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病嬌庶女:太子,約個戰最新章節列表 > 第二百五十三章 計謀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二百五十三章 計謀

回到房間的祁皎月在聽著樓下的喧譁之聲,心漸漸的平靜下來,她和祁珩相處的越久,她就越能心平氣和。

祁皎月遠沒有自己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冷靜那麼自持清高,在這張皮相的包裹下,有一簇冰冷無情的火焰在那麼挑動。

她將這幾日發生的事走馬觀花的過一遍,先是想到常言,就想到了自己前世是怎麼死的,是如何持刀殺人的。

祁皎月閉眼都能回想起前世的當初舉刀時的心情,她其實畢竟理解常言的。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一個人在長期無人關注缺愛的條件下,因為無人教,所以會疏離又冷漠,會想當然的把一切的不好,都施加於人。

不過,若真到了動刀子的地步,那當初的常家人對待他,鐵定不好,甚至還有不為人知的地方。

祁皎月一睜眼,又想到了舉止幼稚的胡霍。

隨後又想到了祁珩。

耳邊的嘈雜聒噪聲不減,她留心聽到了胡大人正對祁珩說:“齊大人當真是皎皎公子,當世無雙,幾杯酒下肚面不改色,服!”

祁皎月把門開啟,走至走廊往下一望。

一樓的人不少,一眼望去除了墨白不在,其餘人一個不少。

餘光掃過祁珩的時候,祁皎月的目光就羅動不了了。

祁珩很快回過眼神,看著她。

那一瞬間,祁皎月讀懂了祁珩的眼神。

他的黑沉沉的眼眸,有種莫名讓她心安的力量。

胡霍眼尖也瞧見了祁皎月,朝她用力的揮揮手:“小月,下來。”

祁皎月頭也不回的重新關上房門。

而後,她又把門開啟,悄無聲息的拾階而下,目不斜視的走到祁珩身邊坐下,把他手中的酒奪過再次一飲而盡。

沒想到冰山美人有如此豪爽的一面,胡霍拍手叫好。

祁皎月冷眼看著她,而後又看看胡廣華,站起身說道:“這杯我已經替我哥喝了,還有嗎?”

祁珩暗自拉下她的衣襬:“回自己的房間。”

“哦。”祁皎月點了頭,但是已經穩坐板凳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祁珩扶額,有些無奈,溫聲細語道:“回去,在坐都是愛酒之人,你又不喝酒,回房去。”

祁皎月穩住泰山,仿若未聞。

胡廣華在一旁打圓場:“兄妹之間鬧點小彆扭很正常,齊公子為兄,理當讓著。”

祁皎月這才開口:“小二!”

店小二端著酒,揚聲應答。

“你端些清淡的菜系到我二樓房間。”祁皎月說完後,才起身重新上了二樓。

胡霍也跟著想要過去,胡大人直接暗中一腳把這不知廉恥的東西踹得齜牙咧嘴。

誰知道,胡霍這愛美人不要命的性子一上來,死活都要跟著舔上去。

祁皎月圃一關門,胡霍再次哎呀一聲,捂著鼻尖,委屈的看著門前一眼。

他不死心道:“小月,我不是要來打擾你的,你快開門。”

這胡霍約莫是已經喝糊塗了,滿目通紅想要去撞門。

胡廣華當真是後悔把他帶上來一起吃飯,瞧這樣子,今日發生的事要是傳點風聲,然後再經過誇張改造一番後,他胡廣華明天就不要見人了!

祁皎月猝不及防的把門一開啟,胡霍撲了個空,之間向前摔去。

祁珩雖在一樓,但他眼明的看清了胡霍的動作,神色一凜,站起身。

然後,下一秒。

二樓便傳出了胡霍的尖叫:“小月!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為何我扶我。”

“扶?我難道看你撲來時不躲,要受著嗎?”

胡廣華一拍桌子,這酒也喝不下了,看著隔桌東倒西歪的一眾屬下,轉而對著身邊兩位沒怎麼沾酒的心腹道:“去吧小公子帶走,回家!”

“嗷!不要!你這樣說我就可傷心了!今兒我就非要與你在一起。”

胡廣華:“還不快去!”

一旁的下人趕緊了二樓,現在在房門前有禮貌的敲了幾下,請示之後才入定。

而後,二樓再次傳來一陣鬼哭狼嚎之聲。

胡廣華萬分抱歉,起身只得坐別了祁珩,帶著一干眾人走了。

等到整間客棧裡的人只剩自己的人時,祁皎月才緩慢慢的下樓。

祁珩並未喝多,即便是喝多了也不上臉。

店小二這才忙裡忙外的開始收拾一樓的殘餘,猛的想起了什麼,道:“對了,我忘了提醒各位了,這酒不僅是喝著烈,後勁也大。”

祁皎月重新坐回到兄長的身邊,說道:“恩?”

店小二笑著解釋道:“這酒名叫酒後真言酒,後勁大這呢,莫要小瞧了。”

“然後呢?”祁皎月繞有興趣的問道。

店小二:“我們這兒專門解酒的湯藥,味酸甜可口,可要來一杯。”

原來這才是關鍵,敢情這個是在給他們下套。

他自控能力一絕,也沒覺這個酒的後勁有好多大。

祁珩道:“那就來兩碗。”

“哥?你要喝這個呀,就來一碗就行了,我不喝。”祁皎月驚道。

“你確定嗎?”祁珩知道男女體質有差異,自己不覺有醉,但這就不代表她沒有丁點的不適。

祁皎月:“當然!確定以及肯定。”

“行吧,小二不用了,我們都不要,稍後給我們上壺清茶即可。”祁珩道。

祁皎月:“咦?你不喝?”

她發現她這個便宜兄長當真是嗜茶如命,甭管有事沒事就喜歡喝茶,他也不挑,苦丁他也喝得,上好的龍井茶他也喝得。

“不用,偶爾喝一次也挺好。”祁珩看著她,“你現在不生氣了?”

今日彎彎繞繞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心中的再怎麼鬱結也被忙活得消散差不多了。

祁皎月轉頭略帶撒嬌道:“哼,還有一點。”

“那……如何才原諒?”祁珩原本就黑的眸子又暗淡了些。

祁皎月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該要他如何做,於是只能先將這筆賬記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放心,我的記性可好了,就算過個十年八年,我也記得到。”

她心情愉悅,說到最後,說話的口音居然還夾著著南方的方言,箬糯又軟膩,還有一些含糊不清。

祁珩竟不知她居然還會南方的方言。

祁珩:“你說的這個是蜀道中話嗎?”

祁皎月前世是南方人,自然會說。不過今世出生在北方一帶,從小耳濡目染的一腔地道的官話,基本上都沒有怎麼說過蜀道方話了。

如今心情愉悅,說話不自覺就帶出了曾經的口音。

祁皎月:“啷個?你還不允許我說方話了嗦?”

“哈哈。”祁珩失笑,他還是真的沒有想到,祁皎月說的蜀道方話,也能如此可愛。

這難道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一想到這裡,他就又笑不出來了。

祁皎月覺得他情緒不對,也不知所謂,問道:“怎麼了?”

這下,又說回了官話。

祁珩搖頭,重新笑了起來,並說:“突然想到了剛才離去的胡家,可能心有感慨。”

說到胡家,祁皎月霍的站起身,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說的向樓上跑。

祁珩也不反抗,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眼角噙著笑,順從的和她一起上樓。

祁皎月先是把他推進自己的房間,背對著把門合上,神秘的說都:“猜猜我要幹什麼?”

“恩?”祁珩滿眼盡是疑惑又帶有些慌亂。

沒辦法,她這樣的做法,加上方才說話語氣,若是再換個臺詞——小白臉,這下看你往哪裡逃。

那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強搶良家婦男的戲碼嗎?

祁皎月見好就收,見他的反應,看來今早她在後院與常言的一些關鍵性談話他並沒有聽到。

“你知道我剛剛為何突然中途下來一趟吃酒嗎?”

“為何?說來聽聽。”

“你先猜下嘛。”

“試探胡霍。”祁珩用的是陳述句。

祁皎月打了一個響指:“冰菓!答對了。”

祁珩:“他是裝的?”

“恩,不過我也只有八成把握,剩下二成還得看那位常言。”祁皎月解釋說。

“如何八成如何又是二成。”

“方才胡霍踹門而入的時候,我故意站定在他眼前,等著他撲,呃……若他真的行為如同小孩,應該會肆無忌憚的倒過來,胡霍先是遲疑一頓後,才撲……來的。”祁皎月道,“這是八成,當然!我肯定是躲開他了的。”

“至於剩下二成,我們可以讓他們兩人見上一面,我是說易容後的常言。”祁皎月接上方才的話。

祁珩:“不無道理,可以一試,誰來扮常言。”

要知道,易容一張皮相甚是簡單,但是其身的骨架身形都是不可改變,即便是做到形似,而一個的氣質,風姿這些從骨子裡帶出來的,想要一時半會兒的完全模仿不被人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何況,是與胡霍朝夕相處的人。

那些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在一個親密無間的人面前,無所遁形。

祁皎月賊兮兮的看著他。

“不會是我吧?”

“嘻嘻,常言比我高一個頭,身形與你最近。”祁皎月湊上去,饒有興趣的打量他,“何況,目前與常言接觸得最多的也是我們,對吧。而且這招對我們百利無一害。”

她說的對,幾遍祁珩被發現了,那這不就證明了胡霍不傻嗎?

祁珩:“行,什麼時候行動。”

祁皎月:“越快越好,我怕常言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祁珩表示同意。

其實,祁皎月只是想趁常言這張嘴沒說太多之前,把這事解決了,否則……萬一自己這些不入流的骯髒心思被兄長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祁珩是那麼一個正兒八經的人,所以,這事只適合自己當寶貝一樣藏起來,決不能叫外人看見,當然……楚離月和顧小四除外,反正那兩個自己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