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什麼了？別賣關子了好嗎？”
高長恭也覺得自己不能再賣關子了，不然都不知道她要想到什麼了，趕緊講了：“古董鑑定。”
“什麼東西？”顏卿有一瞬間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古董鑑定。”高長恭只好再說一遍。
其實顏卿壓根就不是沒聽清，而是沒敢相信。
“不是，等下，那個，你……你去做古董鑑定了？有人要你？”
感情在這個丫頭眼裡，自己這麼的一無是處，還不能有人要他了是吧，真的是遲早一天要被她氣死：“就不能有人要我？”
“能，當然能，”這有什麼不能的，“就是你只能鑑定南北朝之前的吧。”
“嗯。”這倒是讓她想到了。
顏卿皺了一下眉：“這市場受眾面也太窄了一點吧。”
什麼市場受眾面，他是沒聽懂，但是能明白一個大概，南北朝的確太早，而且古董比較少，連帶著高長恭的市場就小了，顏卿考慮的倒是全面啊。
後來，顏卿倒是學會了自己安慰自己，直接道：“不過沒關係，有工作都算好了的，總比沒有來得強。”
這麼勉強？
“雖然南北朝之前的古董不算多，但是……價值高。”
時間約久，價值自然也會隨之變化的，而他們做古董鑑定的，很多人都是有專攻的朝代的，像高長恭這樣的，也不算稀奇，還是正常的，也沒有人會懷疑什麼。
“你是怎麼拿到這份工作的，跟我說說唄，好奇。”顏卿的好奇都已經快溢位來了。
高長恭拗不過顏卿，也知道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直接說了：“你知道杜漸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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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漸泓？這名字……我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
顏卿就是覺得這麼名字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見過的，於是乎就拿出手機，準備搜一下，既然高長恭這麼問，那麼這人肯定是一個名人，應該是搜的到的。
然而都還沒有開啟瀏覽器，就被高長恭拿走了手機：“不用查了，A市博物館館長。”
“我的媽，難怪這麼耳熟。”顏卿聞言，馬上就想起來了，“不是嘞，跟他有什麼關係？”
還是沒想明白，難不成……
高長恭挑了一下眉：“就是幫了他一個忙，然後就認識了。”
“你幫他忙？什麼忙？”顏卿越發的好奇，總感覺裡面有什麼很精彩的東西。
高長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幫著給顏卿倒了一杯，隨後道：“有人說要賣文物，剛好是南北朝的東西，我看見了，就幫他鑑定了一下。”
“怎麼遇上的？”
“古玩街。”
之前在街上，他看見有廣告，那時候就多注意了一下，想著可以去那遛遛，那種地方，識貨的人多，不識貨的人也多，有的人把寶貝當垃圾賣，他手上還有一點之前當賣的閒錢，說不定可以玩一筆。
他本來是打算去玩這個的，然後賺點房租，結果就遇上杜漸泓了，這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橫豎是有了一份更穩定的工作，其實……也不穩定。
玩古董的人都知道，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就是這個道理，就看有沒有眼光了。
顏卿好奇的緊：“說說唄。”
高長恭遞給她剛剛倒的那杯水：“先喝口水，今天我都沒見著你喝水，多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