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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東方舒雲和東方舒慧的糾纏

葉冰對她的好,她始終記在心裡,想要報答著葉冰。可惜的是,她不能出去,只能呆在心境裡,然後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你關心著葉冰比關心著自我還要強烈……”葉雪皺起眉頭來,她的心裡有著不爽的感覺。

“因為她用她的命來救我,那麼我就也用命來報答著她。”自己是葉雪因為痛苦所衍生出來的心魔,卻更明白葉冰對葉雪的愛。

大部分的愛,都是無私的。它們讓你的心裡產生著崩潰,甚至迷茫。

“我一點記憶都沒有。”葉雪抿唇,不太認同的說著,“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有七歲前記憶的她,對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帶著懷疑。

“你忘記了過去,並不代表著你的過去就已經消失了。相反的,它們還在你的記憶深處,等待著你。”她緩緩的說,葉雪可以遺忘過去,甚至不記得。她卻不能,因為是這些記憶使得她能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葉雪忌憚的看著她,就算自己相信著她的話,卻也不相信著過去的事情。

“我沒有什麼目的,而是想要你幫我帶一句話給葉冰。就說,能夠和她在一個世界中我的心是很快樂的。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我是她的妹妹,而不是一個心魔。”她囑咐著葉雪。要是可以選擇的話,她想要成為葉雪。

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作為葉雪的心魔,明明有機會吞噬著葉雪的心智,從而成為葉雪,掌控著身體。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不想看見葉冰的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來。

她是因為葉雪對葉冰的愧疚和葉冰對葉雪的愛所出現的心魔。

“這句話,我會幫你帶到。還有其他的事情嗎?”聞言,葉雪舒了一口氣。不是其他很難辦的事情,那麼就很好說。

“沒有了,謝謝你,葉雪。其實我很嫉妒著你,羨慕著你能得到葉冰所有的愛,而我一無所有。”嫉妒可以讓人瘋狂,也可以讓人格外的理智。她想,她是屬於後者的。

葉冰對葉雪無條件的愛,讓她的心裡是很嫉妒的。但是,她沒有選擇很偏激的做法,而是代替著葉冰保護著葉雪。因為她的心裡很明白,沒有葉雪的話,葉冰會瘋掉。

為了葉雪,葉冰做的事情夠多了……

“不需要嫉妒,也不需要羨慕著我……”葉雪緩緩的說著,最後還是改為了嘆氣。

“但願如此吧……”她留下了一句話,就消失在葉雪的眼前。

葉雪想伸出手去抓著她,卻什麼都沒有抓住。

“葉冰,我希望我的來世還能夠遇見你。”

……

睜開雙眸,葉雪看著眼前,一道綠色的光芒閃進她的眼眸中。

隨後,過去了許久,綠色的光芒才消失著。她走上前去,發現有一柄劍漂浮在地面上。這柄劍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彷彿是無盡歲月中所流淌著的悲傷。

她還沒有靠近它,這股悲傷就瀰漫在她的心口中。

她能夠感受到的是經歷了無數歲月後所帶來的孤獨,那種感覺一瞬間就要吞噬著她。

她用手靠在牆壁上,藉著牆壁的力量,讓自己能喘口氣。太累了,心裡的累遠勝過身體上的累。

目光落在那柄劍上,帶著點堅決。既然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麼說什麼都要奪到。她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她,那是她的東西,必須拿走。

葉雪咬著牙,緩緩走上前去。就算包圍著這柄劍的悲傷很大,她也無所畏懼。

綠色的光芒再度出現在劍的周圍,她閉上雙眸,避免眼睛被強光所照著,從而短暫的看不見。憑藉著自己對那柄劍的感覺,她的手最終還是落在了劍柄上,用力的握起了那柄劍。

“血雲劍。”葉雪喃喃著,在她握起血雲劍時,它的傳承就都在她的腦海之中了。

萬年前血矛之主葉玲雪握著血雲劍怒殺四方,與冰帝東方凝冰征戰沙場的一幕幕閃現在腦海之中。

葉雪承認,葉玲雪和東方凝冰是女子中少有的強者。她們書寫了一個時代,一個能讓後代無盡享福的時代。

因為她們的出現,人族和異族的戰爭爆發,才能讓人族成為大陸上的霸主,改變了人族式微的局面。人族現在的輝煌,離不開她們的努力。

血雲劍中不但記錄著東方凝冰和葉玲雪戰鬥時的樣子,還記錄了東方凝冰和葉玲雪之間的對話。

“淺兮,明天就是新的戰爭了。”

“我有把握,讓我們都活下去。不要放棄著呢,東方凝冰。”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著你一個問題,淺兮。”

“什麼問題呢?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那就不要問了。”

“也不是很重要,就是想問你,恨不恨我。”

“恨嗎?我回答你吧,我不會恨你,因為那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而是她的錯。我們都是受害者,沒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著別人。”

“那你會放下來嗎?”

“我會把這一段話給記錄在血雲劍中。若是後世有人能得到它的話,我希望她能夠去看一下我們的過去。血雲劍中記錄了一些我們的畫面,”

隨著葉玲雪的話語落下,葉雪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副畫面。

兩個粉雕玉琢的嬰兒還在襁褓裡,就被兩個丫鬟抱著。她們的目光在遠方,似乎在注視著一位身份尊貴著的人。

……

“夢念,我把你當成我的傳承者來看待。要是讓你輸給其他的人的話,對於我來說,是很難受的哦。”伊索絲溫柔的開口說著,她的手上拿著一把淺藍色的法杖。

“我把這個東西送給你吧。不然,它也會隨著我一塊徘徊在這個世界中呢。”

“這是什麼?伊索絲大人。”夢念看了過去,發現法杖上面還刻著淡淡的花紋。不仔細看的話,會以為是被劍所碰到才有的刮痕。實際上,這些花紋很美麗。

可惜的是,一把如此漂亮的法杖上面竟然沒有鑲嵌著寶石,讓她覺得很不滿意呢。

“這是一把我親自打造出來的法杖,能夠配合著你體內的力量,發揮的更強。”伊索絲介紹著它的來歷,“我還沒有給它取名字呢。所以,現在你要的話就給它取個名字吧。”

夢念接過它,一入手便是涼涼的感覺。而且重量的話,還不是很重,看起來也很精緻。是適合著女孩子的一把武器,“謝謝伊索絲大人。”一把適合著自身力量的武器,是很難找尋到的。

她以為自己今生都無緣找尋到時,伊索絲大人收她為徒,還直接把一把如此珍貴著的法杖給了她。無疑讓她的心裡覺得自己受寵若驚呢。

一把好的法杖,是需要浪費很多的材料以及時間才能打造出來的。

雖然伊索絲大人給她的法杖中沒有鑲嵌一點寶石,但是從觸碰上就能給她一種涼涼的感覺來看的話,絕對勝過那些鑲嵌了寶石的法杖。

“起個名字吧,表示它是你的東西。”伊索絲淡淡的點頭,“還有啊,你應該叫我為師父,而不是伊索絲大人。”她想的很通徹,竟然是她的傳承者,那麼就不能喊她的名諱,而是喊著師父。

儘管她不是人族的,但對於人族的規矩她是懂的一二的。

“它……”夢念看著法杖的顏色,然後想到它給自己的感覺,“就叫藍雨吧。”

……

“夫人生了一對雙生子。”丫鬟的聲音柔柔弱弱的,聽起來也不是很清楚。

“雙胞胎?”男人楞了一下,看向兩個孩子的眼神中沒有一點父愛,反而是厭惡。“又是女孩。”聲音中難以掩飾掉的煩躁,足以說明他對兩個女嬰的不喜歡。

“放到她身邊吧,晦氣。”男人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葉雪從她們的身邊走去,目光看向那兩個女嬰。她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回憶之中,是無權干涉著這些已經發生了的事情的。

可惜的是,兩個如此粉雕玉琢的孩子才出生沒多久就被父親所厭惡著。

她俯下身來,想看看這兩個孩子的模樣。畢竟,才出生就如此的白皙,足以說明日後的她們會長的如何的好看。

眼神一瞥,瞥見其中的一個女嬰的樣貌後,葉雪頓時不想看了。因為那渾然是東方凝冰的樣子。

儘管那個女嬰小,卻也展露出了日後的美麗。

葉雪的心中百感交集著,這裡竟然是東方凝冰和葉玲雪的過去……

看見她們現在可愛的樣子,她很難想象到日後的她們竟然會叱吒大陸,心裡很複雜著呢。

很快的,沒有讓她瞪很久。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起先,那個女人聽見了丫鬟所說的雙生子後是很開心的。接著,看到是一對女嬰後,她的臉上就是難以掩飾的厭惡。從喜愛到厭惡,這期間沒有超過一秒鐘。

“雙生子……這個晦氣的女人!”她惡狠狠的咒罵著,“自從她嫁進了我們東方家就沒有什麼好事發生著!”

“早知道她如此的晦氣,怎麼說也要讓我的兒娶舒雲而不是娶她!”

她喋喋不休的說了一會,也覺得口乾舌燥,就離開了這裡。其中,沒有一個眼神落在兩個女嬰的身上。

葉雪茫然了,神情複雜的很。女嬰有什麼錯嗎?很奇怪的呢。

接著,從生產痛苦中醒來的夫人喊丫鬟帶著孩子進去。

葉雪也跟著她們進去,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裡。

一個臉色蒼白,膚質白皙的女人躺在床.上,眉頭皺起著。原本七分的美,硬是低了兩三分。看上去,她的狀態特別的差勁。

“這是我的孩子嗎?”女人柔柔弱弱的聲音,聽上去很虛弱,彷彿有一陣風就可以吹走她一般。

“夫人,這就是您的孩子。她們是一對雙生子。”站在床.邊伺候著她的一個丫鬟說道。

“是龍鳳胎嗎?”女人的聲音中摻雜著一縷喜悅,“或者是一對公子嘛!”初.為.人,母的喜悅讓她的心情很開心。

“夫人……”丫鬟支支吾吾著,不太敢說,最終還是在她的眼神中硬著頭皮說出來,“是一對千金……”

聞言,女人的臉色變得很快。原先的喜悅,消失的一乾二淨。

“為什麼會是一對女嬰!”她不顧禮儀的吼著,心裡燃燒著一團火。

……

天空中烏雲瀰漫,以往的白雲消失的一乾二淨。

“天空的生命本源,我們也拿到了呢。”女人嫵媚的一笑,顯示著自己的開心,“大海、天空,將再沒有生命的誕生。”

“大海的生命潮汐你就交給她來保管吧。”他淡淡的說著,“世界之靈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動作了。所以,為了保管著它們,必須分開來。”

“世界之靈?呵,她們就是一個笑話。”女人臉上是不屑的神情,“我還真沒見過如此廢的世界之靈。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還敢妄自稱為世界之靈。”以她強者的顧念來看的話,身為世界之靈的無和淳理所當然的擁有著力量,而不是任人宰割。

可惜的是,事實上無和淳就是任人宰割的。

“這也不能怨她們呢。要是她們可以選擇的話,也不會讓自己毫無自保的能力。”他雖然在為世界之靈說話,但是眼神也是不屑的很,“畢竟,就算她們自稱為世界之靈,自詡為高貴也改變不了她們身為一個造.物的事實。”身為造,物便遵循著造.物.主所定下的規則。

就算自詡尊貴,也逃不過萬物所定下的定義呢。

“說的也是,她們自詡高貴,在我們的眼裡看來,只不過是一群螻蟻。”女人不屑的說著,“再等幾個月,我們就可以等到……”

……

“母親,孩兒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溫溫柔柔的聲音中帶著點決絕和痛苦,“我嫁到東方一族中,對於公公婆婆和丈夫都是兢兢業業的,不敢逾越一二。因為我知道,他們想娶的人不是我,而是妹妹。”

“可惜的是,妹妹心悅的人是葉氏一族的少族長而不是丈夫。這些我都可以忍,我告訴著自己,他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的心好痛呢。東方家族要的是男孩,而不是女孩。”

“舒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你和舒雲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偏袒著任何一方的。”頭髮已經變白,聲音聽起來沙啞卻帶著點威嚴的老婦人耐心的對女兒說道:“生男孩還是女孩,都不是你所能決定的事情。就算你的孩子是女孩,難道就不是東方一族的孩子了嗎?”

“母親啊……您不瞭解。他要休了我,讓我給他寵愛著的侍妾讓位。據說,他的侍妾生了一個男孩可以繼承著東方家族。為了讓他的身份變成嫡子,所以我必須被休。”說完後,她的臉上都是淚珠。拿著方巾擦著眼淚的她,此刻很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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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豈敢!”老婦人也怒了,她寵愛著的女兒在她的眼前如此的哭訴著,“再怎麼說,你也為了他生下了一對孩子啊!”

“像父親那樣的人,東方家族中畢竟是少數呢。要是有能選擇的話,東方一族的人都要男孩,而不是要女孩。而且我聽說,那個男孩的天賦很強呢。聽他們說,他會是東方一族的希望。”

“舒慧啊,這又不是你的錯。為什麼一定要承擔在你的手上呢……”

“母親,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來求您。我不想要我的孩子都背負著罵名,甚至跟著我過上顛沛流離的日子。求求您幫幫我……”說完後,她不顧自己的體弱,直接跪在地上,希望母親答應著她。

“舒慧,你起來!無論過去多久,你都是我的女兒!”老婦人的心裡也很痛啊,她的女兒啊!

“母親,我意已決。您不幫我安排著一個孩子的話,我是不會起來的。”她跪在地上,以這個方式威脅著她的母親。

她知道最終母親會答應的,因為母親對她的愧疚。

三十多年了,她因為妹妹吃的苦,還算少嘛!

“舒慧,你起來吧,我幫你。”老婦人緩緩的說著,像是用盡了一生的力氣般,她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以及在襁褓中可愛的外孫女們。

心裡無奈的想著,這都是孽啊!

“姐姐叫做東方凝冰,妹妹叫做東方淺兮。”東方舒慧從地上站起來,膝蓋一片紫色,足見她跪的有多重,“她們姓東方,不是跟她們的父親姓,而是跟著我姓。”

“舒慧,你的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準備把送一個去哪裡呢。”

“送給舒雲!”東方舒慧沒有猶豫的說著,“這都是她欠我的。說什麼,都要照顧好我的孩子。不然,我就把當年的事情給捅出去。”

“我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

“母親,您喊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溫婉如玉的女人走了過來,溫柔的問著,“是姐姐那邊出事了嗎?”很顯然的,東方一族所發生著的事情已經傳遍了。

“是的,你姐姐要被東方志澤休了。”老婦人柱著柺杖,聲音中是難以掩飾掉的無奈,“我們都錯了。本以為東方志澤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結果,還是負了你的姐姐。”東方一族中對於男孩的看重,實在是太讓她的女兒受委屈了。

“也不能怪志澤吧,畢竟是姐姐的錯呢。”東方舒雲和自己母親想的不一樣,“東方一族有多重視著男孩,眾所皆知。要怪就怪姐姐生不出男孩來。所以才會被東方志澤給休了。”被休了的女人,是很難再婚的。

“糊塗啊!”老婦人憤怒的喊著,“你是我的女兒,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你不是最清楚的嘛!”

“我的心裡沒有想些什麼呢,母親。”

“你們都是我的女兒,我想要一碗水端平,是有些難。所以,你們平時怨我也好,說我偏心也罷。但是,為什麼你們兩姐妹會變成今天這樣子呢!”

“這都是命呢。我註定嫁給葉君昊!至於東方舒慧的話,配上東方志澤就差不多了!”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狠毒來,“現在的一切,都是她東方舒慧的咎由自取。”

“所以,五年前的那一晚是你親手做的?”淡淡的女聲摻雜著一絲憤怒,從她們的身後出現,“東方舒雲,我東方舒慧自認為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為什麼你要如此的對待著我呢!”

“誰叫你擋了我的路呢。”東方舒雲不以為然,淡漠的說著,“我喜歡著葉君昊,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然後葉君昊喜歡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東方舒雲。至於東方志澤,我不喜歡。但是,你說到底是東方家族的少族長容不得我反抗……呵,現在你自己嘗試到那種滋味了嗎?東方舒慧。”

“嫉妒,讓你面目全非。”

“那又如何。五年過後,你是一個被休的下堂婦,而我是葉氏一族的族長夫人,高高在上。這就是你我之間無法對比著的。”

“你高興的太早了,東方舒雲。”東方舒慧平靜的說著,起先的憤怒,都被她收斂了起來,“你說,我要是把這一切告訴給葉君昊,你說他會信誰呢?”

“你在威脅著我。說吧,你想要什麼,東方舒慧。”

“幫我照顧著我的孩子。要是照顧的不好的話,那麼我就把這個秘密透露出去。我沒有好下場,那麼你也別想。”東方舒慧的眸子裡有過一絲恨意,“在我臭名昭著之前,拉下你一個,我還是能辦到的。”

“行吧,我答應你,就當做是看在你曾經是我姐姐的份子上。當然了,這個孩子的話,我可不會很寵呢。畢竟,不是我的孩子呢。”東方舒雲冷笑了一聲,還是接受了東方舒慧的條件。

“她叫東方淺兮。在葉氏一族中就叫做葉玲雪吧。”

葉雪百感交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的發生,心情很複雜著呢。

原來東方凝冰和葉玲雪是一對雙胞胎呢。可惜的是,她們生在了只需要男孩的東方一族中。所以,就註定了東方凝冰和葉玲雪姐妹分離。

她們的母親東方舒慧在被休棄後,為了讓葉玲雪過上好日子,就把葉玲雪過繼給了妹妹東方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