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目前的情況還算穩定,從住院以來並沒有太大的起伏表現,應該是我們的治療有效,接下來只要控制住要的心情,就能減少病情發作的頻率。”
柳嶠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接過,“謝謝您。”
“不用客氣。”
又是忽然想到什麼,走了兩步,再次轉過身來詢問道她,“我想問一下,住在我們隔壁有位母女,他們是什麼症狀?”
“母女?”面前的醫生很認真地想了想,恍然知道了,她問的應該是誰。
“你說的那位母女,病情我不方便透露,不過他們都在接受治療中,那位母親挺愛自己孩子的,愛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也就是說,因為孩子她才得病的吧?
……
一直等到鍾景謙醒過來,她早就準備了,讓他可以分散注意力,順便一起玩的事情。
做陶瓷。
這是下午準備好的,也不能每天輸液,需要給他一點樂趣,照顧他,就像照顧一個孩子,可是比孩子還難,畢竟他聰明,不像小孩子那麼一樣好騙。
拿來了圍裙,兩個人互相一穿,坐在了凳子上,面前的小桌子擺滿了水泥和陶瓷。
“寶寶怎麼忽然想做陶瓷了?”
她面不改色的一笑,“當然是想跟你一起做了,不喜歡嗎?”
“怎麼會,當然喜歡!”
看似無聊的東西,還真就很無聊,一個下午過去,兩個人非但沒做好一個,反倒滿身弄得全是泥土,胳膊臉上手上,看著狼狽的自己,竟然莫名的想笑。
“寶寶,這也太難弄了,我們換個遊戲玩。”
柳嶠失落的嘆了口氣,“那好吧,這些泥土該怎麼辦?”
鍾景謙看了看面前軟趴趴掉的陶瓷,“先不用管,放在這裡吧,先去洗手。”
他起身想要抓住她的手,發現自己身上的泥土後,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柳嶠眼前一亮,衝上前將手中的泥土抹在他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忽然變得粘粘的,發覺她想玩這個遊戲後,嘴角勾起一笑,追上前將手中的泥土,試圖摸在她的臉上。
柳嶠在面前哈哈笑著,胡亂的都藏在他的攻擊,可很顯然沒跑過他,被堵在了牆角上,只見他兩隻雙手滿粘泥土,朝自己攻擊過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可誰料他只是用食指抹了一下她的鼻尖,再睜開眼,瞧見他眼中滿帶寵溺的笑,“寶寶,我可捨不得用我的手去摸你,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可不能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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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她迫不及待地親上她的唇,雖然手不能碰,但是嘴巴還可以。
一場陶瓷遊戲被兩個人搞成了收拾殘疾的大戰。
洗了好幾遍的手,才將手上的那些泥土洗掉,而客廳外面擺放著的桌子,他卻不讓動,不知道他想搞什麼鬼。
晚上醫院的公共公園中,有集體病人的活動,他們前去看一眼,發現只是一群病人在圍著廣場中間去跳舞,一群穿著病號服的人,舞姿擺弄,如果沒有音樂,那可真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