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和張氏不懂她說的遊戲是什麼,只覺得這一刻的沈詩筠比往常還要滲人。
孟氏像是想到了什麼,哆嗦著身子想要爬起來,卻第一個被沈詩筠揪住頭髮,嘴裡也被塞了草藥,逼迫她將草藥咽了下去!
張氏像是被炸了毛,粗著嗓子叫罵著,“你個死胖子,憐兒還大著肚子,你給她吃的什麼東西!”
沈詩筠拍了拍手,將孟氏扔在李狗剩身上,冷笑的看向張氏,“輪到你了。”
張氏半邊身子漸漸緩過勁來,剛要爬起來,就被沈詩筠一腳踩在地上,嘴裡被迫喂了很多草藥,又被迫咽下去。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悶響,就像是棍子敲在肉上的聲音,隨即又傳來沈老太的慘叫聲。
沈詩筠轉頭看去,只見沈老太趴在地上,後背有一道土印子,呲牙裂嘴的叫喚著。
而廉氏雙手舉著她方才甩到李狗剩身上的木棍,聲音還有些薄顫,“筠筠,我看她想跑,就給了她一棍子!”
這個娘,關鍵時刻真給力!
沈詩筠朝她廉氏伸了個大拇指,“娘,您真棒!”
廉氏終於笑出聲,拿著棍子站在那裡,大有一副他們誰敢逃,就用棍子悶誰的架勢。
沈詩筠蹲下身,捏著李狗剩的嘴,將草藥也喂到他嘴裡,逼迫他咽下去。
孟氏氣的渾身顫抖,聲音都氣啞了,“沈詩筠,你給我們喂了什麼?你想做什麼?”
沈詩筠涼涼的掃了眼孟氏,上前抓著她的胳膊,抬頭笑眯眯的對廉氏道,“娘,過來。”
廉氏拿著棍子走過去,卻聽女兒說了一句,“抽她。”
抽——抽她?
她一怔,握著棍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沈老太淬了一扣唾沫,和張氏一起罵廉氏,“你個賤皮子,敢打憐兒我們扒了你的皮!”
沈詩筠下顎微抬,“娘,你打不打?”
她必須讓廉氏狠下心,徹底脫胎換骨,從骨子裡不再畏懼這些人。
廉氏想起孟氏對她的傷害,想著方才的種種,要不是女兒出現救了她,這會她已經被李狗剩給毀了!
這麼一想,所有的憤怒衝上心頭,儼然讓她失了理智,走到孟氏跟前,左右開工的在她臉上狂扇。
“廉……麗娘!”
孟氏被扇的口齒不清,臉話都說不出口了,疼的哭出來,就這樣還在不停的辱罵大房。
直到孟氏被扇的臉頰紅腫,沈詩筠這才丟下她,轉身抓著張氏的手臂,另一只腳踩在沈老太的背上,對廉氏道,“娘,繼續!”
廉氏似乎打的正在興頭上,對著張氏的臉繼續左右開工,解氣的哼道,“壞女人,讓你再出壞主意,我打死你,打死你!”
“哎喲,別打了,疼……哎喲”
張氏被扇的眼冒金星,連連求饒,沒有孟氏的一點骨氣。
沈老太被踩的差點吐血了,等張氏被打完了,也挨到她了,廉氏揪著她的衣領,左右開弓的扇著她。
“你個賤皮子,敢……打……老”
“啪——啪!”
響亮的巴掌接二連三,扇的沈老太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
廉氏終於出了心裡的惡氣,這才發現手心通紅,還有些腫,不過她心裡痛快!
“娘,你在這看著她們,誰敢動就給誰一棍子!”
沈詩筠拽著沈老太的胳膊朝半人高的草叢裡走去,沈老太踉蹌著腳步,老臉紅腫,頭髮亂糟糟的。
她還沒看清眼前的狀況,就被一個大力摔倒在草叢裡,草根刺破了掌心,鑽心的疼。
沈詩筠利落的扒掉沈老太的衣裳,在她驚恐的亂罵中,將她扒的就剩個短裡褲。
沈老太頓時無地自容,又羞又氣,罵罵咧咧的話從嘴裡蹦出來,想撿衣裳,卻被沈詩筠全部撕成了布條!
“沈詩筠,你會遭天譴的!”
沈老太氣的身子顫抖,胳膊抱著自己老瘦皮的身子,不停的叫罵著。
沈詩筠用布條綁住沈老太的雙手,又將她的雙手和雙腳綁在一起,和吊豬一樣的姿勢。
沈老太屈辱極了,嘴裡不停的飆髒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現在的天雖然已經不冷了,但還是有些涼意的,沈老太被涼風吹的打著寒顫,又怕有什麼長蟲鑽到她身上,嚇得不停的扭動著。
沈詩筠拍了拍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邊的冷意比寒冰還要冷,“老太婆,你使勁喊,待會我看你還喊不喊的出口。”
沈老太四肢被綁在一起,頭都抬不起來,氣的頭昏腦脹,只能看著沈詩筠的雙腳漸漸走出了草叢。
她走到李狗剩身邊,拿過廉氏手裡的木棍,在李狗剩身上敲了敲,只見昏迷的他竟然漸漸醒來,而且臉上浮現著怪異的紅。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不僅如此,一雙眼睛也很不對勁,看見身邊的孟氏就跟狼看到肉一樣。
孟氏被嚇了一跳,一巴掌抽在李狗剩臉上,怒罵道,“你個狗東西,你看誰呢?”
可是下一瞬她也不對勁了,自血液裡感覺到了燥熱,而且看李狗剩那張噁心的嘴臉竟然想要撲過去!
是方才草藥的問題!
她根本來不及地考,就被李狗剩抓住了手臂,而她也在聞到男人身上的氣味時,失去了理智。
張氏看到這一幕,想要阻攔,卻發現自己也不對勁了,沒一會也爬過去抓住李狗剩,猶如狼奪肉一樣。
廉氏一震,驚愕的看著這一幕。
她忽然回過神來,趕快上前伸手捂住沈詩筠的雙眸,又羞又氣道,“筠筠你別看,咱們快走。”
平生第一次,她對女兒用了大力氣,捂著她的雙眸不離開,帶著她趕緊逃離了這個汙穢的地方。
沈詩筠微抿著唇,斂去唇角溢位的笑意,跟著廉氏走出草叢,順著小道離開。
走出了好一會,廉氏這才收回手,看向後面,聽著後方傳來難聽汙穢的聲音,哼了一聲,“沒一個好東西!”
她看向一旁的女兒,疑惑問道,“筠筠,你剛才給她們吃的是什麼?”
沈詩筠笑了笑,拉著廉氏的手又朝草叢裡走去,“一種能讓她們失去理智的草藥,也是跟著筱大夫學的。”
廉氏似懂非懂的點頭,看了眼周圍半人高的荒草,秀眉微凝,“筠筠,這是去哪?”
沈詩筠這會心情頗好,摘了根草噙在嘴裡,語氣輕鬆又帶著痞氣,“咱們不走這條路,走另一條道回家。”
想必這會廷雨帶著族長他們已經往這條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