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喬油鹽不進,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這讓霍宴感到了無力。
手裡的煙已經燃盡了,他將煙尾掐滅了,無奈說:“路喬,犯了罪的人尚且還有一個給自己辯解的機會,在你這,怎麼就直接給我判了死刑?”
“大概是因為我特別無理取鬧,不講理吧。”
她笑的柔柔,眼神無辜又真誠,“你看,我就是這麼不講理,又蠻橫霸道的人,全身上下幾乎找不出來一個優點,像霍總這種男神級的人物,錦城萬千少女心目之中,最想嫁的那個男人,多優秀的人吶,只要揮揮手,自有無數的少女一擁而上,我怎麼配得上,您又何必把精力把耗在我的身上呢。”
“路喬,你如果對之前發生的這些事情,心有不滿,我可以補償。道歉,或者把你受到的一切委屈,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你想要我怎麼做,我都可以答應你。”
霍宴說:“但是你別這麼鬧,好嗎?”
鬧?
這個詞聽起來可真是有意思。
她安安靜靜的,知道他心有所屬,就非常自覺的選擇了退出。
她這麼的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也算是跟他鬧了嗎?
霍宴的認真而不是有什麼問題吧,她跟他鬧什麼了?
連她自己都不明白。
路喬將自己的碎頭髮,輕輕地攏到了自己的耳後。
她溫溫淡淡的開口,“霍宴,你能不能別總是這麼自說自話?”
“我不是你媽,不會永遠都無限的包容你的自大。你也不用覺得我無理取鬧,事實擺出來,到底孰是孰非,你我心裡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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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恨死了霍宴把她當成孩子一樣,好像她不管做錯了什麼事情,他都無限的包容寵溺的語氣。
她沒做錯任何的事情,也沒有跟他鬧過,他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
但是卻總用這樣的語氣,說真的,挺噁心的。
另一方面,對她的態度處處都透著曖昧,但是實際上他又比誰都無情。
明明心裡藏著人,卻做出這樣的一副樣子來跟她說話。
她非常的厭惡。
“您也不是第一次跟溫然一起上熱搜了,確實恩愛,說這些謊話來騙人,其實真的挺沒意思。”
“我其實,真的挺想相信你的,可惜抱歉了,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以後,我就真的麻木了。”
她對霍宴曾經有對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信任。
不管他說什麼樣荒唐的話,她都會深信不疑。
但是真的,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之後,一次一次的被欺騙,她經歷了太多,發現被欺騙之後的失望傷心。
已經徹徹底底的心寒了,根本就沒法再相信他了。
“況且,有些事情是真的補償不來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還有耳朵。
“齊清為什麼會對我下手?這原因不用我再多說了吧,你們的陳年舊怨,偏偏把我一個無辜者牽扯進來。因為你,我才喪失了視力和聽力,我的人生已經差不多被你給毀乾淨了,你說要補償,能夠怎麼補償?”
冷風吹得太久,她嘴角邊的笑意也跟著冷了。
“把你的眼睛換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