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引明的大男子主義極強,他知道自己錯了,但如果說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承認做錯了,但不認為沒有挽回的地步。
如果這樣說,他又會想起柳芸溪的曾經,那個自己沒有見到過,但是存在自己想象中的曾經。
“是啊!我是不會做飯,什麼也不做,我還在北J有套房子,是那個男人送給我的。我是這樣的不堪,所以......”說到這裡,她有些忍不住,停頓住。
這些對於梁引明來說是沒有辦法釋懷的,但是對於她柳芸溪來說何嘗不是。與自己心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有一個沒有來得及生下來的孩子,最後的最後嫁給他。
以為收穫愛情,以為幸運之神再次降臨在自己身上,在後面的幾年內又一次還給自己。
“沒關係的!你不會沒有關係的,不會我來做。”
“不用了。”她擺手。
現在頭腦非常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有錢,什麼都可以。她也可以自己帶孩子,不會做飯點外賣,請個保姆給家裡打掃衛生的。
只要自己有錢,一切生活都不是問題,離開他梁引明也不是問題。
“我們沒有辦法在一起的,雖然你現在覺得沒有關係,但是日子久了還是會因為這件事爭吵的。”她看了以往在外面的鄭巧願,那個自己討厭的牙癢癢的鄭巧願,然後說:“她跟你挺般配的,你們應該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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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引明覺得自己不會做飯不上班,什麼都不會做。正好,鄭巧願什麼都會做,她會洗衣做飯,現在也在上班。
梁引明看到柳芸溪眼中的絕望,他抱著柳芸溪在懷中,說:“我不要她,我就要你。”
“你不要她?”柳芸溪仰著頭看著梁引明,問道。
“是!我只要你,從今往後只要你。”
一切晚了。
在柳芸溪心中,如果一旦決定了,就怎麼也不會收回了。
她笑著推開梁引明,“你說你不要她,可是你已經要她了,你不知道嗎?”
梁引明這才明白過來,是啊!他已經與鄭巧願發生了關係,並且這樣子的關係保持了一段時間,並不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而且是蓄意已久的。
他沉默不說話。
越是梁引明沉默不說話,柳芸溪越是感覺到心寒,不說話代表著預設,也就是他預設自己與鄭巧願的關係了。
“所以說,你還要你不要她嗎?我怎麼覺得自己丈夫愛別人比愛自己的還要多,有時間去陪別人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丟在家裡,這是我的老公。”
柳芸溪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恨他們倆。
梁引明想解釋什麼,忽然發現自己並不能解釋什麼。
“我只是想讓丁佳佳體驗父愛。”
他要是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柳芸溪覺得完全就是胡說八道。
體驗父愛嗎?
“你說想讓丁佳佳體驗父愛,可以!但是,鄭巧願離婚,你是讓讓她體驗有老公在的日子嗎?”
雖然說的很露骨,但卻很真實。事實就是如此。
“你說啊!你想讓鄭巧願體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