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說你這種賤貨,以後不要再想留在他身邊,你還不趕緊滾!”
陌生女子指著容羽的鼻子說。
容羽正想問她是誰,忽然二樓傳來了腳步聲。
那女子抬頭望了一眼,連忙熱切地招呼道:“煜哥,快下來洗澡。”
男子斜她一眼,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上身半裸,下身一條居家褲,身形頎長性感,猶如歐美男模。再看那張臉,五官深邃立體,眉間略帶桀驁,英俊得足以讓人噴血,男性魅力滿格。
剛一站定,那陌生女子立馬撲上前去,拽著他的胳膊,使勁往男人懷裡鑽。
容羽的目光直勾勾地凝在男人臉上,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她希望傅秉煜能跟她說清楚!
然而,男人卻只是抿著嘴唇,沒有半句解釋,卻寒聲問道:“容羽,驚喜嗎?”
容羽想到自己包裡藏著的那個“驚喜”,瞬間猶如被抽乾了力氣。
“你什麼意思?”她說話都帶著顫音。
“什麼意思?”傅秉煜向前一步,眼神黑沉黑沉,“我還想要問你呢。”
他盯著她看了半秒,下一瞬,就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向她扔了過去:“自己看!”
那是一段偷摸著拍的影片,夜色中,容羽攙著一個男人,進了一家酒店,又在前臺拿了房卡,影片中的男人,是容羽的“緋聞”初戀,秦穆然。
除了影片,還有一段音訊,剛一開啟,就傳出女人此起彼伏的低吟和喘息,聲音和她無差。
容羽瞬間就傻了,彷彿置身二月河水,從頭到腳,都冷到極致。
“你和他上了床了是不是?!”男人的雙眼迸射出犀利的光芒,雙手死死箍住容羽的肩膀,“他才剛剛回國,你就迫不及待撲上去了。”
“你……”
吸入肺裡的空氣成了一段段刀片,容羽看著面前這個冷漠的男人,牙齒好像都凍在了一起,發不出一絲聲音。
昨晚他們同學聚會,秦穆然喝多了,容羽將他送去酒店,但他們什麼都沒做過。
她也壓根不可能去做那種事。
“容羽,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麼——賤的一面呢!”男人黑沉的眼裡佈滿陰鷺,像是要將她吞進肚子裡。
容羽的臉色愈發蒼白,心裡像是有細碎的冰渣下落,又冷又疼。
他不信任她。
他說她卑賤。
在一起兩年,她容羽不管對他付出多少,還敵不過那兩份來歷不明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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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羽感到眼眶愈來愈熱,身體也愈來愈寒。
“骯髒的爛貨!我都替煜哥感到噁心。”陌生女子尖著嗓子罵。
而後,她攥起傅秉煜的手,低頭在他指尖輕啄。
“煜哥,我對你的感情,比真金還真,我保證不會像她那樣對你,過去不會,以後更不會。”
容羽攥緊拳頭,指甲陷進掌心裡。
她怎麼這麼傻!居然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而他傅秉煜應該早就出了軌了?!
不信任和背叛,如同兩把鋒利的尖刀,刀刀穿她的心。
她絕望地扯唇,溫柔的目光掃過傅秉煜,又掃過他身邊的陌生女子,然後笑得絕望,又悽美。
“我是有多愚蠢,才會愛上你。”
最後,她丟下這句話,使勁吸了下鼻子,在眼淚奪眶而出前,奔逃似的從別墅衝了出去,順便將包裡的懷孕檢測單撕個粉碎,丟進了垃圾箱。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傅秉煜的瞳眸閃過一絲慌亂。
“煜哥,戲演完了,請付尾款吧。”女子打斷了傅秉煜的思緒。
傅秉煜暴躁地拿出一張支票丟給女子:“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女子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一見傅秉煜那一身的戾氣,便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她摸過手機,飛快編輯著資訊:閆小姐,您交給我的任務已圓滿完成,他們,掰了。
……
容羽沿著別墅外的一條小徑狂奔,臉上早已溼漉漉的一片,酸澀和痛苦都糊在了一起。
直到小腹傳來一陣不適,她才猛地停下腳步:她在幹什麼,為了傅秉煜那個渣男,她要傷害自己?
容羽如夢初醒,趕忙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婦幼醫院。”
孩子她要,但傅秉煜,她不會再要了。
她和他,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