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聞言沉下臉面,呵斥一聲:“呵,你個黃花大閨女,再不愛護一下你自己的名聲,以後你就嫁不出去了。”
但她也許並沒想到其實錢泠音沒打算嫁人。
錢泠音懶得繼續問了,反正得到的都會是一些空話,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亮下證據。
於是錢泠音把手給攤開了,將一張讓老鴇感到熟悉的紙給抽了出來。
並假模假樣的問了一句:“認識嗎?”
這張紙條上有暗碼,都是用作交流的,而且有外國的字型,一個個飄逸瀟灑。
老鴇一個勁搖頭,直接說不認識這個,而後還往後移動。
如果不是身旁的青魚控制了老鴇的話,說不定老鴇就被綁著手也走遠了。
老鴇明白錢泠音已經把握了重要的證據,她便起了威脅錢泠音的念頭,冷聲一語:“你以為這樣子你就能得到些什麼嗎?”
而後補了一句:“被他們知道了,你會死的。”
最後的四個字說得很輕,有一種近乎虛脫的累感,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連帶著面龐都擰著。
錢泠音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有意思,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裝作一副對任何東西都無所謂的樣子。
中午到了,是時候該去吃飯了。
青魚把此人給送到了煉獄裡嚴加看管著,也便吃完飯回去午休了。
而錢泠音,卻坐在飯桌上等待著眾人的責問。
“你帶個人回來做事?”大夫人首當其衝。
其次是錢明遠,上來就是一筷子,把錢泠音的頭給敲疼了:“你比那些浮華蕩子更獨特,別人都是去玩耍敗家,你是帶個老女人回來!”
錢泠音頭被敲疼了,一時嘴巴嘟起了。
“你們真是的,連我去調查個事情也要管。”錢泠音雖是不悅,但好歹示弱了。
反正她知道這些人最不喜反抗的人了,只要她不做出格的表現,想必也不會撒什麼滔天的火氣。
錢瀝忠還不在這,正在鄒府裡待著。
大夫人覺得今個兒錢泠音做了錯事,和錢明遠一致決定讓錢泠音去看望錢瀝忠。
“啊?我不想碰到鄒勻霽!”錢泠音有些發慌。
當然,其實她更不想看見的是馮奕卿。
最近,她看那人就覺得格外煩厭,看一眼就嘔一次,內心都不舒服。
大夫人歇了口氣,沒有說話。
錢明遠突然來了一句:“那個,鄒勻霽喜歡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所以我們需要你討好一下他,順便幫……”
後面的話他卻是說不下去了。
這是臨時想出來的話,畢竟他去那幾次被那些人給痛扁一頓。
那些人還都是一些讀書出來的,錢明遠念及此還有點氣,想來那些人是有修養的,應該知道好男不跟女鬥這一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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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泠音一去應該會好很多,況且鄒勻霽那家夥兒肯定看不下去錢泠音受刁難。
但萬一……
錢明遠突然改了注意:“娘,算了我去吧。”
他男子漢大丈夫受點苦沒事,怎麼可能讓妹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