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訊號!
若是在這個緊要關頭失去了羅家這個明面上的親家,別說是錢家在異能界的地位,
就連遲家恐怕也會因為這層關係而不再加入錢家。
那對於錢青山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這將會把他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一切都毀於一旦!
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錢青山現在也顧不上那些上前要跟他打招呼的人,急急忙忙的就走離了。
他必須要有所安排,不然到時候等待他的恐怕只會是滅頂之災!
羅武成走到龍旬古的身側,說道:“老東西,你是跟那小子說了什麼吧,
可是把那小子嚇得不輕。”
龍旬古冷哼一聲:“我不過是提醒他不要太過的不把我這老頭子放在眼裡,
一個錢家我還沒放在眼裡。”
羅武成含笑的搖著頭,說:“難怪那小子被嚇得臉都綠了,
要是讓那小子知道百年前的那件事,恐怕現在都會嚇得尿了褲襠。”
龍旬古看著羅武成,說道:“你老東西也不要盡看人笑話,我家小徒弟這命可就懸線上上了,
我現在也不好出去。”
羅武成說:“放心吧,我會讓人去州廬的。”
“有你這句話就好。”龍旬古自然不會推遲!
現在他恨不得自己能夠親自前往州廬,可惜一踏入這座莊園就已經容不得他做主了。
他也只能在這裡待滿三天才能離開!
希望他的乖乖小徒弟能夠逃過這一劫!
他到時候自然會去找錢青山好好算算這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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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晨靠在車窗上,眼角所見是不斷往後推移的景物,她看著從頭上掠過的指示牌,距離州廬也不過短短的兩千米了。
貨車司機也已經把貨車駛離了高速,向著收費站開去。
“國洋老弟啊,這州廬可是到了,你說你們可有什麼目的地?”
貨車司機這一路上跟遲國洋聊得甚是愉快,這都已經兄弟稱呼了。
“寬哥,這一路上已經很麻煩你了,這一會兒過了看到公交車站,你就把我們放下行了。”
遲國洋滿是感激的說道。
貨車司機姓沈單名一個寬字,現年四十五歲,人就是州廬的人,做著蔬菜買賣。
每天天不亮就不會把一車蔬菜送往帝都農貿市場,這次徐曉晨兩人正巧是趕上了他做完買賣返回州廬。
沈寬人如其名,心寬的很,經過短暫的相處,就把遲國洋當成了兄弟,竟是什麼都敢往外頭說,
就差沒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給遲國洋扒拉扒拉了。
“啊呀,反主都已經到了州廬,要是你們還沒有想好去什麼地方,要不先去我家吧?”
沈寬覺得自己跟遲國洋簡直就是相見恨晚。
遲國洋倒是覺得暫時去沈寬家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了,我們在州廬有落腳的地方。”徐曉晨卻在遲國洋要開口的時候,率先說道:
“哥,我們的同鄉可是早就給我們地址了。”
遲國洋略略頓了頓,當他接收到徐曉晨的暗示時,才尷尬的笑著對沈寬說:
“是啊寬哥,這次就算了,我們確實有同鄉在這邊,而且都邀請我們好幾次了,
這次既然到了州廬我們自然要過去看看他。”
沈寬見兩人執意也就沒再強求了,把自己的名片遞了張給遲國洋,千叮萬囑道:
“那國洋老弟跟你妹子有時間可一定要給我電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豪爽的性格也博得了遲國洋的好感,遲國洋也是沒有矯情的點著頭,
直說有時間就會去沈寬的府上叨擾。
兩人又是聊了起來,很快就過了收費站,貨車也正式開上了進入州廬的國道。
又是行駛了十來分鐘,第一個公交車站進入了三人的視線。
沈寬雖說可以送兩人去他們同鄉那邊,被兩人齊齊的給拒絕了。
沈寬也沒辦法只能把兩人放在了公交車站,在兩人的再三催促下,這才不捨的離開了。
徐曉晨看著遲國洋那看向遠處的目光,要是他們不是在逃亡,
她想遲國洋定會跟沈寬回家,兩人指不定還會喝著酒學古人結拜為兄弟呢。
當然這也不過是徐曉晨心裡頭所想象的場景罷了。
“好了,你有什麼想法沒有?”遲國洋收回視線,看著身旁的徐曉晨問道。
雖說現在他們已經進入了州廬,可這並不表示他們就安全了。
危險還隨時會出現在他們的身旁。
“我們要想辦法回去鴻家。”
徐曉晨說著。
遲國洋點頭:“嗯,目前也只能先回去鴻家。”
兩人正打算朝著鴻家
徐曉晨也是點著頭,同時她敏銳的五感感覺到了塵靈的波動。
與此同時,徐曉晨也察覺到了塵靈的異常波動。
“走,快走!”
徐曉晨低聲對著遲國洋說道。
遲國洋沒有多問,兩人儘量朝著人較多的地方走。
現在最好藏匿的地方,也就是人群當中。
不過這也不過是緩兵之計,長久下去遲早也會被發現了。
以錢家的勢力,這州廬想必現在也早已佈滿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了。
兩人隱身在人群當中,當看到一輛停靠下來的公交車時,想都沒有想,兩人就上了車。
在車上他們都能看到那正朝著這邊走來的數人,要是再慢一步,他們就暴露了。
公交車啟動了,兩人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這時遲國洋才有了時間去看公交車上的標識牌,這輛公交車所開往的方向並非是市區,
而是州廬最新開發出來的新區——新駱區。
看到新駱兩個字,遲國洋心裡頭不由一動,他走到自動售票機前,買了兩張終點站的票。
“終點站?”徐曉晨看著遲國洋手裡的票,不禁有些意外。
她本來是打算坐幾站後就下去的,坐到終點的危險太大了。
遲國洋點頭道:“就坐到終點站。”
徐曉晨見遲國洋竟是這麼的堅定,倒是有些好奇了。
怎麼遲國洋的態度突然就變了,就像是吃了什麼鎮定丸似的,一下子就不緊張不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