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阿弱看見白離,覺得有些意外。自上次一別後,兩人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面了。每次他叫藥老帶他去方府,藥老都特別小氣,說不帶便是不帶。
紫簫看見阿弱全程看著白離,把自己忽略成空氣,上前一揪他的耳朵,“你怎麼有空去關心別人不來關心一下你自己呢?居然還敢跟別的女人打招呼。”開什麼玩笑,她才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古實都傳開了,阿弱會娶且立為王后的人就是她。
至於前陣子他們告訴她的什麼阿弱失憶了,她才不相信這種鬼話。紫簫對白離有敵意,從見她的第一面就有了,至於為什麼有,她覺得可能是自己的佔有慾在作怪。她的哥哥,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阿弱疼的齜牙咧嘴,白離看不他這樣的做風。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說道:“把你的手鬆開。”這可是她的小師弟,哪裡能讓她這樣欺負?
紫簫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對她,頓時陰森森地笑了起來,“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的女人。不要仗著我哥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阿弱現在是我的。你要是再和他糾纏不清,你就是背叛我哥。到時候我告訴他,你看他還要不要你。”
白離眼皮跳了一下,這威脅,真的是毫無震懾力啊。她什麼時候怕過嚴奕了?不過聽她這語氣,應該是還不知道嚴奕已經失蹤的訊息吧?
“告訴就告訴,不怕你。”白離傲嬌一說,松了手,往裡面走去。她可不是來和他們鬥嘴的。還有正事要辦。
藥老聽見有腳步聲響起,以為又是那兩個小祖宗,剛想躲起來就看見一臉笑意盈盈走進來的白離。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怎麼過來了?”他問了一個同阿弱一樣的問題。
白離從懷裡掏出那張藥方來,“為了這個。上面已經有些藥材,我們方家已經買不到了。藥物稀缺。你這邊不是有一塊藥田嗎?要不然拔些藥草治治你徒弟?”早就聽說方鞅第一次替她看病的時候,衝冠一怒為徒弟。她現在也整天把徒弟這兩個字掛在口頭上。
“你別想動我藥田裡的寶貝一分一毫!”藥老趕緊把自己腰間的藥包也給護住,一副提防的樣子。
紫簫揪著阿弱的耳朵進來了,她完全是一副潑婦模樣,沒有一點女子的自覺。白離看著她這副模樣,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嘴角逐漸揚起了弧度。
阿弱一副極為無奈的模樣,轉過身子去跟紫簫解釋道:“我說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也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麻煩你別纏著我行了嗎?”
這種話他跟她講了不下十次。可是每次她都不相信他。而且那個什麼納德寒也來作證,說他的的確確就是古實國君。他現在一想到國君的那個位置都覺得害怕,自己這麼膽小怕事的一個人,究竟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跑去當國君?
紫簫眼淚汪汪,“你還說過你要娶我的。你怎麼能就這樣丟下我了呢?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笑話我嗎?”她揪住他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在一旁聽著的白離和藥老目瞪口呆,這兩人還有婚約?可是在白離印象裡,紫簫喜歡的人明明便是曲夜才對。
藥老不想再聽到他們的爭吵,找了個藉口遁了。白離也去藥田拔藥草了。一邊想著,如果嚴奕也失憶了,她是否能像紫簫一樣有勇氣,千里迢迢追過來,死皮賴臉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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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她分明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手上也漸漸加大了力氣,竟然拔起來一大片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