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常家瑞的年紀跟顧強東差不多大，都是能當顧城羽父親的歲數了。
但在顧城羽面前，常家瑞依舊還是得賠著笑臉。
照例的在吃飯之前，兩人商討了一些關於合作的具體事宜。
在達成了共識之後，常家瑞這才松了口氣，“顧總果然是講究人，能跟顧氏集團合作，是我們的福氣。”
一邊說著，常家瑞端起酒杯看向顧城羽，“這杯，我先幹為敬。”
見他這麼說，顧城羽頓了頓，“有件事情，冒昧的想要請教一下您。”
他突然冒出來這句話，讓常家瑞有些摸不著頭腦，“顧總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他既然這麼直白，顧城羽倒是也沒有什麼顧忌，“這段時間，顧氏集團的內部核心系統遭到了駭客的襲擊。”
淡淡的說了一句，顧城羽盯著常家瑞的臉觀察著。
在他說完之後，常家瑞很是吃驚，“怎麼可能！”
手指輕點著桌子，發出有規律的聲音，顧城羽點了點頭，“沒錯，我們也一直派人在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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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跟自己說這些的意思是什麼，常家瑞放下杯子，“顧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幫忙倒是不需要。”顧城羽看了他一眼，“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
抬起頭看向常家瑞，顧城羽這才繼續說道，“我們查到的結果是，攻擊內部系統的IP是從常氏集團發出來的。”
聽顧城羽這麼一說，常家瑞手邊的杯子“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這不對勁啊，我們不可能也沒有理由做這些事情。”
常家瑞的反應，倒是在顧城羽的意料之內。
更何況，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確定這件事情就是常氏集團所為。
顧城羽也只不過是把事情，說的略微嚴重了些，“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最好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實際上，顧城羽的眼神，從來都沒從常家瑞的身上離開過。
“不行。”聲音提高了不少，常家瑞站起身，“不是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不承認，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顧總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提供全部的IP資料。”
他竟然主動提供資料？
這倒是讓顧城羽沒想到，難道……真的可以把常氏集團排除在外了？
“常總不用這樣，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常家瑞卻堅決不肯，“顧總這樣的話，就是把我當外人了，這件事現在不僅僅關係到顧氏集團，也說明了有人在背後想害我們。”
說道這兒，常家瑞的聲音堅定了很多，“這個人，必須要揪出來。”
心下已經有了想法，顧城羽也就順坡下了，“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推脫了，等找到那個人之後，我一定親自給常總賠禮。”
顧城羽的話說的很是圓滑，但常家瑞卻並沒客套，而是出了會兒神，反應過來之後這才開口說道，“有件事，不知道會不會跟這事兒有聯絡。”
聽他這麼說，顧城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常總請說。”
“前段時間，我們一直注意到，有人在不斷的對我們的IP進行模仿，我原來以為是哪個公司想要研發新的IP系統，也就隨他去了，現在想想，倒是可能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一邊說著，常家瑞轉身看向助理，“你去把內部的IP資料都調出來，包括上次被模仿的引數，儘快。”
常家瑞倒是很有誠意，讓顧城羽不得不相信，他跟這件事情確實沒關係。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麻煩常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