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到他會這般,閉起雙眼。
戴雲天見他不但順從自己,還回應他,心裡開心不已。
面對戴雲天鋪天蓋地襲來的熱情,流經有些跟不上,舌頭好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麻麻的。抬手推推戴雲天比自己稍寬厚的胸,模糊不清的開口說道:“我快喘不過氣了!”
呼,流經急促地喘息著,他這是要憋死他嗎?
流經話剛落,手心下的胸膛就傳來震動聲。
戴雲天聽見他有些無力的埋怨聲,嘴一撇,笑聲逸出喉嚨,放開懷裡的人,見他的臉微微發紅,聲音嘶啞道:“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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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流經沒有開口反駁,只是拿眼斜他,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是沒有他出息。
“說你還不服氣,經,你要趕快學會換氣,下次,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就罷手。”戴雲天故意當著他的面,伸舌舔了一下唇瓣,好像是在回味他的味道一樣。
流經瞧著他邪魅痞氣的模樣,心一動,眼裡有種情緒閃過。捂上撲通直跳的胸口,俏臉微微往側邊一扭,好像這樣就能掩飾住他自己的失態。
戴雲天從始至終都在看著他,自是將他一系列的反應看在眼裡,包括他那眼裡一閃而過的情緒和紅到耳根的羞澀。
老天!他知不知他……
戴雲天深深吸氣,雙手捧著他的臉,將他掰正,緊緊凝視,沙啞道:“為何不敢直視我?”
流經被迫的看著戴雲天,從他眼裡看見自己的身影。呆呆反駁道:“我什麼時候不敢直視你了。”
戴雲天:“你在撒謊,你這裡跳的很快……”
戴雲天指指他的心窩。
流經:“哪有很快,你聽錯了。”
流經說完,下意識地把胸口挺起,證明自己所說得都是真的!
“哦!是嗎?那我再聽聽……!”
戴雲天愉悅的將耳朵貼近他。
天,他在胡說什麼,流經懊惱的捶了捶頭,話說出口,流經就後悔了。再看戴雲天探過來的頭似乎真要聽聽他的心跳聲,忙抬手推離靠近自己胸口的頭顱,不假思索道:“你做什麼?”
“不是你讓我聽你的心跳聲嗎?”戴雲天咧著嘴看他。
呃……流經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想到自己初開始見到他,再到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心滿意足,夠了,反正今生他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那件事早晚都要發生的,何必再糾結呢!
想到這裡,流經對著戴雲天莫名一笑,他是個男人,不是女子,就算喜歡上同是男人的戴雲天,也不該扭扭捏捏的,先前的確是他想的太多了點。
戴雲天微笑的臉一僵,他怎麼感覺流經笑得有些曖昧又有些邪惡。
“你笑什麼?”戴雲天對著一臉詭笑的男人問道。
流經依舊沒有開口
戴雲天見他始終不開口,臉上還帶著莫名其妙的笑容,有些琢磨不透,他確定剛才應該沒有說錯什麼話惹他生氣才是?
“怎麼不說話?”他繼續問道。
“閉上你的嘴……!”
流經實在說不出口他接下來要做得事,偏偏他還問個不停,只能開口呵斥他。
很少看到他冷著臉,戴雲天不明所以的閉上了嘴。
突然,流經摟住他的肩膀,還主動印上自己的嘴唇。
戴雲天詫異:“咦?經……?”
“嗯!”
“你?……”
“我什麼……”
戴雲天將他推開,語氣有些壓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流經:“當然”
戴雲天一愣:“嘎?那……你……?”
“廢話真多!”流經再次吻了上去。
戴雲天:要是他再不明白流經的意思,那他就是一個大笨蛋了。
回過神的戴雲天鎖住流經的肩膀……
主動權被戴雲天輕易奪去,流經抵不過他強烈的攻勢,放棄了爭奪。
“該死的,你輕一點!”流經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被他咬破了,他是屬狗的嗎?居然還咬人。
戴雲天:“對不起!”
現在這般真好,以前,他總是站得遠遠的才能緊盯著他看,稍近一些他就要把那副心思深深埋進角落,因為,他怕被他發現。
半晌過後,戴雲天摟著流經,埋頭在他頸窩下。
流經明顯一僵,推推窩在他頸部的頭。
戴雲天:“別動”
流經垂下推搡他的手臂。
“就這樣別動!嗯……”戴雲天把尾音拉得很長的,故意在流經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流經瞪了他一眼,然後用盡力氣掙脫環在腰間的手臂,坐起身,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慢慢穿起。
戴雲天看見他身上的印記,心中充滿懊惱,隨即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再撿起一邊的外衫給正在系腰帶的人披上。
愧疚地說道:“對不起”
流經搖頭:“我沒事”
其實,流經在撒謊,該死,見鬼的沒事。
“砰砰,砰砰……”敲門聲在此刻響起。
房內的兩人同時抬眸看向房門,流經給身邊的男人睇了一眼,警告他不準出聲。
戴雲天嘴角一笑,攤攤手,表示自己不開口就是。
流經收斂起迷亂的心神,鎮靜開口問道:
“誰?”
“流管家,奴才是小柱子。”
流經:“有什麼事?”
流經知道小柱子是負責守門的小廝。
“琉璃齋的掌櫃來了,就在前廳等侯您!”門外的小柱子回答道。
流經:“好,我知道了,你先讓人沏茶,我一會就過去。”
“是,奴才告退。”
“那老頭又有什麼事?怎麼老是往這裡跑!”戴雲天不滿道。
“行了,他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我先走了,你記得把這裡收拾一下。”
流經望了一眼地上的凌亂。
地上一片混亂,不好讓別人來收,現在他有事,只能交給他了,畢竟,他也有份,不是嗎!
“什麼?交給我?”
戴雲天指著自己愣愣的問,他像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嗎!
雙手抱胸,流經看著他:“怎麼,你不行?”
“行,放心,交給我便是。”戴雲天有預感,如果他不答應,流經以後肯定不會讓自己再碰他,為了以後的幸福著想,他得答應。
流經睇給他一副算你識相的眼神後,就抬步離開,留戴雲天一人在房裡善後。
戴雲天看著離去的人,再看看地上的凌亂,苦著一張俊逸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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