蘇葭月卻軟硬不吃，“你在工作時間擅自離職，去做私人的事情，這合適嗎？”
“不合適。”
陳飛宇自己心裡也清楚的很，“但去做什麼，我不能說。”
他倒是意外的倔強，蘇葭月眉頭緊皺，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是從姜式那邊的方向過來的。”
姜式？在聽到這兩個字後，顧城羽的臉色立馬嚴肅了起來。
陳飛宇倒吸了口涼氣，“你發現了？”他這話一說出口，基本上就意味著蘇葭月的猜測是對的！原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不成想什麼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發現了。”拿起顧城羽桌子上的碳素筆來回轉動著，蘇葭月挑了挑眉毛，“你去姜式集團了，對嗎？”她的語氣鬆緩了很多，就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的聊天一般。
陳飛宇頓了頓，“是。”
“是去看熱鬧了？”蘇葭月再次開口，眼神不鹹不淡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不是。”
似乎在顧城羽和蘇葭月面前，陳飛宇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隱私可以保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狀態特別不好。
“那你就是策劃者！”聲音倏地尖銳了起來，蘇葭月隨即起身，走到了他身邊，“今天姜式集團這出鬧劇，跟你脫不開關係，是不是？”
像是已經被逼入了死角一般，陳飛宇眯了眯眼睛，隨即看向顧城羽，“顧總，你娶了一個很聰明的太太。”這是在誇她嗎？蘇葭月的心裡莫名的有些小欣喜。
“她確實聰明。”接過了他的話，顧城羽笑了笑，“至少比我聰明。”
他說的是實話，儘管兩個人已經聊成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是蘇葭月說出口的話，顧城羽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這其中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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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了姜式，今天的這出鬧劇，也確實是我一手策劃的。”陳飛宇愣了愣，隨即看向蘇葭月，“不知道，顧太太還想問些什麼？”
這話裡的語氣，倒像是對她不滿一般。
蘇葭月咂舌，“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陳飛宇的嘴邊掛起了一絲冷笑，“顧太太不願意看到這個結局？”
沒想到他會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
蘇葭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在了原地，直到幾秒鐘過後，她才對視上陳飛宇質疑的目光，“願意啊，我跟她是死對頭，有什麼不願意的？”
沒想到她會承認的這麼痛快，陳飛宇苦笑了一聲，“那目的達到了，顧太太還好奇什麼？”
他像是質問一般，讓蘇葭月有些不爽。
卻還沒等她開口，顧城羽就把話接了過來，“我們只是好奇，好奇你明明那麼喜歡姜平萱，為什麼還要故意做這種讓她為難的事。”
他這話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蘇葭月不自覺的跟著點了點頭。
像是被戳到了心裡一般，陳飛宇整個人都像是力氣瞬間被抽乾似的，猛地就坐在了沙發旁的椅子上，顯得很是隨意，顧城羽卻也不在意。
“我是喜歡她。”淡淡的開口，陳飛宇一時間竟連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說給誰聽？是說給心裡那個不爭氣的自己？還是說給顧城羽。
他對姜平萱的喜歡，並不是幾天，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