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孫天祥支支吾吾，繞是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來了。
“你，最好老實一點，還有，過一陣子，陪我去法院!”莊修燁忽然站起身來，渾身痞氣外放地靠在屋子裡斑駁地牆上。
“為，為社麼！不是說好我說了就如是放過我嘛？”孫天祥被下的不行，一下子懵了，結結巴巴地問。
“你要不跟我去法庭給我證明，你就是必死無疑，反正牢你也做了十年了，你也不是主謀對吧。我告訴你，那群人想要你地命想要地狠！你要是答應我，我還能保證你的命。”莊修燁嗤笑一聲。
“你是說真的？”孫天祥忽然爬到莊修燁腳邊，抱住了她地腿。
莊修燁忽然蹲下身子，摘下了臉上地眼鏡。
“從小，他們就說我跟我爸長的像，你看看，我到底像不像啊！”
莊修燁笑眯眯地看著孫天祥。
孫天祥只覺得這個年輕男人漲了一張及其好看的臉，帶著眼鏡的時候就覺得眼熟，現下摘了眼鏡更是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眼熟。
越看那，孫天祥背後就越多得冷汗冒出來。
一層又一層的，合著心裡得一股股恐懼，像瀑布一樣流了出來。
這張臉他很熟悉，十二年前，曾經有一段時間，他經常看那個人照片，那張照片上得男和眼前這個男人長的一摸一樣。
孫天祥，絕對不會認錯。
再不濟，當了這麼多年，他噩夢得主角，不可能認不出。
“你…你是誰！”
“你說我是誰呢？”莊修燁笑嘻嘻得衝著孫天祥搖了搖頭，就差沒吐吐舌頭翻翻眼皮嚇死他了：“走吧。”慕瀟瀟靠在門口，看了一眼裡頭的莊修燁，和他身邊的孫天祥，催促道莊修燁起身，點點頭，跟著慕瀟瀟出了門。
“都錄下來了。”慕瀟瀟停在巷子口，問。
莊修燁也停了下來點了一根煙，道：“錄了，回去讓宋揚看看，估計派的上用場。”
“已經確定了是他們？”慕瀟瀟小心琢磨的措辭，小心翼翼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莊修燁點點頭，吸了一口煙；“早半年前就知道了，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現在折騰半年，總算是有點眉目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慕瀟瀟問。
“等。”莊修燁道，又吸了最後一口煙。
“為什麼？現在不應該去找趙全？從他嘴裡套出一些話來？”慕瀟瀟反問。
“不需要，哪個趙全是我嬸嬸手下地人，沒有必要去找他。”莊修燁反手將煙摁在牆壁上。
‘“找他反而會多此一舉。”
莊修燁將菸蒂丟掉，轉身朝慕瀟瀟伸出一隻手，道：“走吧，現在該回去了。”
坐上車，車子悠悠轉轉開過了大半個個城區，慕瀟瀟才從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紙袋來。
“給。”
莊修燁開著車，只看了一眼，便問：“這是什麼？”
“之前沒來地極給你地。”慕瀟瀟說著將紙袋理地東西拿出來，“這也是一份錄音。”
“什麼錄音？”莊修燁挑挑眉毛，問。
“當年地一份錄音。”慕瀟瀟緩緩道：“今天魏然才把他拿給我，估計是剛拿到。”
莊修燁激動地一踩剎車，慣性作用下慕瀟瀟猛地往前傾了一下。
“什麼錄音！”莊修燁將車靠停，轉過身子來問慕瀟瀟，道：“究竟是什麼？”
慕瀟瀟笑了一下，然後道：“你聽聽。”說著便按下錄音筆的按鈕。
一開始是紛亂的雜音，之後便是嘈雜的腳步聲還混合著說話交談聲，甚至還有悠揚的音樂聲，和碰杯聲。
這似乎是在一個酒會。
紛亂的嘈雜穩定下來，錄音筆的主人好像停了下來，好像開始和別人開始低聲交談，又過了一會兒，有另外兩道聲音加入進來。
“嘿，好巧，朱先生。”
“好巧。”莊修燁心裡一驚，同時暗喜，這不就是他叔叔嬸嬸的聲音嘛！
“那事情辦的怎麼樣？”
“他被提前釋放了，現在還沒找到人，不過白夫人放心，我一定會把他解決掉的，這是我對你的保證。”
被稱作白夫人的聲音又細想起來，帶著微微的鼻音，聽起來高傲的不行。
沒解決掉的話，下場有多嚴重，你是知道得。”似乎這個錄音的主人並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只錄音筆。
他的聲音忐忑的又顫抖的從揚聲器裡傳出來，傳進慕瀟瀟的耳朵裡。
她也是來之前，突然受到這個錄音筆的，是魏然寄來的。
她也是第一次聽，並不知道裡面的居然是這麼重要的內容。
裡裡面安靜了一陣，忽然一個內聽過的男聲開口了，應該是莊修燁叔叔白南的貼身秘書，王全。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再也說不出真相的。”
“你去嘛？當年就是你去的，這樣會不會不好？認出你來？”是白南的聲音。
“沒事，就讓他去吧，反而可以讓那人放鬆警惕，不過啊全，最好的結果還是不要弄出人命來。”
“是，夫人。”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
“那，那小子真的再查嗎？他是怎麼發現的？”白南忐忑道，語氣裡有很強烈的不安。
“那小子精著呢！都和你一樣是的！要是被他查出來，我們就都玩完，你爸那點家產，你也就不要想了！”
錄音裡的聲音越來越小，半分以後就完全停下來了。
“結束了。”慕瀟瀟將錄音筆收回黑色紙袋裡，又道：“這些有有用嗎，可以作為直接證據指認他們嗎？”
莊修燁笑著摸了摸慕瀟瀟的腦袋，幾乎是習慣性的將慕瀟瀟那一頭剛染成擦茶色不久的頭髮揉亂。
“剛好可以，不過倒是讓我給猜中了。他們真的有謀害哪個孫天祥的想法。”
慕瀟瀟神色擔憂起來，然後剛要開口問問莊修燁是否派了人去將那個孫天祥保護起來，莊修燁就捉著他的幾縷頭髮，笑道：“放心吧，剛查道他，我就讓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他了。不會出問題的，他可是重要人證啊，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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