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肉與肉的搏鬥聲衝破空氣,狠狠的打入他的臉。
拽著他的人忽然鬆手,柳嶠眼中含淚轉過頭,眼睜睜的看著他,突然被打倒在地,往後滑了好幾米,撞在了花架上,上面的盆栽傾斜不穩,不等他站起來,便砸在了他的頭頂。
男人灰頭土臉的怒吼一聲,“鍾景謙!”
暴怒的聲音讓柳嶠狠狠的打了個寒戰,被他拉起來抱在懷中,熟悉的味道鼻子一酸,忍不住的快要哭了出來。
兩個人男人怒視著對方,氣場不相上下。
他忽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去沙發上坐著等我。”
明明氣到不行,卻硬是說出一副溫柔的話,咬牙啟齒。
他扯開鎖骨間的紐扣,用力的往下拉著,後腳踢上玻璃大門,甩下黑色的風衣外套。
“姚墨,我警告你很多次了,離她遠點,你怎麼還不聽,要我把你打死在這裡,到了地獄才會後悔,是嗎?”
他扶著花架起身,捂著被打腫的半張臉冷聲一笑。
“誰去地獄還不一定呢,你又是她的什麼東西?老子花大價錢培養的人,怎麼就輪到你的手裡?還挺猖狂的?”
“呵。”鍾景謙低吟的沉笑著,慢斯條理的將袖子擼到了手肘處,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猙獰的可怕。
突然,來不及反應的一瞬間,他邁著長腿大步衝上前,緊攥的拳頭手背上青筋幾乎爆出,往他另一側臉上狠狠的毆打上去。
'砰!'
姚墨癱倒在地,震動了一旁的花架,上面擺滿了盆栽,全部掉落在地上,塵土飛揚掩蓋在他的身上。
“來啊!”他突然怒吼,“看看今天誰先到地獄,你不是很狂嗎?我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記,還敢來對我的人叫囂,她早就不是你口中的聽令者了!”
被塵土掩蓋的人突然一躍而起,同樣伸出拳頭往他臉上砸去,相同的身高下,出拳的速度幾乎到了重影。
挨了一拳的人沒任何的曲折,伸出腿往他小腿上猛地一拉,滿是塵土狼狽的人,再一次的倒在盆栽碎片的地上。
姚墨轉過頭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摻雜著血跡和塵土,再次起身,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脖子,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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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景謙,你很狂啊,你以為老子幹這麼多年的命令者,跟你說著玩完的嗎?她恢復記憶你試試,我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站在原地,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對面的人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暴戾的眸子死盯著他,姚墨忽然來了自信,狂的很是愜意。
“怎麼,不敢了?你害怕她恢復記憶是不是?我也就知道你這膽量,她要是記憶恢復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她早就跟我走了!巴不得跪在我腳邊求我別殺她呢。”
'砰!'
姚墨猛地驚愕瞪大了雙眼,死眼的瞪著他,慢慢的腿曲折下,跪倒在地,重重的爬到了地上。
身後,是拿著花瓶的柳嶠,顫抖著唇害怕的瞪著眼睛,蒼白了臉色,看著他在地上一動不動。
手中的瓶子抖動的落下,正好再次砸在了他的背上。
手抖得像是帕金森,她害怕的往後退。
殺人了,她殺人了嗎?
“柳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