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兇,我瞧你又沒有虎牙,怎麼……哦,對,母老虎。”
楚漫貞狠咬軒轅逸嵐一口,得軒轅逸嵐如此調侃。
不理他,他還一個勁地回味:“還是晚上溫柔可人。”
嘖嘖兩聲,又說:“也不錯,白天母老虎,晚上小白兔。”
楚漫貞終於大吼,真正像一隻母老虎了:“滾出去,我自己擦藥!”
看她滿面羞惱,軒轅逸嵐反而哈哈大笑,將人摟在懷中,笑得胸膛發震,難掩欣悅開懷。
這兩日是他六年來最幸福的時光。他一定會將這種安穩饜足維持下去,不會允許任何人和事再來破壞。
等楚漫貞與軒轅逸嵐終於收整完畢可以出屋用膳時,已經時至申時。
這會兒,宮裡派出來請翼王爺上早朝的太監,早就成了擺設,在翼王府中等候得極為尷尬。
見不到翼王,不能回宮覆命,而現在哪怕是能見到翼王,頂多也是請翼王明日去上早朝吧。
軒轅逸嵐沒有見小太監,而是讓常一傳話去,就說是謹遵聖旨,在家中反省,無顏上朝面聖,等三個月滿,自然再為皇上分憂。
傳口諭的太監含淚離去。
“翼王叔和郡主姐姐都起得好晚呀。”小皓旰湊在桌旁,看兩人吃東西。
楚漫貞俏臉一紅,支吾應一聲,沒有多說。
軒轅逸嵐則一本正經地說:“有正事要忙,自然不得以常理約束。”
小皓旰十分理解地點頭:“嗯!”
不忍心讓旰兒接受軒轅逸嵐的荼毒,楚漫貞轉口問道:“旰兒就這樣接出宮,萬一軒轅正譽要求旰兒回宮,該怎麼辦?”
“不用管他,”提到軒轅正譽,軒轅逸嵐的面色立即冷漠下來,“他才不會為了旰兒而親自登我府門。”
這話說得倒對。
楚漫貞給旰兒夾了一口筍片,問思琴:“這兩日旰兒還有沒有再發病?”
思琴搖頭:“沒有那麼嚴重了。江太醫看了上次主子您給他的藥丸琢磨出了一副新方子,殿下按照新方子喝藥,就再也沒有嚴重的發作過。”
雖然情況是好的,但楚漫貞並不能安心:“我總得那藥丸只是一時壓制發病的,根本上並無意,你還是先不要給旰兒服用了。”
“是,”思琴點頭,“既然如此,奴婢改日去請江太醫過府,主子還是與江太醫再問一問吧。”
“好。”
楚漫貞轉頭看向一直沉思的軒轅逸嵐:“你拿走的那只毒蟲,可有讓人去查出什麼來?”
“沒有。”
楚漫貞心情沉重,嘆氣:“也不知江太醫那裡有沒有收穫。”
話音剛落,軒轅逸嵐輕嘖一聲,立刻讓下人去追之前離去的傳旨太監。
“怎麼?”楚漫貞疑惑。
軒轅逸嵐擰眉:“我還是得入宮,親自看看他才行。”
軒轅正譽被軒轅逸嵐打擊了兩回,本就孱弱的身體也不知怎麼樣了。
楚漫貞特意提醒道:“若是能見到方桃纓,最好去旁敲側擊幾句,我覺得此時與方桃纓一定有很大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