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徒霽的臉更紅了一些。
“你不要再這樣了……”司徒霽的語氣聽上去就像是被流氓輕薄了的良家女子。
但是,顧傾國怎麼從裡面聽出了欲拒還迎的味道呢?
難道說……司徒霽就好這一口?
顧傾國的眼睛亮了亮,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般,一個翻身壓在了司徒霽身上。
“我怎麼突然發現你這麼純情呢?你這樣,讓我總有種想要欺負你的衝動。”顧傾國的語氣中滿是調笑的意味。
司徒霽咬了咬唇,像是在剋制什麼東西,語氣有些壓抑,“顧傾國!你再這樣,小心我……”
“小心你什麼?”
顧傾國說著還把臉湊得離司徒霽的臉更近了,只要司徒霽一抬頭,就能親到顧傾國壞笑著的唇。
司徒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般,抓住顧傾國肩頭的手也在微微用力。
正要抬頭,吻上顧傾國的唇,品一品上頭的味道,屋頂上突然傳來了一連串人跑動在上頭髮出來的動靜。
兩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極為凝重。
沒有任何的猶豫,顧傾國和司徒霽翻身下了床。
因為開始並沒有睡覺的打算,所以他們也就並沒有脫衣服,還是穿著白日裡的衣服。
此時,恰好省去了穿衣服的時間。
顧傾國和司徒霽對視一眼,下一刻,屋內的窗戶直接就被靈力震開了,司徒霽單臂環住顧傾國的腰,兩人直接就從視窗,來到了屋頂上。
正好與那人進行了個面對面的打招呼方式。
那人猛地止住步伐,這才避免了撞上顧傾國和司徒霽。
“不想死就給老子閃開!”
那人急促地喘息著,語氣透著一股森然的殺意。
月光映照在那人的臉上,這是一張枯黃遍佈皺紋的臉,但他的眼睛卻出奇地明亮,黝黑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感覺。
顧傾國一愣。
這人他也認識,這不是在城門口看到的官差手裡頭的畫像上的人嗎?
好像是叫什麼鼠狼雙煞中的鼠?
看長相和氣度,確實挺像是黃鼠狼的。
在城門口的時候,司徒霽也有注意到官差所通緝的要犯,的確就是眼前這人。
原本他還只是想上來,將打擾了他好事的人修理一番,此時,怕是不能善了了。
“快點兒!”鼠煞呵斥道,語氣焦急,像是後頭有只貓在追他似的。
顧傾國唇角微勾,“鼠狼雙煞是吧?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以至於被人當成過街老鼠似的喊打。”
鼠煞的目光定在了顧傾國鼓起的腹部,眼中冒著嗜血的光芒,他牽動著嘴角,露出了一口黝黑不知道被什麼染黑的牙,“你很想知道嗎?我不介意告訴你的,只要你肯將你肚子裡可口的小娃娃貢獻出來,放心……痛苦很快就會消失掉的。”
顧傾國聞言皺了皺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這個鼠煞靠著吃小孩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怪不得他整個人的氣息都有些怪異,像是快要腐爛的老樹根,明明生命力已經快要枯竭了,但是卻仍未枯竭,濃郁的血腥氣包裹著他快要枯竭的生命,以此來延長他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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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霽心下怒意更勝,他微一張手,手掌中便出現了一柄長劍,他要殺死面前這個膽敢想要傷害顧傾國的男人!
只是……還沒等兩人出手,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已落到了屋頂之上。
這是一個女子,一個有著絕色之姿的女子,但她整個人的氣勢卻像是冰雪一般,透著刺骨的寒意,臉上更是見不到一丁點的笑意。
知道女子已經追到,鼠煞不敢多留,他一直被這女子追得逃竄,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打不過這女子,只能逃命。
所以,此時女子追到,鼠煞沒有片刻的遲疑,直接朝顧傾國那邊跑去!
他的眼中閃現著異樣的光芒,顯然是打算在逃走的同時,順帶著將顧傾國這個送上門來的大補藥也一併帶走!
在女子落地後,顧傾國和司徒霽的心神同時震了一下。
顧傾國更是脫口而出,“顧亦!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顧亦冷冷的目光自顧傾國身上掃過,其中蘊含著無邊的殺意,但是她的眼神並沒有給予顧傾國太多,而是落到了司徒霽身上。
“殿下,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顧亦的聲音仍然冷清,但還是不難聽出,其中所夾雜著濃濃的眷戀與溫情。
顧傾國:“……”
所以,這是送上門來一個情敵是嗎?
司徒霽沒有施捨給顧亦任何多餘的目光,更加沒有和她寒暄客套,此時,鼠煞已經殺到了。
兩人甚至能聞到鼠煞嘴中發出的那種強烈的惡臭味。
司徒霽提劍衝了上去。
鼠煞已經是魂君巔峰級別的修為,雖然不如司徒霽實力強悍,但他勝在身材纖小,行動格外靈活,司徒霽竟一時擒拿不住他。
司徒霽顯然是有些怒了,魂王的氣勢在這一刻顯露無疑,磅礴的魂力徑直朝鼠煞壓過去!
尋常魂君若是遇上比他高他一階的魂王,肯定會受制於魂王所帶來的強大氣勢,被壓得動彈不得。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一點兒,雖然鼠煞的動作比起先前已經有了些許的遲緩,但受到的影響並不算大。
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鼠煞是個假的魂君?
顧傾國和顧亦也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擒拿住這個作惡多端的鼠煞,她們的事情現在說的話顯然不合時宜。
當下,顧傾國和顧亦也加入了戰場。
鼠煞被三方圍剿,步步維艱。
寒冷刺骨的冰層蔓延開了,不光是要困住鼠煞的雙腳,甚至還朝顧傾國那邊蔓延開去……
顧傾國臉一黑,這個顧亦可真會挑時機!
居然使這種小人的行徑!
就不能等擒住鼠煞的時候,再跟她正面單交鋒嗎?!
“顧亦!你是不是故意的!”顧傾國往後跳開,避開了已經蔓延到原本她所站位置的冰面。
顧亦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有些抱恙的微笑來,“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