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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如

替她擋災的……是龍,龍是祁北辰?可蛟又指誰?

楚皎月突然有個可怕的猜想,渾身發冷。明明自己已經沒有內力,身體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冷熱交替的感受。

一定是自己太緊張了,楚皎月只能如此安慰。

沒多久,周南給她回信了,明確表示他不幹。

楚皎月看到回信的時候宛如當頭一棒,她咬緊牙關忍著立刻要跳腳打人的衝動把那封信放在燭臺上燒了個乾淨。

為什麼?

楚皎月不明白周南為何要拒絕她,楚皎月捫心自問認為自己的計劃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裡面的時間地點,甚至詳細到江南一帶的地理地貌她都事無巨細的全圖文並茂的寫入了紙中。

楚皎月面沉似水的把周南原封不動還回來的圖紙捏在手中,彷彿要捏出水來。

她有自知之明但同時也有這個自信,江南一帶的義莊她早在三年前心中就有了大概的模板藍圖,她先後考察了自京城一路向北的地形,以及東南的風土人情,最後才慎重決定將義莊定位於江南。

而如今一切都已她所預料的發展,資金籌備充足,義莊也是人才濟濟,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周南先是給了她一個希望後在敲她一棒子,打得她暈頭轉向。

她不免有些心胸狹隘的去怨恨。

最後她枯坐了一宿,得出了一個結論:周南來不來關我何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了不起,難道義莊少了他就不能轉了?笑話!

好在諸事不順中,終於來了一件讓她順氣的了。

是楚離月飛鴿傳信來的,他們為了防止有心人攔截,特意用的是一種見水才能顯現出來的筆書寫而成,且只有一次翻看的機會。

楚皎月用涼茶小心的鋪滿整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漸漸的顯現出來。

楚離月的金瘦體越來越獨居風格,不是他人能輕易模仿得來的。

即便是有人真的能製出遇水則顯的筆墨來,也不可能仿出楚離月的字,至少沒個三年五載是練不出楚離月的功底的。

她在來信中告知,義莊最近有湧入一批江湖人士,雖然當中有渾水摸魚的,不過好在被費玉一一抵擋出去,剩下的確實是有心要大展拳腳的人。

有趣的事,這裡面的人當中居然還有當初在楚府聽聞風聲不對提前離職的下人。

當然也不是完全算作下人,因為楚瑜當初養了一批心狠手辣並且能夠扛各種毒物的死士,而來義莊的那個人就是其中的一位死士。

原本像這種丟棄主子的愚蠢行為完全不配當把好刀,所以一開始他是以販夫走卒的模樣混進來的。

楚離月之所以能立刻認出他,是因為楚瑜養的這一批又一批的死士除了是給他試藥以外,就是一直在暗中學習江湖中傳言中的易容之術。

易容術被他們這些死士做得很完美,就是因為太過於完美才導致楚楚離月一瞧便知,因為她母親清河公主身邊就跟著一位楚瑜送來的死士,長得和之前母親身旁的忠僕阿琪一模一樣。

有時候楚離月看得多了,便自然而然的能識得真假。

現在楚離月以莊主定下的互相監督的規矩,命人時刻監視那位,若出現任何風吹草動就即使扣住他,等候楚皎月的發落。

楚離月在信中說,此人自稱姓張,因為殺了被判決流放,他仗著幼師隨著江湖上幾位俠士學來了些三腳貓的功夫,便在路途中想辦法逃了出來。

現在大家都叫他張竄子,逃竄的技術一流算是個可造之材。

此人到底是不是可造之材楚皎月不得而知,但是僅憑他是楚府裡出來的,楚皎月就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算起來,當初楚瑜在虐待她哥哥的時候,他即便是沒有直接參與也肯定是個知情人。

“見信,帶人,速歸。”

楚皎月寫下六字後,變將信連同鴿子一起放走了。

有關於她六歲以前消失的記憶,楚皎月誓必要找回來,連同過去的新仇舊恨一併算上。

同時,她對於那位算命的話依舊耿耿於懷,而算時間楚良入宮已經十天了,也不知道怎麼樣,周南那個死混混,楚皎月算是看明白了,他是無論如何都偏向於小閣主那邊,想讓他與自己結成同盟,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當中,楚皎月有試探著和周南打聽宮裡的情況,哪只此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尤其是對楚皎月,只要她剛探個邊緣,周南就立刻開啟不聽不看不說的模式。

這下楚皎月唯一與宮內接觸的渠道也沒了,不止是周南,周北還有楚良的其他親信或者朋友都替他瞞得好好的,越是正常,對與楚皎月來說就越恐懼。

她每次去都碰了一鼻子灰,偏偏身邊還跟著陰魂不散的暗衛。

他們如影隨形,楚皎月為此恨得牙癢癢也無可奈何。

動粗她現在是沒這個實力,動文也不是她的強項。

楚皎月只能乾著急。

而宮內並無楚皎月擔心的那樣有什麼重大變故。

那日入宮後,楚良稟報了這些日子來他和太子的經歷,當然今上最關心的,當然還是李大人貪汙鉅款一按,因為金錢的去向不得解,而那位看似不太有什麼骨氣的李大人不知哪借來的熊膽,在押送會京城的路上咬舌自盡了,連同那位國師像是約好似,也在同一時間撞柱而亡。

這完全是祁北辰始料未及,所有的線索因為兩人的死亡全斷了,皇帝大發雷霆,革命刑部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金錢的去向找出來。

而至於楚良,皇帝念及他在平叛一事上有功又或許是他年歲已高,自發的忘記了他曾經下命滿門抄斬楚府的事,亦或者是因為他良心發現楚家何其無辜,而楚瑜本就無非分之想……

不管怎麼說,楚良在宮裡的日子還算不錯。

甚至時不時還去找梁小王爺下下棋,來藉此打發時間。

“我又贏了。”楚良毫不客氣的落子,“我看你今日不在狀態,這已經是我第四十六次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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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錦周也不瞞他:“我昨日在給父皇請安的路上遇見四公主了。”

梁錦周把棋子重新收回:“她給我感覺不太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四公主出生時我還抱過她,那時我……”

他左右環顧,才壓低聲音說:“看見她後脖上有顆紅色的硃砂痣,昨日我無意撇見,那裡並沒有。”

“你的意思我懂了,加上這北原突然示好也奇怪得緊,估計我猜他們估計是想李代桃僵。”

楚良說到點子上了,梁錦周也索性發開來講:“可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一定要替換公主,而且還是一位本就不受寵的公主,子術兄難道不覺得這是多此一舉且過於冒險了嗎,北原大可以選擇男孩或者利用他們的蠱蟲之術吞噬人的心智。”

若想利用蠱蟲去完全的控制一個人,就必須是十歲以下心智不成熟的小孩,梁錦周是想表達,他們打可以把爪子伸向剛出生沒多久的皇子,沒必要還要去冒險替換。

“那便是如今的‘永安公主’對於北原來說,有什麼過人之處。”

梁錦周想不明白:“一個女孩而已,北原向來以英勇善戰聞名……說起這個。”

他突然想起來,眼前這位仁兄的同胞小妹不就是從小表現出過人的心智嗎?

他雖常年不是在宮中就是在王府,但也聽聞過楚俞或者楚良自己談起過,她在尚不能說話時就能看人臉色行事,有次楚良在宮中受了委屈不敢發作,回府後楚皎月原本吵著要喝奶,結果一瞧楚良的眼神,不哭不鬧的求抱抱求撒嬌,面對冷漠的父親,那絕對是有作為逆子的潛力,比如故意在楚俞議事時跑去前廳哇哇大哭,楚俞還是首輔,不能不顧及面子愣是忍著沒下手打,到了會說話的年齡,她更是了得,能單從幾位丫鬟們的談話中一語斷出去本質關鍵。

剛開始梁錦周還不信,一日先生講完學後便偷偷溜出宮來楚府一睹傳說中小才女。

最後梁錦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順走了楚皎月抓鬮抓的一幅畫——那時他特意帶出宮的名畫,價值連城。

小楚皎月一眼就相中了它,隨後又體貼的還給了梁錦周。

從此梁錦周是真的不敢在小看那位小妹妹了。

只是後來朝中的瑣事和日漸冷靜的頭腦已經容不得梁錦周去給自己找樂子,他過得如履薄冰,別人的家事他也沒這個精力去八卦。

時隔多年,驟然想起,竟有一絲懷念。

梁錦周失笑:“看來是我這眼太小,世間萬物百態可我都快裝不下了。”

就在這時,門外的公公尖著嗓子喊道:“永安公主到!”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楚梁兩人對望一眼後,梁錦周才示意管家將公主請進來。

秦宇隨著公公剛入門,視線便正好對上了看過來的楚良。

梁錦周:“公主,這位是楚公子。”

秦宇會意點點頭,她懂了,就是那位突然因為家門不幸而險些一刀子砍掉的那位。

秦宇對這位太子伴讀沒興趣,她如今來找梁錦周是因為她也想找個靠山,沒辦法,也不知道這原本的四公主到底都得罪了些什麼人,自從她出來以後,便在後宮中過上了苟且偷生的日子。

還不如留在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