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猶豫,廖一飛堅定地點頭稱是。
“那好,等你和我一起進入風刃軍,我就幫你提升力量。”顧傾國說道。
廖一飛一咬牙,“好!”
第二天一早,顧傾國就和廖一飛動身前往集市。
集市上此時已經聚集滿了人。
有一處甚至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廖一飛踮起腳尖看去,“表哥,這就是徵兵的地方,咱排隊吧。”
因為參軍每月都有軍餉發的,有不少民眾都願意冒險一試。
只是徵兵要求還蠻高的,不少人被涮下去,一臉失望地離開。
直到,輪到顧傾國和廖一飛。
負責稽核的幾位軍官中,其中一個人顧傾國也認識,就是凌寒。
凌寒仍舊是冷著一張臉,可能是身為太子最為親信的貼身侍衛的緣故,一旁的不少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什麼名字?哪裡人士?什麼修為?”負責記錄的一個官員問道。
顧傾國想了想乾脆就用自己前世的名字了。
“阮芷,灞橋縣本地人,二級魂宗。”
聞言,所有人都抬頭看向顧傾國,畢竟魂宗級別的魂師還是很少的,哪一個魂宗級別的魂師不都是身兼要職?就這麼突然從這種窮鄉僻壤裡跑出來個魂宗?怎麼可能!
凌寒顯然也不信,畢竟他並沒有從顧傾國身上感受到魂宗級別魂師的氣息,面前這個瘦的跟竹竿兒有一拼的男子怎麼可能是什麼魂宗呢?
那個負責記錄的官員一臉鄙夷地看著顧傾國,“你可知道虛報修為,是何下場?”
顧傾國誠實地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一旦查明,會直接按照謊報軍情處置!也就是砍頭!”那人似乎是存心要嚇唬顧傾國,說話得語氣格外陰森恐怖。
顧傾國當然不會被這幾句輕飄飄的話給嚇到了,當即勾唇一笑,“那要怎麼證明我的實力?你們這裡可有魂力柱嗎?”
眾人對視一眼,暫且不提製造魂力柱需要耗費多少的金石,有多昂貴,問題是魂力柱那麼沉的東西,他們怎麼可能行軍打仗的時候還捎帶上?那不是累贅嗎?!
“並無。”凌寒冷聲道:“不過卻有個更有效的法子,那就是我同你交手一試,便知虛實。”
顧傾國點頭,並不慌張,“好啊!”
士兵們驅趕圍觀群眾,清理出了一處空地來。
“表哥……”廖一飛扯了扯顧傾國的衣袖,很明顯是不希望她跑去冒險。
那個黑衣男子,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他家表姐能是那人的對手嗎?
顧傾國拍了拍廖一飛的手,視作安慰他。
然後徑直走入場中。
凌寒也緩步步入場中。
兩人就這麼遙想對望地站在場中,微風拂過兩人的面龐,凌寒抿緊雙唇,一語不發。
顧傾國則是一直嬉皮笑臉的樣子,像是根本不在意勝負,又像是勝券在握。
先出手的是凌寒,直接一記鞭腿掃來,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
雄厚的魂力在那一刻盡顯,那股氣勢竟是魂宗巔峰!
如果顧傾國真的只是個虛報修為的廢物,只怕會被他這股氣勢給震懾得動不了,然後就會落得個被他鞭腿掃成殘廢的下場!
不得不說,凌寒出手確實狠辣。
但是顧傾國怕嗎?
她早就想找機會教訓教訓凌寒了,這次上好的機會當然要把握住了!
顧傾國唇角微勾,她沒有選擇直接召喚出自己的武魂業煉劍,也沒有依靠雄厚的魂力,緊憑藉著一副煉體到極致的軀體來對抗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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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的鞭腿毫無疑問地落空,與此同時,顧傾國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一記拳頭砸向凌寒的後背!
顧傾國的拳頭很小,圍觀眾人甚至都感覺有些滑稽,但是凌寒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他可以感受到身後拳頭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如果他不躲得話,這一擊拳頭恐怕會直接將他重傷!
凌寒慌忙後退,召喚出自己的武魂來。
一道青色的光芒閃過,下一刻凌寒的手中就多了一件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武器。
兩頭是一個鋒利的爪鉤,通體漆黑,爪鉤鋒利,中間連著一條漆黑如墨的鐵鏈,武魂上頭還附著著某種莫名地黑色霧氣,看起來格外地滲人。
三星武魂,邪影爪。
顧傾國一激動,情不自禁地驚叫道:“狗爪子!”
凌寒不只是氣憤還是羞惱,面龐閃過一抹緋紅,耳根也紅了起來。
“找死!”凌寒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握緊手裡頭的邪影爪朝顧傾國衝了上來。
他也不知道為何一見到這名男子就止不住地怒氣上湧,明明之前並沒有見過的,以前這種怒氣也只有在見到顧傾國的時候才會產生。
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不管了,直接殺瞭解氣!
凌寒的武魂本就偏邪性,持有這種武魂的人,忌大喜大悲,極易被武魂所操控。
很明顯,凌寒這次就中招了。
但他是魂宗巔峰,已經是世所罕見的強者了,旁邊的人都沒有他這個實力,所以就算是想上來勸架,也是有心無力。
只能暗暗地祈禱這位名叫阮芷的魂宗能挺到凌寒恢復理智的那一刻。
面對凌寒的突然,顧傾國並未惱怒,反倒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凌寒的武魂。
凌寒的這件武器極為特殊,這一點從他的攻擊方式就能看出。
扯著中間的鐵鏈,看似隨意地一甩,那只鋒利的爪鉤就已經朝顧傾國的面門襲來!
顧傾國也不敢大意,她如果肯拿出業煉劍的話,自然是三兩下就將這凌寒給收拾了,但拿出業煉劍,不就代表她招認自己是顧傾國了嗎?
這種蠢事顧傾國還是不會幹的。
所以她足尖一點,避開凌寒的這一式攻擊,原以為凌寒的下一式攻擊,要過會兒才能到,誰知道,另一個爪鉤又飛快地朝顧傾國襲來!
這次瞄準的是顧傾國的腳踝!
但此時顧傾國已經躍至半空中,她又不會飛,怎麼能改變在空中的位置?
顧傾國臉一黑。
難道她今天就要陰溝裡翻船?
還是冒著暴露的風險,亮出業煉劍來?
眼瞅著凌寒其中一隻爪鉤就要襲向顧傾國的腳踝,而另一只爪鉤則襲向顧傾國的胸膛。
顧傾國已是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