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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二節不速之客下

翠倚氣呼呼地:“小姐,她這是什麼意思?是來跟小姐叫板嗎?還是要和小姐聯手對付別的人?小姐千萬別信她的話,玉英小姐已經不是當初的玉英小姐了。您已經吃過她一次虧,千萬可不能再上第二次當了!”

我抬眼望著鏡中自己如花的笑靨,道:“她是來辭行的。”

“辭……辭行?”

看著翠倚懷疑的眼神,我肯定道:“她要進宮。”

祈願節太后給了羅玉英一個特例,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將來的路,我本以為她會選擇王府,沒想到她的目標是皇宮。這事翠倚不知,我也不能明說。

“進宮?小姐您怎麼能相信她的話,這次教訓還不夠嗎?沒準是她聯合了蘇側妃和司馬姑娘,要一起來對付小姐您!不行,奴婢現在就要去稟告王爺!”

我哭笑不得,投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換了話題道:“翠倚,你說為什麼我就沒發現當時自己懷孕了呢?”

聞言,翠倚原本興高采烈的臉瞬間變色,聲音也低了幾度,道:“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每天跟在小姐身邊服侍,竟連小姐信期紊亂都不知曉。小姐說是剛從臨河縣回來還未適應,奴婢也深信不疑。如果奴婢當時不那麼大意,也許就……”

她就快要哭出來,我趕緊道:“不怨你。我都沒有難過了,你何苦自責。別哭了,一會讓底下丫頭笑話你。我餓了,你去拿些茶果來吧。”

翠倚走後,我坐在凳子上發著呆。這件事情,始終成了她的心病,自打我落胎後,幾乎每天她都要如此自責一次,似乎這樣就能減輕她的負疚。我是不是應該給她安排些別的事情?讓她不必再為此苦惱?只有時間,是治療一切的良藥。

有些事,不能強求。有些事,終歸是命裡有時才會有。就算沒有羅玉英事件,也許也會有別的事情發生。就算我沒有偷聽黑衣人的對話,保不齊也會有別的意外。

羅玉英志在皇宮,本是我意料之中,只是後來發生了林林總總的事,讓我懷孕了自己的判斷。就好比你是一個21世紀的孕婦,堅信自己肚子裡是個女孩,可是但凡外出逛街,十有八九的大媽阿姨有眼力勁的都說你懷的是個男娃,長此以往,你就會對自己不夠相信,甚至推翻之前的結論是一樣的道理。

啊!她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來著?羨慕有一個把我放在心底的王爺?如果我能早日參透,可能事情的結局不是現在。但是同樣的,我不會像現在一樣發現一些事實:我對尹臨,除了有男女之間的情外,似乎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興許是我出了“小月子”,不用再忌口,總覺得今天的茶果特別好吃。誰說不是呢,大半個月沒沾有味道的東西,能猛地吃上茶香味,我又怎麼能落下任何一塊?

“好吃嗎?”

就在我奮力塞下最後一口點心的時候,突然被這聲音打亂。我自是嚇了一跳,猝不及防吸了口氣,連同還未下肚的點心,哽在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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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受極了,支吾著比劃,就差沒瞪白眼了。那聲音的主人趕緊走來,一邊走又一邊小心護著,將桌上的茶水斟了,遞與我。我急忙灌下一小口,舌尖的冰涼往喉嚨一送,順利下去了。

呼!我松了口氣,笑道:“多謝嫻姐姐。”

來人正是嫻姐姐,半月不見,她倒是消瘦了些,看著我責備道:“你呀,還像小時候一樣沒個正形。”

什麼嘛!這明明是在我自己的屋子裡,難道還不能想幹嘛幹嘛。平日但凡有別人的場合,我也沒肆無忌憚過啊。簡而言之就是:在外人面前,我還是“裝”得很像樣子的,最起碼符合側妃的身份。

雖是這樣想,我可不敢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她既是正妻,也是我敬重的人。尤其現在她懷孕了,就更不想給她添麻煩。

於是道:“嫻姐姐教訓的是,下次不敢了。”

“葭兒是否怨姐姐這麼久也沒來探望你?”

“怎麼會呢。”我笑道:“姐姐懷有身孕,而妹妹是剛剛沒了孩子的人,姐姐理應避諱,免得犯衝。”

我說的是真話,換了是我,也會如此吧。在她聽來,也許極是諷刺,連臉都白了,道:“葭兒……我……”

我握住她的手,道:“姐姐不必自責,我知道姐姐身上也有很沉的擔子。如今你懷孕了,我們本該高興才是。橫豎無論是姐姐還是我的孩子,都是楊家的希望。姐姐懷孕不是更好?這些日子姐姐雖不曾來看我,可我卻知道姐姐的心意,也瞭解姐姐的苦衷。姐姐切莫因此等小事傷身,都說懷孕初期對孩子最是關鍵,千萬得多歇息。”

歇了口氣,我又道:“姐姐越發瘦了,是這孩子鬧騰的嗎?”

提到孩子,她的臉色柔和了許多,道:“是啊,總是什麼都吃不下,就是吃下去了,也得吐出來。”

“吐了也得接著吃。”我忙道:“這孩子還沒成人形呢,姐姐聽我一句勸,凡事少操心,多注意自己的身子。”

她緊緊握住我的手,又問道:“葭兒,你真的不怪姐姐嗎?”

我搖頭:“我何須怪姐姐。這樣的結局,誰都不想的。”

又坐了一會,我見她有了倦意,這才吩咐芽兒小心著送回去。

她所謂的怪無非是幾種意思,一種是怪她沒在我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第二就是在我小產的時候她懷了孕,並且是同一個男人的孩子,還有就是,算算日子,她受孕的時機正好是王爺冷落我的那段日子。

我真的沒有怪過她,她雖沒有伸出援手,可也沒有落井下石。她雖沒有親自來探望,可那些珍貴的湯藥可以源源不斷地從廚房送到我的若梅塢,並且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撓,其中的盤根錯節我自然是心知肚明,若不是她這個正牌王妃從中斡旋,以蘇雲霜和司馬敏二人對我的敵視,我的日子不可能過得這麼舒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她已經儘可能做到了她能做的,我何怨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