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在一片昏天暗地頭昏腦漲的感覺中白安才悠悠轉醒,低聲嚶嚀了幾聲。
感嘆著,“嘖,這感覺真不想嘗試第二次了。”
閉著眼睛讓頭陷進柔軟的枕頭中,無力的抬起手輕輕的揉著泛酸的太陽穴,來稍微減輕自己的不適。
然後緩慢的睜開雙眼,一直到完全適應已經大亮的陽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
這裡不是我家啊!再突然昨天晚上被流氓纏身的畫面突然出現在眼前著急的掀開被子確認自己是否完好無損!
然而,一掀開被子……
白安驚恐的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吶喊傳了出來,也吵醒了在隔壁房間休息的男人穿著拖鞋一頭自然醒的髮型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你怎麼了?”
白安驚慌的看著他,警惕的拿起床上的枕頭防備著,“你是誰?這裡是哪?我……我為什麼會在這?”
那個男人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我就是我,這裡是我家,昨天晚上是我從流氓手底下吧你救下來的。”
聽他說完之後,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昏過去之前那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原來就是他啊。
想著不由得將視線更多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帥氣的古銅色皮膚,黑色的瞳孔閃爍著迷人的色彩,彰顯著深邃的眼神,透出一種令人無法釋懷的凌亂的美的性感。
突然看到他清明的眼神以及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盯著他看竟然失了神。
白安懊惱的皺皺眉頭: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痴了。
想著慢慢站起身,似乎忘記了一點點事情,但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就打算起身道謝告辭了。
突然裹在身上的棉被毫無預警的掉落了,然後兩個人驚訝的面面相覷,那個男人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盯著她看。
看著他的樣子白安氣惱的掄起手裡的枕頭直接甩了過去,然後提起棉被拿著枕頭對著他就是一頓狂打,“色狼,流氓,救人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他一邊閃躲一邊向我解釋,“昨天晚上明明是你自己……”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安激動地打斷了,“什麼叫明明是我自己?難道我還會自己把衣服脫了,然後站在你面前誘惑你麼?”
看著對面的他似乎因為自己的話想到了什麼然後臉變得微紅。
白安更加生氣了,“色狼,流氓,你在瞎想什麼!”
幾乎開啟旋風無敵打,然後他終於有點不耐煩了,抓住甩過去的枕頭,然後用力一甩。
白安手裡的枕頭直接就飛走了,隨後又用力一壓,將她直接撲倒在了床上。看著那個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莫名的開始緊張,“你……你你要幹什麼?”
他壞笑著靠近,“既然你都叫我流氓了,那不做點什麼總覺得自己虧了?”
看著他貼近的大臉反而沒有任何害怕,繼續吶喊著,“流氓啊,色狼啊,有沒有人來收了他啊……”
然後就聽頭頂一聲輕笑,然後壓在身上的束縛就少了一點,剛掙扎著要反擊一下子,就被發現了。
又壓了下來,這次白安嚇得緊緊的閉上了雙眼,卻只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從額頭傳來。
他……竟然親了我的額頭!
一睜眼就看到他一臉的得意,y麼?
踢著腿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然而就被他拽過棉被緊緊的裹在了棉被裡。
隨意的笑著,“衣服在這裡,穿好了就離開吧。”
然後就吹著口哨離開了。
白安在他身後怒吼,“你最好祈禱我們沒有下次見面,要不然你死定了!”
半個小時後,白安氣勢沖沖的拎著包走進了辦公室,一路上忽視了很多人的問好,只顧著悶頭生自己的氣。
一進辦公室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還是吶喊了出來。
“呀,氣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有那樣的人啊,簡直人中之奇葩王啊!”
這頭白安還在辦公室裡面盡力的扭動她的身體還有扭曲她的面部表情來洩憤,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人靠著門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頓時就洩了氣。
“怎麼是你?”白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剛才被氣到跳腳的情形還近在眼前,這個人竟然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真是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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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斜靠在門框上,嘴裡叫著口香糖,在跟白安對視之後,臉上掛著邪笑,“原來阿烈說的超能力小姐是你啊,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