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嚴奕怎麼那麼像個未出門的大姑娘,扭扭捏捏的。麻煩得不成樣子。
嚴奕嗤了一聲,果然,當初疤哥的事情和這塔裡王子脫不了什麼干係。只怕馬東旭夫婦的事情,也會跟塔裡有關。要不然趙宗元那邊查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沒有一丁點進展?
嚴奕冷笑了一聲,便沒有說過話了。場面一度尷尬下來。
塔裡還在等著嚴奕給一個臺階下,不少人已經往他們這邊望了過來。他不信,嚴奕現在代表著衛國,他還能在這裡露出自己的少爺脾氣來,讓他堂堂一個王子那麼難堪。
可嚴奕真的就能。他是不怕被人在背後嚼口舌的。而且衛國的臉,哪裡輪得到他來丟啊?
嚴奕慢慢開口,“可是本王今天不但身體不適,心情也不適。”嚴奕也覺得這塔裡煩人,都說他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了,可是這塔裡就像聽不懂人話一樣,還要一個勁兒前來煩他。
紫簫推了推嚴奕,小聲道了一句:“哥。”
嚴奕看向紫簫,“怎麼,難道你希望我出去跟他比拼一場啊?”
紫簫忙搖搖頭,貼近嚴奕耳朵小聲耳語了幾句。
塔裡更加下不來臺了,若嚴奕只說身體不適,那他還能找出些什麼理由來讓嚴奕拒絕不了,可這嚴奕卻直接也說了自己心情不好,這讓他如何做?
他乾脆用了激將法,“今天倒真是可惜了。之前還聽說著衛國男子比起我們古實男子來只好不差的,特別是身體素質這方面。”
塔裡勾了勾嘴角,語氣更為平穩,“也更聽說,在衛國不單是皇家狩獵活動,就連民間狩獵活動,一年下來都可以達上千場呢。可是現在這個卻是我的疏忽了,我竟然忘記了九殿下是個藥罐子。”
嚴奕變了神色,誰告訴他他是個藥罐子的?他一直在吃藥的事情究竟是誰告訴他的?
嚴奕差點就要拍案而起了,可是他還是沒有這樣做,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仔細想想這幾天發生過的異樣情況。
若塔裡能瞭解清楚他吃藥的情況,那是不是說明他府上有人是內奸?
這次老爺子前來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給他配藥的。這是他們師徒之間的默契,也是他們之間的唯一一個小秘密。連紫簫都不曾知道的事情,現在卻被塔裡知道了……
但嚴奕也在心裡寬慰自己,沒事的,說不定塔裡只是亂說而已的,他現在在這裡胡思亂想,恐怕最後自亂陣腳、露出馬尾來的也是自己。
嚴奕便不再多想,“塔裡王子如何知道我是個藥罐子呢?而且對於這件比拼事情,王子好像很執著啊。難道貴國的武拼不用遵循自願原則?這麼強迫人的?”
“別人不答應,就說別人是藥罐子?那接下裡是不是還要說我們衛國人體弱,精通詩書音韻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比不上你們這些莽夫。”嚴奕冷笑,一句話堵死了塔裡接下來所有的路。
這塔裡也真是不長腦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也是一介莽夫了。可是察塔裡以前所做事情,雖然有些還是會比較魯莽,但是其實也是有計謀和策略的。
若說那些點子如果真的不是塔裡自己所想出來的,那麼塔裡背後為他出謀獻策的人又會是誰呢?
塔裡面上一陣白一陣青的,他現在的情況是相當於被嚴奕給間接、甩了許多彎罵了。可是偏偏他又真不能做出些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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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起精神來,陪笑道:“不敢不敢,自然是自願的。不過就是塔裡心裡一直念著想要和九殿下比拼一事,倒沒有注意得到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