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手裡提著煎餅果子,剛走到家門口聽到弟弟的哭聲。
薛月急忙跑回家裡,推開門就被煙味兒嗆到了,薛月站在外面咳了好一會兒,然後,被人硬拽著胳膊進了房間。
“姐姐,救我!”
薛陘被人扯住後衣領,小手兒使勁想去拉薛月,結果,被叫虎子的混混推到地上,使勁兒的踩著他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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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心疼的不行,想要去看弟弟被文豹攬住,一雙手狠狠的禁錮住她的腰。
“妞兒,腰挺細的!”
“……也很大!”
薛月怒瞪著文豹,有什麼事你衝我來,讓你的手下放了我弟弟。
“嗯!”
“好的!”
文豹答應的十分痛快,揮了揮手薛陘就被放開了。
薛陘朝著文豹撲了過來,不許動我姐姐,不許動我姐姐。
文豹手指差點兒被薛陘咬斷,你個小兔崽子,想死是不是……
薛月緊緊將薛陘護在身後,有什麼你衝我來,他還只是個孩子呢?”
“好,衝你來!”
文豹一步步走向薛月,一把撕扯住她的頭髮,薛月吃痛的叫著,她想躲卻怎麼躲不掉。
“韓戰睡過的?”
“嗯?”
姐姐,姐姐……薛陘哭著喊著,壞哥哥,壞哥哥,不準欺負我姐姐。
薛月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硬是將文豹拉到自己房間,然後反鎖住了房門。
薛月沒有掙扎,沒有哀求,很自然的脫了……
文豹離開了。
薛月從抽屜裡取出煙盒,抽出一根放在嘴裡,然後拿著打火機點菸。
“姐姐,韓戰哥哥是不是不管我們呢?”
薛陘用手背抹著眼淚,薛月沒有說話。
薛月照常去學校,文豹從隔三差五的來,到後來的乾脆住薛月家裡。
薛月懷孕了。
文豹…沒人影了。
無奈之下,薛月只好自己去醫院做人流,可她做完之後沒多久。文豹又出現了。
薛月不滿意,文豹偏要用強。
這種事情上,女人怎麼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薛月一天沒去學校,兩天沒去,三天,四天……
“呵呵!”
經過倆人夜以繼日的努力,薛月再次又懷孕了。
“你的孩子!”
“你到底要不要!”
薛月從床上坐起來,拿起髮圈將長髮紮起來。
文豹吸了一口煙,從外套口袋裡掏出兩千塊錢,孩子打了,以後別聯絡了。
薛月沒有說要錢,也沒有說不要錢,繼續躺下側過身睡覺。
文豹望著薛月白皙的脖頸,纖細,光滑,卻怎麼也都忍不住了。
文豹爬上了床,薛月反抗的特別厲害,被慾望衝昏頭腦的男人很是可怕。
文豹左右扇了薛月幾個耳光,拿起床頭的皮帶綁住她的手腕,讓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薛月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悄然落下,文豹狠狠的折騰著她的身和心。
“你不如韓戰?”
薛月嘴唇發白,說話的聲音特別小,文豹沒有聽清楚,特意伸過耳朵聽她說話。
薛月笑了,笑的足以顛倒眾生。
“你不如韓戰!”
“你哪哪都不如韓戰!”
文豹這次聽清楚了。而且是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