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霍宴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
路喬依然是笑容淡淡的對著霍宴,“所以呢?”
在牆上打了個釘子用,然後不想用了,把釘子取出來,之前造成的那個洞就會消失了嗎?
不會,那個洞永遠都會在。
從釘子打進去的那一刻開始,那個洞就一直會存在那面牆壁上。
除非你把那面牆給砸了,不然的話,這個釘子砸出來的痕跡永遠都不會消失。
同樣的道理,昨天晚上的事情,霍宴做了就是做了,無論之後再怎麼挽回,也沒辦法更改了。
面對面容寡淡的路喬,霍宴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挫敗。
一向意氣風發的霍總,在路喬這裡,第一次被人給挫了銳氣。
“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帶著小雖然先走了,不然的話,他上學會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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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氣冷,這裡又能打到車,我還是讓司機送你和小雖然去。”
路喬不鹹不淡的說:“那謝謝霍先生好心了。”
坐著霍宴的車子去學校很方便,不用在路邊等車,不受凍,車裡有暖氣,一路都很暖和。
這些餐桌上的氣氛怪異,小雖然就沒吃太多的東西,路喬怕他餓著,就在半路讓司機停了一下,自己下車重新給他買了份早餐。
小雖然一邊小口喝著豆漿,跟她說話:“馬上就要放寒假了,媽媽,我不想再住在霍叔叔家裡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搬出去?”
“嗯?遂寶不喜歡在霍叔叔的別墅裡面住嗎?”
“嗯,不喜歡。那裡不是我的家,我不喜歡那裡。”
家。
確實,她和小雖然的家只有一個,霍宴的別墅不管住多久都不會是他們的家。
路喬替小雖然整理了下他的衣領,“快了。”
小雖然這才露出了笑來。
路喬也跟著笑了,親暱的捏捏他的鼻尖,母子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良好。
一整天,霍氏的公司裡都處於低氣壓狀態。
幾乎所有的員工都知道霍總今天的心情不太好,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幾乎都被他們當做了禁地,沒人敢進去。
陳助理作為跟在霍總身邊的人,這一天過得是苦不堪言,感覺隨時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第三次掛掉了溫然的電話之後,霍宴接到了齊助理的電話。
“霍總,溫小姐的公寓已經收拾好了。”
齊助理說:“溫小姐現在正在發燒,但是她並不同意讓我送她去醫院,反而是鬧著要見您,霍總,現在該怎麼辦?”
昨天晚上穿著那麼薄的衣服睡了那麼長時間的冷風,溫然對身體本來就弱,今天肯定會發燒。
霍宴一頓,說:“不想去醫院,那就請個醫生到公寓裡來給她看看。”
齊助理問:“那霍總,您不來見她嗎?溫小姐現在燒的開始說胡話了,心心念念的都是您,您不過來見見她嗎?”
“不去。”
霍宴想也不想,便說:“去見她,我太太知道了之後,會生氣。”
說完,連霍宴自己都有些驚住了。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習慣了把路喬稱作是“我太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