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五百塊錢的東西怎麼夠吃?”柯駭淵的臉上寫滿了單純和無辜。
顧晴鳶知道這是經常出入高階餐廳的後遺症,畢竟高階餐廳一個甜點都不止這個價錢。
“這裡不一樣,到時候上菜了你就知道了。”
一千塊錢的烤串實在是太難做了,師傅只能先上一百塊錢的,他們一邊吃師傅一邊做著。
“一千塊錢竟然可以吃這麼多好東西。”
柯駭淵的眼裡有著深深地不可置信,好像是覺得師傅算錯了價錢。
顧晴鳶直接拿起兩串烤翅,一串塞入嘴裡一串塞進柯駭淵的嘴巴裡。
“唔。”剛開始柯駭淵還有些拒絕,上面黑色的粉末有些髒。
“哇,好好吃啊。”柯駭淵盡數咽下去之後才發現這是自己從來沒吃過的美味。
兩個人就這麼你爭我搶的吃完了烤翅。
“嗝,我還想繼續吃,可是好像已經吃不下了哎。”
柯駭淵絲毫沒有了剛開始的氣度,不顧形象的打起飽嗝。
顧晴鳶揮揮手:“好吃的多著呢,以後我們兩姐弟,你負責帶錢,我負責帶你吃好吃的。”
柯駭淵胡亂的點點頭,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吃虧了。
“好啊好啊,以後要每天都這樣哦。”
顧晴鳶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沮喪起來,自己根本不可能每天都有時間溜出來,最多也就是這一星期罷了。
“好,我們以後每天都瘋狂吃喝。”
但是為了不辜負柯駭淵的心意,顧晴鳶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星期內兩個人天天吃吃喝喝,顧晴鳶從未發覺原來生活也這麼美好,美好到忘記了司瑾或的存在。
“喂,讓顧晴鳶給我接電話。”一轉眼已經是第七天。
而這一天的顧晴鳶和柯駭淵喝的爛醉如泥,直接找了個酒店就睡了下去。
不得不說司瑾或的人脈很廣泛,沒花多少功夫就追蹤到了顧晴鳶。
看著滿地髒亂,還有躺在床上的一男一女,司瑾或只覺得胸口發疼。
他實在是不應該給顧晴鳶放縱自己的機會,甚至都快忘記顧晴鳶曾經就是個“浪女”。
“顧晴鳶,你起來了?”
顧晴鳶感受到曙光照射到自己身上,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司瑾或!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明明是。”
剛準備說些什麼,顧晴鳶才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宅子裡的樣子,也就是自己的房間。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司瑾或冷聲笑了笑,一把捏住顧晴鳶的肩膀:“你作為我的夫人,不在這裡,那應該出現在哪裡呢?”
顧晴鳶只感覺到全身都要被捏碎了:“不要,好疼啊。”
司瑾或笑了笑,如果這也能算是疼痛,那麼自己發現他倆的時候又算是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司瑾或勾起惡魔的笑容,笑的讓顧晴鳶忍不住發顫。
“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晴鳶無法解釋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同床共枕,只能不停的搖頭。
“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什麼要讓阿姨來冒充你,我看你早就是和他私定終身了?就是為了趁我離開去私會他是不是?”
司瑾或的手勁越來越大,快要把顧晴鳶給吞噬掉。
顧晴鳶痛苦的閉上眼睛:“你一直都在監視著我不是嘛?況且我就不信你和趙溫雅之間就是清清白白的。”
司瑾或的手一鬆,在顧晴鳶眼裡這是心虛的表現。
果然,司瑾或和趙溫雅還是藕斷絲連的。
不知怎麼回事,顧晴鳶的心像是被凌遲了一般疼痛。
“司瑾或,你讓我感到噁心。”
司瑾或也不解釋,反而諷刺的笑了起來:“我就算是趙溫雅怎麼樣又如何?我們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不要告訴我,你愛上我了,顧晴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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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晴鳶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司瑾或質問的眼神,因為剛剛說到愛這個字的時候,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你以為誰都和趙溫雅一樣樂意供著你麼?我們確實只是名義夫妻,那麼你和誰做什麼我管不著,我和誰做什麼你也管不著。”
顧晴鳶已經徹底暴走了,趙溫雅這個字眼讓自己提起來就心痛的快要窒息過去。
司瑾或一把將顧晴鳶拉了回來:“不許走,誰允許你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顧晴鳶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顫抖,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靠近這個男人了,只是一星期罷了。
“滾開,你不要拿碰了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只要想想司瑾或已經和趙溫雅有了什麼,再來靠近自己,顧晴鳶就覺得噁心。
司瑾或笑的更加恣意:“碰你又如何,不管怎麼說,你也應該盡作為妻子的責任。”
說罷司瑾或就抓住顧晴鳶欺身而上。
儘管顧晴鳶想要反抗,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依舊是不成正比,最終也只能放任司瑾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直到結束,顧晴鳶都感覺不到一絲快感,只有徹骨的頭疼衝擊著自己身體裡面的每一寸血液。
“怎麼?你和柯家那小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如此嘛?”
司瑾或越想越不是滋味,本來還產生的一丁點憐惜也全都破滅了。
顧晴鳶嘴下也不留情:“對,我確實沒有趙溫雅好,你不如找趙溫雅好了。”
司瑾或的憤怒快要沒頂,猛的又開始一番衝鋒陷陣。
終於徹底結束了之後,顧晴鳶才像是解脫了一樣的松了口氣。
眼淚也順著臉慢慢的滑落下去,顧晴鳶莫名的麻木了。
“夫人,我是新來的阿姨,你可以叫我蓮姐。”
顧晴鳶知道之前阿姨的下場怕是不會太好,索性也就看了蓮姐一眼,倒是個老實本分的樣子。
“蓮姐,你叫我晴鳶就好。”
蓮姐點點頭,同情的扶起來顧晴鳶。
“夫人,少爺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就連已經中年的蓮姐都不忍心去看顧晴鳶的傷口。
“無礙,少爺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顧晴鳶麻痺的擦洗著身體,偶爾的刺痛感才讓他醒悟過來。
“夫人,接下來我幫你擦藥吧。”
顧晴鳶點點頭,正準備躺下去,司瑾或卻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