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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取米青遇到老同學1

一會,綠蘿探頭,見院長果然不在室內,衝了出來,見楚浸染,底雨格,呂卓越已經笑成一團。

綠蘿無奈笑道:“call,你們就知道笑,好事都給了浸染,壞事都流到我這兒啦!蒼天呀,大地呀!你是怎麼回事呀?我綠蘿再次,也是醫科大的高材生,怎麼就得不到你的垂青呢?”

“就你那成績,能跟浸染比?浸染那是醫科大的真學霸,你是醫科大嚼了三次的甘蔗渣。”

楚浸染聽到這話,搖頭道:“呂大夫,你那幾個病人的尿液做出來了嗎?有什麼問題?用我幫忙嗎?”

“有兩個尿糖高,有一個蛋白尿,還有一個巧克力尿,一看就是服完高血壓藥後過來留取的尿液。”

這時,綠蘿邊系著扣,邊匆匆走出。

從抽屜抽出一個塑料袋,裝好所帶用品,果然又抽了好幾雙膠皮手套,在眾目睽睽之下,屁股一扭一扭,誇張地走出臨檢室。

臨檢室幾人看著她的綠色裙襬消失在大廳盡頭,捧腹大笑。

呂卓越合不攏嘴道:“這米青液常規又不象個尿常規,撒泡尿接住就行,米肯液那是有刺激才能分泌,刺激不到,分泌不行。你說小綠在那等著,這任須臾那東東能下來?若下來,那才真是個怪事呢!若要小綠親自動手,恐怕還不如讓小綠誘敵深入來的靠譜,楚大夫,您說是吧!”

楚浸染聽了這話笑道:“綠蘿若聽到呂大夫這話,估計又要氣個半死。”

呂卓越一聽,嘟著嘴道:“她氣個半死?沒看出來,她的小嘴啪啪,會說著呢!我這是為小綠未來著想,革命還未成功,小綠呀!你還得繼續努力呀!”

再說綠蘿,司機直接把車開進一所深宅大院。

綠蘿透過車窗,打量著這個院子,心裡直喊媽。

“媽呀!這個院子有多大呀!應該有足球場那麼大吧!還有游泳池,這游泳池裡的水好清呀!碧水映藍天。”

司機把車停到一所五層歐色風格的別墅門口。

綠蘿下車,隨即有一名中年婦女過來領著綠蘿上了電梯。

電梯門開了,出現在綠蘿眼前的是奢華無比的一排房間。

每個房間都刻有歐洲浮雕圖案,落地窗前,白軟輕紗在微風下輕輕擺動。

一切美的那麼自然而令人心醉,綠蘿從徐徐的微風裡,聞到了薰衣草的香味。

綠蘿輕輕撩開窗簾,果然窗外一大片紫色薰衣草,正吐露著美麗的紫顏。

綠蘿欣賞著,覺得自己已經陶醉在這一片紫海芳洋裡。

“請問您是同安康復中心出診的大夫嗎?”

綠蘿一聽,放下窗簾,看著剛從房間蹦蹦跳跳出現的人,然後“啊——”大叫起來。

來人也毫不吝嗇自己的嗓音,“啊”聲大叫道:“是你嗎?綠蘿?你怎麼飄過來的?倩女幽魂嗎?”

綠蘿嚇得也跳著腳,指著眼前人問:“不可能吧?怎麼是你?我同學楚須臾嗎?借屍還魂啊?”

“不,不,我不叫楚須臾。”

綠蘿一聽此話,放下心來,心道:“竟然還有這麼相像的人,不過,不是楚須臾就好。”

“我現在改名叫任須臾了,綠蘿,我們倆能在此見面,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這句話讓綠蘿瞬間又抓狂起來,“娘的,還是楚須臾,怎麼辦?能逃嗎?”

綠蘿看看週週,城池高森,固若金湯。

綠蘿假裝鎮靜,迷笑著看著眼前之人,

一分鐘過後,兩人才指了指對方,彼此笑笑,算是化解尷尬。

這時,綠蘿想著:“哇塞,這楚須臾,當時還追過我,有一天下晚自習,他追在我後面,把我強行拽到路旁漆黑的小樹林中向我表白,我當時又害怕又口不擇言,怕他行不軌,見他又上前拉我,我一個大巴掌,扇得他找不到北。然後我氣憤地對他說:楚須臾,你這個下三爛,你就是一個窮了八代還掉坑裡永遠也爬不上來的窮小子,還想跟我綠蘿交朋友,真是瘌哈蟆想吃天鵝肉。”

現在看看這須臾,年青才俊,專職司機,專職醫務人員為其出診,唉,人比人氣死人呀!一看就不是尋常巷陌,普通人家的土豪呀!

說著,綠蘿嘴裡不停念道:“天靈靈,地靈靈,任須臾,你快變身,希望你再不是我認識的楚須臾,哪怕你變妖,變怪,變無賴都行,就是不能做我那個同學——楚須臾。”

任須臾看綠蘿嘴裡不停嘰嘰著,走近細看著綠蘿,

閉眼的綠蘿,睜開眼時,嚇了一跳,然後只得鼓起勇氣從包裡掏出化驗單道:“是你想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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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須臾笑道:“對,是我。”

綠蘿紅著臉笑道:“我來取任先生的米青液,任先生,您開始吧!。”

任須臾笑道:“怎麼弄?”

任須臾指著一個房間道:“不可能在走廊動手吧!那咱們到房間裡,你再動手?”

綠蘿迷糊道:“動手?動什麼手?”

“你不是說要取米青,西遊記唐僧為了取米青,經歷九九八十一難,結果取得真米青,你今天取米青得怎麼取呢?”

“哦,任先生,是這樣的?”看到任須臾得意洋洋地樣子,綠蘿頭腦裡不停地思索著對策,“請問任先生,您和您夫人OOXX有幾天啦?”

“我們天天時時都OOXX呀!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對不起,任先生,那您今天留不了米青,你們倆人必須禁慾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方能檢查。”

任須臾聽了綠蘿此話,大為不滿,怒氣道:“什麼?查個這個還得忍一個星期?我這麼年輕,誰能受得了?就是我受得了,漱漱也受不了呀!”

一絲喜悅飛到綠蘿眉梢:“任先生的意思是放棄檢查?”

任須臾看著綠蘿高興的樣子,鐵了心道:“查,必須檢查,我一定要把查米青這事進行到底,小綠,一個星期後繼續。”

綠蘿燦爛笑道:“好,那禁慾一個星期後,您把精液排到這個帶刻度的試管裡,然後打電話,我們來取走。”

任須臾聽了這話,頑劣笑道:“不行,我必須等你過來,現場接,這個才能準確。”

綠蘿無法,只能在心裡問候他八輩祖宗。

中午呂卓越帶著實習生孟特嬌值班,就見綠蘿抹著汗水,匆匆推門進來,呂大夫瞄著綠蘿,全身溼透問:“外頭這麼曬?出診剛回來?”

綠蘿點頭道:“本姑娘這朵花都被曬焉吧了!”

綠蘿走到空調的風口,直對著冷風吹著。

呂卓越湊到綠蘿跟前,用胳膊肘碰了碰綠蘿,神秘地問:“小綠,拿來了嗎?氣溫這麼高,這米青液半路就液化了吧!”

綠蘿臉色微慍,瞟了一眼呂卓越,煩燥地吼道:“別問了,call,本姑娘真她媽倒黴,那個任須臾就是本姑娘高中同學楚須臾,一見面把我給尷尬的呀,差點沒找個地縫鑽下去。”

呂卓越一聽,更加來勁了,雙手做著擼管的動作,興奮地追問道:“那你幫他擠牛奶了嗎?”

“擠什麼擠?”綠蘿一聽,彷彿支撐不住,猛地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下,趴到操作臺上抱怨道:“天天做活塞運動,癮那麼大,怎麼接呀?昨天還做的活塞運動,就那麼一丁點,怎麼查呀?也不符合檢驗標準呀!”

“噢,合著你去,什麼事都沒幹,白去一趟?若這樣,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不就得了?這大熱的天,長途跋涉,白跑一趟,玩呀!”

綠蘿一聽,也急了,白了呂大夫一眼道:“我道是想問司機那任須臾的手機號,卻不料司機回道:‘我須臾哥手機號概不外傳,有什麼事問我吧!我替你傳達。’這活一說,把我的嘴堵呀,死死的,再說,他們老闆的事,我跟他談啥,再告我一個洩露隱私,那我就成了真的‘袁(冤)大頭’了。再說出診費那麼高,本姑娘毫不心軟,一心奔著毛爺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