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佩,本來是打算送給白離當生日禮物的。為此他還特地跑遍了全京城,才找到一個巧匠在那麼小的玉佩和不破壞玉佩的前提下,在上面題上了字。
而上面的話正是:“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
蕭家。昨日鬧得一片雞狗不寧,直到今天仍有人在蕭府門口指指點點著什麼,流言四起。
蕭晏看著沉默的兩人,臉上一派頹敗之色,“行。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吧。”他說完後便出門了。
蕭父想叫住他,到底是沒有說出話來。
萱顏是孤兒,所以之前她才會出來賣藝。後來聽了蕭晏的勸,她做起了紡織,一天能縫補多少衣裳便是多少衣裳。
而因她手藝好,大家又覺得她身世可憐,便把家裡的什麼需要縫補的衣裳都一併交給了她。
今天她正縫補著衣裳呢,突然看見蕭晏提了酒身上滿是酒氣地朝自己走來。
門檻有些高,他走得實在踉蹌,萱顏不放心他,連忙放下手中的衣裳,去扶他進來。
“怎麼大白天跑去喝酒了呢?”她扶著蕭晏,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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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興。”他拿著酒還想喝,倒酒卻發現酒壺裡滴酒都沒有了。他兩腮酡紅,眼神渙散,顯然是醉得不輕。
拍拍酒壺,他張大口無半滴酒落到自己的嘴裡,有些不滿,他將手上的酒壺一摔摔到了地上,發出“哐啷”的一聲來。
萱顏什麼時候看見過他這個樣子?在她印象裡,他永遠都是一副溫和儒雅謙恭有禮的樣子,只是臉色蒼白了些,看起來還有幾分病態。這個樣子……
她有些擔心,“到底怎麼了?”
蕭晏搖了搖頭,轉身抱住她,“我要進宮一趟。最近天可能就要變了,我送你出去。你先暫時避避風頭。等宮裡情況好些了,我再把你接回來。”
“還有最近天氣也變了,你要記得增添衣服,別感染了風寒。”
“你和我說這些不只只是因為宮裡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吧?你告訴我,最近說蕭家出事的訊息是不是真的?”萱顏依舊有些擔心。
“連你也聽說啦?沒事,他們都是瞎說的。”蕭晏嘻嘻直笑,放開了她。
和她告辭後,蕭晏自己一個人去了皇宮。
迎面碰上了嚴耿和嚴赫走了過來。
嚴赫看見他,“咦,這不是蕭家的小世子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蕭晏正鬧著要進宮呢,守門的將士問他有沒有皇帝召見?他搖了搖頭,嘻嘻直笑,一身酒氣逼人。
將士有些為難,“那小世子有沒有令牌?”他依舊搖頭。
“那這個我們就做不了主了。”皇宮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特別是這種世家大族,保不定進宮有什麼居心。
蕭晏特別誠懇地跟他們解釋:“我找皇帝真的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麻煩你們通融一下,讓我進去吧。”
嚴赫見到這個樣子的蕭晏,倒是覺得少見。一直以來這蕭家的人多是規規矩矩,遠離朝堂的,平日裡蕭父連上朝的次數都少,更不用說進宮來拜見皇帝的次數。他和嚴耿說道:“走,我們過去瞧瞧。”
聽仔細了,才知道他是想進宮,但將士們又固執地攔著他,不讓他進去。
嚴赫取下自己腰間的令牌,遞給蕭晏,同時同將士們說道:“他是我的朋友。現在也有令牌了,就讓他進去吧。”
“這……好吧。”將士看了他一眼,還是往旁邊站了站,讓出一條通道來。
蕭晏同嚴赫簡單地道了一句謝,便進去了。
來到書房,他又被攔在了門外。
太監看了他一眼,說容他通報一下,讓他等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