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崖得了權利,身處候府的話,自是要樁樁件件為候府辦事的,如果離開了那就自由不少了。
他假裝和兄弟鬧掰,為的就是惑人眼球,更順利的離開侯府。
徐晏語的眸光微暗,堵在嘴巴裡的話有點哽住。
“沒事的話,早點走吧,我這裡還有點家事需要處理。”秦思崖的眸光微閃,更有冷意旋轉其中。
“跟你說一句,若是還要和敬揚較真下去,那休怪我們夫妻倆對你不講情面了。”徐晏語收回了拿上去東西。
她恬然自安的坐著,神情裡透著用言語都難以形容的氣質。
“去鬧吧,我不會怕你們的,秦敬揚自己不敢來,讓個女人過來,他也是夠意思。”秦思崖滿是沉然。
“皇上已經擬出了奏摺,準備好了下個稱帝的皇子了。”徐晏語又是一語。
她的眼裡盡是笑意,抓摸不透。
“嗯?”秦思崖惑然回過頭,卻見徐晏語已經走開了。
她和兩個丫鬟離開此地,腳步愈發加快。
等到上了馬車,徐晏語面目恢復了平靜,一旁的琳琅嘀咕起來:“夫人,你當真放心下去嗎?萬一這人不上當呢?”
“你就別管這事情了。”徐晏語說的暢快。
她在馬車裡迷迷瞪瞪的睡著了,嘴角勾起笑容。
就等著秦思崖跑來找人了。
這事,徐晏語也不急,該解決的麻煩他都會解決。
秦思崖也不像是能忍的人,過不了多少的時間就會有所動作了。
第二天,窗上已經有了些許的雪光。
徐晏語抬眸掃去,竟一時沒發覺一年過去了。
秦敬揚靠近身畔:“晏語,你昨天去了思崖那裡,周旋的可還好?”
徐晏語的眉頭挑起,不慌不忙:“不清楚,大概情況就那樣,還得靠敬揚你去把人給騙得團團轉。”
只要不留下證據,就都行。
“好嘞。”秦敬揚把人給緊緊摟住,牽住了徐晏語的手。
很想和徐晏語走下去,到天南地北也不停歇。
“你似乎存了離開候府的心?”徐晏語忽地一問。
作為枕邊人,徐晏語自是有所發覺的。
秦敬揚這些日除了公務以外,還嘗試著把手上的活兒交付到別人那裡。
明顯有抽身離開的趨勢。
“不,我存了想陪陪你的心。”秦敬揚想徐晏語。
二人發笑,氣氛稍微緩和些許。
門被緊個敲動,一聽就是事情較為緊急,激盪起了二人內心的漣漪。
等人一進來。
就是一陣大呼小叫:“快點出去看看,秦思崖來了!”
聲音中藏著惶惶。
徐晏語和秦敬揚交換了一下眼神,迅速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她不慌不忙的走出去了,眼神霎那間有了被凍結的架勢。
眼前的景象,未免也太讓人奇怪了。
居然皇上和秦思崖言笑晏晏的,那麼的歡然。
二人的氣氛就跟好朋友一般。
“見過皇上!”秦敬揚笑著行了禮,過後其他人跟著效仿。
皇上倒是一聲:“免禮”,緊接著就把人給扶了起來,眼底卻透著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