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晨竟然就在布天海的話中,眉眼含笑的說:“為何我就不能教你呢?你又對我的醫術知道多少?”
布天海一聽,整個人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謹慎的在徐曉晨的臉上看了一圈,這丫頭那自信的模樣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就算是想要裝,也未必能夠裝出來。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信,是不容許他人懷疑輕視的自信!
布天海這輩子所追求的不正是醫術上的提升,他的醫術放眼整個異能界,早已無人能及。
獨孤求敗的孤單滋味又有誰人能知道?
他的醫術早已停歇不前,就算他在如何的專研,始終沒有再讓自己的醫術更上一層樓。
他只覺得前面有一道鴻溝橫跨在前面,讓他無法跨越。
徐曉晨的說,不得不說確實讓他有了幾分的好奇。
這個小丫頭莫非真能對他的醫術所有幫助?
布天海再次看向徐曉晨,他試圖從徐曉晨那副小身板上在看出點什麼來。
她真的僅僅是龍旬古的徒弟?
要說這番話,肯定就連龍旬古也震驚的很吧!
布天海瞧著徐曉晨,這副小身板裡面到底還藏著多少的秘密?
他相信徐曉晨這番話,估計連龍旬古聽了都十分震驚!
龍旬古此刻內心的動盪,絕對不亞於布天海,但他始終不露在外。
他相信小徒弟能說出這番話,定然是心裡有著打算。
對於徐曉晨,龍旬古的疑問並不小。
從見識過徐曉晨修煉狀態時的異景,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小徒弟必定有著什麼奇遇。
那修煉狀態所呈現出來的奇異景象,至今仍是能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讓他每次回想起來,就震驚萬分。
布天海思來想去,壓不住心底的那份好奇,他生硬地哼了一聲,說:“大話誰都會說,
我就還不信了,你個小丫頭還能教給我什麼。”
徐曉晨依舊淡笑以對,她說:“那就要看老布,你心裡頭的鬱結之症到底是什麼了。”
布天海瞪大了眼睛,問道:“我的鬱結之症?我有鬱結之症,我會不知道?”
徐曉晨搖頭,說:“那並非是身體上的鬱結之症,而是你對醫術的鬱結之症。”
布天海一聽,身子不由一一了一下,他問道:“我對醫術的鬱結之症?”
徐曉晨瞧著一臉莫名的布天海,很有耐心地說:“你的醫術早已停滯不前,
你無法再將醫術提升,這就你的醫術鬱結之症!”
布天海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醫術的停滯不前,這丫頭是怎麼看出來的?
徐曉晨目光朝著四周環顧了一圈,說:“一個對醫術充滿著憧憬的人,是不會安居於這樣的現狀,
不會甘心於這樣一家小診所!”
布天海聽得心驚肉跳,他眉頭緊蹙,徐曉晨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扎入了他的心房。
沒有疼痛,僅有一絲的窒息。
“老布,你說你是異能界第一醫狂,你的醫術早已無人能及。”徐曉晨說道:
“也這份無人能及,讓你再也無法超越自己!”
布天海聽著、想著,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醫術已經到了自己無法逾越的高度。
“那又如何?我現在異能界是第一,為何還要有所追求?”布天海說著,他其實很想張狂的說。
他都是第一了,天下間又有誰敢與他爭奪?
“那我說,我的醫術就比你強,你可信?”徐曉晨說。
布天海笑了,說:“小丫頭,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千古藥單,可這醫術不是光靠幾張藥單就可以的。”
徐曉晨,說:“我當然知道,我也沒說我只是靠著藥單,就有把握超越你的醫術。”
布天海這會兒倒是不得不去審視徐曉晨的話了,“莫非你當真可以?”說完這話他又搖頭了,說:
“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絕對不相信,這世上還能有醫術超過他的人存在,何況徐曉晨才多大,他就更不能相信了。
“要不,我們比試一下?”徐曉晨道。
布天海當下就點頭道:“可以,我們比試一下。”
徐曉晨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她說:“那你至少要讓我能下得了床了吧?”
布天海愣了愣,他反應過來,說:“你這小丫頭以為這樣就能讓我上當?”
徐曉晨說:“我若是連床都下不了,怎麼跟你比?”
布天海瞧著臉色仍是有些蒼白的徐曉晨,心下躊躇了起來。
這丫頭到底是在忽悠他為她治療,還是真心為了與他比試?
徐曉晨看向龍旬古,說道:“師父,你徒弟我的信用有那麼差嗎?”
龍旬古哭笑不得,說實話他很想點頭,可也不能在這裡打了徒弟的臉。
他說:“不呀,我徒弟一向說一不二,只不過有些人心眼小罷了,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布天海嘴巴一一了下,激我是吧?
“行!我可以讓你下床,我甚至可以讓你運用塵靈,當然這要付的代價,可是一個字也不能少!”
他是誰?
醫狂布天海!
在醫術方面,還沒有他說個不字的時候!
徐曉晨自然也不會讓布天海吃了虧,她說:“這次的比試要是我輸了,我就把正本本草經送給你!
當然也可以拜你為師。
但是,我也有兩個條件要說。你若是同意了,我們的比試也就可以定下了。誰也不能反悔!”
布天海聽著徐曉晨的話,早已在心裡頭樂開了花。
徐曉晨這番話裡面所說的,可是輸了就要把《本草經》給他,並且要拜他為師。
單單是《本草經》就讓他心動不已了,何況還有徐曉晨以拜師為注。
他想這樣豐厚的賭注,他沒有理由拒絕吧?
在醫術比試方面,他布天海還真沒怕過誰!
他倒是可以聽聽這小丫頭,打算提出兩個什麼要求!
布天海,說:“你說來聽聽,可行的話,我當然同意。”
徐曉晨,說:“這第一點,我不希望你僅僅壓制我的傷勢,我要的是實質上的治療。”
布天海摸著下巴,想著:上次迫於時間的緊迫,他才無法徹底救治徐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