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時竟成吃痛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嗷嗷直叫。
“秋月你發什麼瘋呢?好端端的你踢我做什麼?”
“踢的就是你,讓你好好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
楚秋月抬腳還想再來一下,只見時竟成已經麻溜地往旁邊一滾,然後站了起來。
“呦呵,這會兒知道站起來了?怎麼不繼續跪著趴著了?
主人來了就像只哈巴狗一樣搖搖尾巴賣個可憐,要是碰上主人心情好還能賞個骨頭,多好呀!”
時竟成揉了揉腫痛的腿,雖然心裡很不高興,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能拎的清哪頭輕哪頭重的。
於是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換上一副笑臉,又往楚秋月這邊看了過來。
“嘿嘿,秋月你怎麼老是誤會我?我剛才跟你說的可是正經事。
你剛才沒看出來嗎?這位大嫂……”
一聽到“大嫂”兩個字,楚秋月立馬瞪起了眼,“嗯?誰承認她是大嫂了?”
時竟成立馬改口,“我說的是那個和盛夏,呃不,那個狐狸精,狐狸,嘿嘿……”
楚秋月這才緩了口氣,抱起雙臂,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那只騷狐狸怎麼了?”
時竟成見狀繼續笑著往前湊了湊,“秋月你有沒有發現,現在大哥對這個狐狸可是言聽計從啊!”
見楚秋月似乎不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時竟成又耐心解釋道:
“你看一開始的時候,狐狸精連嘴都沒張呢,大哥就已經很堅決地站好隊了,之前的事暫且不說,就單說這個晴天雨天。
你抬頭瞧瞧這火辣辣的太陽,明明就是大晴天嘛,可是大哥非得說什麼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
就為了給大嫂,呃呸,嘿嘿,我是說就為了給那個狐狸精找回場子,大哥竟然能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可見這個狐狸在大哥心裡的地位了。”
楚秋月沒有說話,時竟成卻沒有住嘴:
“還有啊,你看你先說不明白大哥的意思,大哥就說無所謂,可到了那個狐狸精那裡,大哥竟然讓你解釋給她聽……”
一提到這個,楚秋月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可偏偏時竟成還正分析得津津有味。
“還有啊,就剛才,你有沒有想過,大哥臨走前為什麼要把那個什麼姜梨給拖走?
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咱們幾個的對話誰也不好說,但是你卻提到那個姜梨是證人了呀,大哥立馬就把人滅口了,這說明什麼?”
“這還用問?家醜不可外揚,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頭上被戴了綠帽子,何況還是大哥這麼好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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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時竟成只是笑著搖頭,楚秋月嗤笑一聲,“怎麼?我說的不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又想趁機接近那個狐狸精?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而且你剛才那什麼破結論根本就說不通,大哥不喜歡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喜歡,那也只有薄薇姐一個!
剛才大哥那些話看似是維護那個狐狸精,可其實瞞不過我的眼睛,大哥那樣做純粹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