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酒店,鬧騰的音樂震耳欲聾,酒店的人鬧騰著,彷彿在祝賀著什麼有趣的事情,在一個角落裡坐著一群人。不,準確的是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男人長得很清秀,在他身邊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
“爺,你怎麼回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啊?真是的,我們可擔心你了。”
一個女人嬌羞的錘錘男人的胸口,似乎是在怨恨他,這樣一個小動作惹得男人放聲大笑,他倒是樂在其中。
“美人兒,我這不一回來就丟下所有事情來找你們了嗎?怎麼,還不夠?”
男人好看的鳳眼眯起,挑起女人的下巴,僅僅是一雙眼睛就電的女人心花怒放。
“討厭!”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另外一個男人,前臺的老闆娘看到他時不禁笑了笑,之後拿出為他準備好的茶水遞過去。
“方喃,你怎麼才來啊?”
來人正是方喃,他一臉的冷淡,接過老闆娘的茶水後就坐到角落裡,幾個女人看到他本來想上去的,結果被他冷淡的氣質給嚇到了。
“嗨,你們就別過去了,這傢伙不近女色,你們過去可是自討苦吃!”
鳳眼男抓住幾個女人的手,他自知方喃的性格,除了他心裡的那一位外,任何女人就算是脫掉衣服在他面前跳舞他都沒一點興趣,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說吧,什麼事情非要來這裡。”
方喃啄了一口茶水,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這裡還是那麼的吵鬧,也許是安靜久了,再次來這種地方既然嫌煩了。他時不時的看了眼手錶,要不是啟少說有事情找他他也不會來,錦江江還在家裡等著呢。
“你還是那樣,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真的,沒趣。”
啟少無趣的撇撇嘴,兩人完全不同,一個身邊坐擁著很多美人兒,一個氣質冷淡,不容許任何人靠近。啟少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團包裝紙,包裝紙嚴裹著,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諾,這是藥,哼,可惜了就讓那老狐狸就那樣死了,便宜他了!”
當提到老狐狸的時候他恨得直磨牙,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人都死了你也該消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他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我不,才不可以就這麼算了,哼,好在他的寶貝兒子還在我手上,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為了抓他受了多大的哭,你可要幫我吹吹!”
他揚起袖子,手臂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他將傷口湊到他跟前,示意他幫自己吹吹,只要吹吹就不會疼了。
“起開。”方喃冷冷的一句話整的他心灰意冷的。
“難得來一次,盡興的玩吧。”
“不了,我有事先回去了。”
“喲,是不是去見你的心上人了?”
啟少調/戲著他,結果遭到了一頓白眼,他可羨慕了,方喃都有心上人了,自己還是一個老光棍。不過他倒想見識見識,哪家的姑娘既然能抓住他方喃的心,還整的他整個人魂不守舍的,出來一趟外面還得唸叨著快點回去找自家媳婦。
偌大的房間裡,錦江江靠在牆上,她已經試圖敲了好久的門,可是門被反鎖上了,看來方喃真的打算把她禁在這裡了。這裡雖然大,卻很落寂,她一個人待著很寂寞。說來也是可笑,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這種寂寞本來就伴隨著自己很久了,現在既然反倒覺得寂寞了。是因為方喃的緣故嗎?
過了好一會兒,她聽到了門開啟的聲音,一轉身就被抱住溫暖的懷抱裡。方喃緊緊抱著她,吸吮著她身上的味道,只不過才離開了那麼一小會兒就瘋狂的想她,真是中毒了!
“你做什麼呢,快放開!”
錦江江被他抱的太緊,快喘不過氣來了,急忙伸手錘了下他的肩膀,結果只聽到他悶哼一聲,好像很受傷的樣子。
“你是不是傷到哪裡了?”
她急忙的推開他檢查身上看看有沒有傷口,結果把他看光光了也找不到一個傷口,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抬起頭才發現他笑的很欠揍。她氣鼓鼓的轉過頭,惱羞成怒,可是又無處發,只能憋在心裡生悶氣。這不,見到她生氣了,方喃急忙把頭靠過來討好她。
他不也是心裡高興嘛,雖然這女人說話很傷他心,但是剛才不由自主的想要看他的傷口,就那麼一下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在口是心非,明明很擔心他還要裝作毫不在意。
“好拉,別生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罵都行,可是不要不理我。”他抬起她的手往心臟上一推,示意她打自己,可是她哪裡會這麼做,打到他身上不還是痛到她心裡,她又何必自討苦吃。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她就原諒她了。
“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我都快悶死了!”
想了好久才決定開口,一方面是害怕他會生氣,一方面是自己憋得慌,讓她整天待在這裡面,她哪裡待得住?聽到她的話方喃不但不生氣,反而抓起她的手放在臉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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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去哪?”
“我想出去,我想去工作。”
“可以,不過你不能不在我的眼皮子低下。”
“你什麼意思?”
她越說越氣,敢情她找工作還要找跟他貼切的?她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不會無緣無故就消失,而且自己在做什麼都是有依據的。在方喃眼裡她就是一個小孩子,不僅是小孩子,還是一個磨人的貓咪,一個不留神她就會偷偷溜走,溜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這樣讓他怎麼放心就這樣放著她在自己看不到的範圍內活蹦亂跳?
“意思就是說,公司裡正好缺了你這麼一個能幹,什麼事情都會做的我的貼身助理。”
錦江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她重回公司?開玩笑的吧?她只是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工作,可是如果回到了公司,又會惹出很多事情來。
“我不。”
她的一句話惹得方喃不高興了,憤憤的咬了下她的手指,痛的她直皺眉頭。
“乖,聽話,你不是想出去嗎?我是在保證你的安全,再說了,你一分鐘不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我這心裡就很不安心。你就那麼想讓我/操勞嗎?你有沒有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