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腳下一個重踩,車就像是飛了一般的,疾駛在道路上。
現在他只希望能早點到達大坤集團,這車內的氣氛太壓抑了。
後座的那位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跟我說說那個楊少傑的人吧。”徐曉晨靠在椅背上,問道。
小奎一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楊少傑是楊大坤的獨身子,從小就跟著楊大坤走南闖北,
倒也是練就了一身了不得硬家功夫,他在這道上可是有個鬥神的稱號。”
小奎又陸陸續續的向徐曉晨說了一些有關楊少傑的事。
小奎的話倒是讓徐曉晨沒想到,那個滿眼都是淫邪的傢伙,成長歷程倒像是一部血淚史。
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的楊少傑,是跟著楊大坤在一場又一場的激鬥中長大的。
可以說楊少傑那一身的功夫就是在那一場又一場的激鬥中摸索出來。
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實力在大坤集團就不用說,那楊少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
不但在大坤集團楊少傑的打架厲害,就算是在道上,楊少傑的名望也很高,。
他靠的並非是大坤集團少東的身份,而是因為他打架的實力。
在道上他有個十分響亮的名號——鬥神。
要說大坤集團能夠在鳳鳴鎮站立腳跟,楊少傑鬥神的名號也是起到了一定的威嚇作用。
只不過楊少傑除了在打鬥方面有著天賦,別的地方就顯得過於平庸了。
他不僅好大喜功,花錢如流水,更是好色成性。
並且多次因為女人的事跟他人發生衝突,楊大坤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見楊少傑改!
要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是獨子,楊大坤恐怕早就把楊少傑趕出家門了!
這也正是楊大坤會收彪坤為養子的原因所在吧!
他就怕自己那天死了,大坤集團會在楊少傑的手裡面敗光。
“到了。”小奎把車停在大坤集團大廈的下面,對著徐曉晨說道:“彪哥已經在樓下了。”
徐曉晨朝窗外看去,果然彪坤已經出現在樓下,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小奎見彪坤時就忙下了車,為彪坤開啟車門。
彪坤一坐進駕駛室就忙朝著徐曉晨,說:“徐小姐,小奎應該是把事情都向你說明了吧。”
徐曉晨說:“說了,大概的情況我也已經知道了。”
徐曉晨那臉色陰沉沉的,看彪坤的視線裡面也帶了抹冷色。
彪坤是什麼人,這察言觀色他早已練得如火純情,他忙道:“都是我考慮不周,我也沒想到那楊少傑會下這麼狠的心。”
徐曉晨冷聲道:“你現在也只能求沈小圖沒事吧。”
彪坤點著頭,說:“楊少傑在沒見到我跟徐小姐前,是斷然不敢對沈小圖下死手的。”
徐曉晨說:“那是最好的。”她之所以沒發作,倒也是看在彪坤願意跟她去的份上。
這一去到底會如何,彪坤心裡頭自然也是清楚的。
說他還有些道義倒也不為過!
車再次被發動,小奎在彪坤上車後就忙回到了主駕駛座,啟動了車。
彪坤見徐曉晨的臉色有了些緩和,忙把一直拿在手裡頭的一個錦盒遞給徐曉晨說道:
“徐小姐,你看看這是不是就是沈小圖給你尋的藥材。”
徐曉晨接過錦盒,用一一掃視了一下內部,一株通體烏黑的何首烏就靜靜的躺在錦盒內。
真假她現在還真說不好,不過想來彪坤也不敢騙她。
她把錦盒放在邊上,臉便轉向了車窗外,不在去與彪坤言語。
彪坤見徐曉晨不再說話,倒也沒去沒去自找沒趣,他轉回了身子,坐直在椅子上。
他問著身旁開車的小奎,道:“事情都處理的怎麼樣了?楊大坤的屍體可是處理了?”
小奎說道:“事情已經被壓下來了,那件事就算說出去估計也沒人會信。楊大坤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
不過據那處理楊大坤屍體的人說,楊大坤的屍體胸口破了個大洞,心臟不見了。”
彪坤臉色變得十分怪異,他朝著後車鏡裡面看了眼,發現徐曉晨仍是保持著一個姿勢,倒像是並沒有聽到他跟小奎的對話。
“心臟不見了?”彪坤收回視線驚詫的問道。
小奎點頭,說:“是的,那人是這麼說的,當時他可是被嚇得不輕,也虧得這人膽子大,換了別人恐怕都跑了。”
“我們離開前,這楊大坤的胸口可沒什麼大洞,更別說心臟了。”彪坤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楊大坤身上傷口確實很多,大部分呢還是他跟大奎小奎弄出來的。
可這胸口大洞跟心臟的不翼而飛,這絕對不是出自他們之手。
除非是有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動了楊大坤的屍體,並且取走了楊大坤的心臟。
可,為什麼呢?
彪坤實在忍不住了,他朝後方看去,問道:“徐小姐,你可知道?”
徐曉晨側過頭來,看向彪坤,說:“我怎麼可能知道?”
彪坤臉部一一了下,只覺得自己問了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其實在見識過徐曉晨的實力後,彪坤本能的以為徐曉晨應該知道的。
這下倒是被徐曉晨問得他啞口無言了!
“大坤集團裡面的那些人,都可信?”
徐曉晨其實一直都是在聽著小奎與彪坤的對話,倒不是她有意要聽,而是聽覺本就敏銳的她,就算不想聽也難呀!
她對於楊大坤心臟被挖也是感到意外。
一顆早已死去的心臟,誰會偷去?
何況彪坤早就已經封閉了大坤集團,外人是絕對進不去的,那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坤集團的內部人員了。
“絕對可信,現在留在大坤集團的人,都是跟我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彪坤很是肯定的說。
“那就更加奇怪了,你都已經全面封鎖大廈的各處進出口,不是集團內部人員,外部人員又是怎麼進去的?”徐曉晨分析道。
彪坤頓時茅塞頓開,他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大奎的電話,向著大奎交代了一些話。
交代完後,彪坤掛上了電話,看向徐曉晨,說:“徐小姐,你看這樣安排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