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說到這裡，甚至還讚歎的拍了拍手。
只是二皇子臉上的神色，卻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為自己高興一般。
對此，秦怡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或者說，二皇子說這些可不是讓自己來認罪的。事實上，在除掉三姨太的當場，那位二皇子身邊的嬤嬤就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手段。二皇子自然更不必說，所以否認毫無用處，甚至還有一種侮辱二皇子智商的行為。
但秦怡想不明白的是，二皇子之前還在誇獎自己聰明，可為什麼卻會談到這些事情？難不成，僅僅是想用這些案例來感慨自己的聰明？
這怎麼看都像是逼著自己認罪才對啊。
既然想不明白，秦怡自然是以不變應萬變。而秦怡的不變，便是沉默。
這份沉默，顯然也在二皇子的預料之中。甚至二皇子都並沒有指望秦怡能對此給出什麼答案來，所以二皇子是繼續往下說，“那幾個害你閃到腰的丫鬟，恐怕也是出自你的手筆吧。”
秦怡不答，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二皇子。
“跟秦士林和秦姝不同，你很清楚什麼樣的傷不會影響你接下來的行動。甚至，連如何受傷，你恐怕也清楚得很。”
說到這裡，二皇子的讚歎聲更大，“不得不說，從這方面來說，你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竟然連自己也下得去手。”
對於二皇子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又為什麼會知道得如此詳細。秦怡全然沒有興趣。
秦士林雖然是個牆頭草，但也正因為是牆頭草，才更是二皇子和四皇子爭奪的重點。只要拿捏住什麼把柄、亦或者是給出了讓他無法拒絕的好處，那麼這種明面上的牆頭草，就會成為暗地裡面最好用的棋子。所以兩人安插人手在秦士林府內，自然也不奇怪。
這也是為什麼，四皇子和二皇子在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受傷的理由。
既然二皇子對整件事情的過程都瞭若指掌，秦怡自然沒有反駁的必要。可如果真的被二皇子當成那種心狠手辣的人，那就不怎麼能接受了。
畢竟，先不說自己未來還需要依靠二皇子來過活；沒了用處的自己，可保不住孃親在這侍郎府的未來。所以，哪怕很清楚這樣的努力如同無用功，秦怡也要開口了，“抱歉二皇子，這件事情是秦姝咎由自取。”
如果秦怡預料的那樣，二皇子對自己的答案並不怎麼看重。
“我明白。如果不是秦姝特意安排人去羞辱你，你有哪裡來的機會對付秦姝呢？”
二皇子嘴上雖然這樣說，可看向秦怡的眼神，卻依舊帶著幾分的嘲笑和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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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怡雖然沒有什麼過多的經驗，但看一個人是否真的願意幫助自己，卻是十分有經驗的。畢竟，這麼多年還分不清誰是真的想幫自己、而誰又是想捉弄自己的話，秦怡又怎麼可能堅持到現在的這種地步呢？
但就算明白二皇子不過是嘴上說說，秦怡卻如同大多時候一樣，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