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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發病

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彷彿她多看一眼,就能如芒在背坐立難安。

祁皎月心道:此人的戾氣好生重,連自己都掩蓋不了。

胡霍居然交這樣了一個朋友,也就只能期盼他濯清漣而不妖了吧。

胡霍走後不久,祁珩也回客棧了。

祁皎月把今日發生的事大致經過說了一遍給他。

“司農?”祁珩若有所思,“我好像在哪聽過?”

“我想起來了!”祁珩的記憶過目不忘,但凡入眼的看過的,他只要有心都能想起來,“是暗衛,五年前從宮中脫離出來的。”

暗衛一朝入宮,除非死亡,這輩子都出不去。

當然,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暗衛想要離開得自由身,只有一種方法,那便是自廢武功經脈,成痴傻小兒便可獨活。

當時祁珩還是楚家的公子,暗衛還是供祁北辰和他父皇驅使,當時祁北辰有像他提過一句,有一位叫司農的人擅自離崗三天,而後又自請離開北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宮中的暗衛足夠多,少他一個不少,祁北辰自然同意,一個人神智呆滯,想必也不會洩密,於是便也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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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祁北辰也只是隨口一提,祁珩也沒多問,萬萬沒想到,如今居然出現在這名不經傳的貢南縣。

這該說是巧合還是運氣。

祁皎月一聽,眼神同樣是疑惑:“可先不說他有無功夫,單看他今日的表現也不像是智力受損的樣子。”

“不!他不是司農!”兄妹兩人異口同聲道。

須臾,兩人相視一笑。

祁北辰手段陰狠,心機深沉而且多疑,他決不可能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若是真是這樣,這個叫司農的會不會只是個巧合?”祁皎月說到這裡,很快又搖搖頭,否則這個猜想,“不對,我見那人始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但若他故意用此姓名留在這裡,為的又是什麼?要把什麼人吸引過來嗎?”

祁皎月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毛骨悚然,不僅如此,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不可抑制。

她甚至覺得,司農把胡霍今日這樣大張旗鼓的帶走,就是故意的。

祁珩突然吼道:“皎月!”

“啊!”祁皎月眼底湧上一層茫然無措。

祁珩雙手掐著她的肩膀,聲音都啞了:“看我!”

祁皎月一個激靈,頓時清醒:“我剛剛怎麼了?”

這是第一次,祁皎月失控在祁珩面前走火入魔。

方才,祁珩除了叫她的名字以外,還說了他知道有關於司農的事。

若不是祁珩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她分毫,否則根本看不出她眼底突然出現的黑氣,瞳孔放大,眼白有血絲爬上,雖然很淺,但不是看不出來。

祁皎月依舊不太清醒:“哈?哦,看你,對。”

“你到底怎麼了。”祁珩這話問了當沒問,雖然自從她回宮至現在,他都隱隱察覺她的不對。

她比原來更加的嗜睡,就連之前她愛的糖醋排骨,皎月基本都沒動兩口。大部分時間,雖然單從她冷清的表情中看不出什麼,可眼神明顯渙散不定。

偏偏祁皎月嘴巴嚴實,不想說的,任何人都甭想從他嘴裡吐出一個字。

半響,祁皎月渙散的眼眸終於慢慢焦距。

然後,她的汗毛再一次的悚然起來。

“我?”祁皎月用手指著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說自己方才不過是走了神。

不行,這理由太扯了!祁皎月內心一萬個草泥馬飛過,這話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祁皎月心驚膽戰的看著祁珩緊繃的臉,心虛道:“我方才是不是開小差了?”

祁珩:“你說呢?”

“應該是的吧。”祁皎月強笑道。

祁珩心想:你不說我就去問楚離月,要是楚離月也不知道,那就問晴若,遲早我得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恩,我知道你沒有睡好。”祁珩不鹹不淡的說道。

祁皎月點頭如搗蒜。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祁皎月清清嗓子道:“剛才我們聊到哪裡?司農!對,你說他?”

“說我身邊的一位下屬見過他,若真是司農本人,那應該有印象。”祁珩平靜的說道,“今日他隨我一同出去打聽關於這胡縣令的一些事情,若下次有機會,想辦法讓兩人見上一面也就能知曉。”

“那這不好說!”祁皎月眼前一亮,“我和胡霍也算是認識,若他下次來找我,說不定那個司農也會跟在一起。”

此後的五日,胡霍居然沒有再來。

等到次日的響午時分,他才再次來到紅塵客棧。

“小月!”胡霍站在門口使勁對著祁皎月揮手。

祁皎月放下筷子,對他冷漠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胡霍恬不知恥的跑過來坐到她的對面,說道:“上次我被那個跟屁蟲帶走後,他居然向我老爹告狀,這不被關了幾日,一出來我就第一時間來找你來了。”

他說著,他四處看了周遭,低聲道:“咳咳,你哥今日怎麼沒在?”

祁皎月:“你找他有事?他就在二樓,要我把他叫下來?”

“別!使不得!”胡霍鬆口氣,“我是特意來看你的,瞧我這次給你準備了什麼。”

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白色包裹:“猜猜,裡面是什麼?”

“不知道。”祁皎月對首飾金衩之類的都不稀罕。

胡霍傻笑的開啟包裹,裡面露出白色的一角:“我知道你不喜歡太華麗的東西,這是我命秀娘為你定做的,你那衣服我上一次還在看你穿,今日也還是這件,我猜你肯定缺衣服,所以就給你買來了,你要不收下?”

祁皎月眼角隱約有些挑動,說道:“是啊,你五日前都看見我穿的是這件,我這起碼有五天為換洗,你這衣裳太金貴,我恐怕是受不起。”

“受得的!自然是受得的。”胡霍絲毫沒有聽出她語氣中的貶義,嘻嘻哈哈的咧著嘴把包裹塞到她手中,“你要是喜歡,我日後天天送你衣服,想要什麼都有,我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