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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想不到舞陽公主竟是這樣的人,居然早早的爬上了戰王的床,說來也不過是蕩婦而已。”

“誰說不是,看著她清純的樣子,沒有想到她竟是這樣的人。男人還能不想些什麼,可是最為女子,清譽是最為重要的,怎麼樣也要好好慎重才是啊。”

“你們看見沒?剛才舞陽公主竟然乾嘔了一下,莫不是有了身孕。”

……

這些個不堪入耳的聲音,連綿不斷。秦鳳舞只覺得耳畔嗡嗡直響,聒噪的很。終於總算是親耳領教了一回流言傷人的厲害。想不到即墨城竟在這裡逮著自己。

對於女子來說,名節最為重要。婚前失貞,這是令人所不恥的。要不是礙著軒轅公主的身份,只怕眼下那些個人,已經群起憤之,說著自己不配為戰王妃了吧。

這一招甚妙,給個甜棗再狠狠耍上一巴掌,果真疼的厲害。

秦鳳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紊著自己的呼吸,靜靜地對上即墨城的視線。只覺得那個高高在上的真的是一國之君嗎?他應當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貞的,卻被他說得如此輕描淡寫,還把自己推向了流言的高潮。

而那個始作俑者的東陵芷素,正在那裡得意笑著。

她的思緒千迴百轉,若是不反抗,只怕今日那些個女子真的要步步緊逼了。一個婚前失貞的人,不管失身給的是不是自己要嫁的那個人,都已經沒有權利去爭取什麼了。

然而,她秦鳳舞可不是那樣任人擺佈的。

她伸手一把拉住正要發怒的即墨戰天,衝著微微搖頭。

“舞兒。”即墨戰天驚慌地叫道。他的臉上擺滿了愧疚,若是可能他寧願代替她去承受這份傷痛。聲音裡的這份愧疚難以言語,看著她的堅強,心頭仿若在滴血一般。都是自己不滿,才令她遭受這份難堪的境地。

而秦鳳舞卻是衝著他微微一笑,牢牢地握著他的手,給他安慰。

“皇上,這等私密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又有何證據說我秦鳳舞已然失身了呢?”秦鳳舞反問道。

這下子,即墨戰天也瞬間反應了過來,是啊,這是何其隱秘,除了東陵芷素會說出去,還有誰知道呢。

即墨城得意過了頭,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東陵公主告知於朕的。”

“噢,是嗎?東陵公主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哈哈…”即墨城覺得好笑至極,什麼時候秦鳳舞也這般笨了,“舞陽公主莫不是忘了東陵公主曾住在戰王府中,她又如何不知呢?”

秦鳳舞失聲一笑,看向東陵芷素,衝著她問道:“東陵公主難不成你還有偷窺的癖好,要知道你所居住的芙蓉苑和我所在雲臺居相差甚遠。我怎麼到底是要怎樣扯破了喉嚨大聲喊叫,才能引得你的注意。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東陵芷素明顯被問一愣,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戰王他中了媚骨香,沒有解藥,必要暴斃而亡,如今他好端端的在這裡,不是你充當瞭解藥,還能是誰?”

底下譁然之聲再起,原來如此,原來秦鳳舞不顧清譽,也要救即墨戰天與危難之中。她的情誼何等高貴,若不是她,想必戰王今個就不能站在這裡了。

頓時一眾倒的覺得此事情有可原。

即墨戰天見著情勢大好,更是大膽了摟住了秦鳳舞的腰,即已宣告於世,又有什麼好人言可畏的。

與此同時,一直為著他們擔憂的即墨允天和安露雲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們真怕剛才即墨戰天會直接掀桌子鬧場。

東陵芷素頓覺不好,因為剛才秦鳳舞話裡透露著自己是小人行徑的意味。她求救一般看著即墨城。

即墨城眼見著話鋒又轉向了秦鳳舞那邊,臉色更加深沉了一分,手握成拳,抵在嘴邊,猛烈的咳嗽。

秦鳳舞深深一閉眼,在睜眼時,眼底一片凌然,那種無愧於心,深深叫人折服。紅唇微啟,話語從皓齒之間緩緩溢位:“我秦鳳舞卻是已經失身,為救心愛之人,我甘之如飴。”

大抵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秦鳳舞會這般大義凌然的承認,而且還說得這般叫人佩服。

即墨戰天顫抖著嘴唇,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語,不顧當下,將她深深擁入懷中,當庭之下,溫情脈脈起來。

情況更是急轉之下,原本來欣喜著要嫁給即墨戰天的那些女子,竟一個個紅了眼,羨慕地看著這一對璧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相擁。

“舞兒,我愛你。”即墨戰天當庭宣誓。

秦鳳舞只覺得一陣暖流劃過心頭,她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寬闊的肩膀,在他耳畔,輕聲訴說著:“我亦是如此。”

氣的即墨城原本就是強撐的身子瞬間又垮了一分。

“當庭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他幾乎咆哮出聲。

兩人同時望向即墨城,兩雙眼睛幾乎如出一撤,都帶著鄙夷。

沒錯,就是鄙夷,甚至是鄙視。沒有比這個眼神更讓人覺得是藐視權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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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皇上,先別著急,我還有一事未說呢。”秦鳳舞嘴角淺笑嚶嚶,看著無害。

可是總叫即墨城覺得有些心慌。而東陵芷素更是如此。那眼睛緊緊地盯著秦鳳舞,總覺得從她的嘴巴裡說出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皇上,據我所知,這媚骨香盛產在東陵,我是不是可以懷疑,東陵芷素她自個為了爬上戰天床,給戰天下了藥了呢?”秦鳳舞伶俐一問。

已然嚇得東陵芷素有些不知所措了,看著即墨城,滿眼的求救。即墨城那裡會沒有瞧見她求救的眼神呢,只是眼下,自己都毫無對策,又如何去救呢。

“朕怎麼不知。”即墨城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皇上,不知道,東陵公主應該知道吧,東陵公主若是不知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東陵問問呢?”

秦鳳舞句句緊逼,嚇得東陵芷素跌坐在了地上。滿臉的心虛。

這下任她如何狡辯,都已經無法抹去人們心中的猜測。略帶鄙夷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公主。想不到一個公主竟然做出這等小人行徑,比起秦鳳舞失貞更加令人所不恥。高貴的身份和外表下面,居然藏著如此齷蹉的心。簡直就不配踏上他墨國的國土,更加配不上戰王。

東陵芷素急了,極力推脫著:“你胡說,不是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呢?”淚如雨下。

“噢,不是你,那會是誰?”

“那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我?”她驚聲尖叫。

“若不是你,你就怎麼知道本王中的是媚骨香?”即墨戰天繼而追問。

“什麼媚骨香啊,我不知道。”

“你自己剛剛說的媚骨香,還想抵死不承認?”

“哪裡說的?”

“東陵芷素,你可真是有夠丟人的,我秦鳳舞婚前失貞尚且坦然,你一國公主到是敢做不敢當啊。”

“我怎麼不敢當了?”

“那日本王差點掐死的又是誰?”

在一人一句步步緊逼之下。東陵芷素竟瘋了一般驚聲尖叫起來:“啊——啊——”

她連連後退,撞翻了身後的那排屏風,噼裡啪啦地倒了一地。自己也跌到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爬不起來。抱著自己的頭嚶嚶痛哭。

完了,都完了,自己的清譽恐怕比秦鳳舞失貞還要難看。自己做下那下三濫的手段不算,還沒有成事。就自己有何顏面立足與世上啊。

搖頭輕輕喃呢:“不是的,不是我呀。”

而她無論自己如何狡辯,在場的人已經沒有一個願意相信,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屑。她那副樣子,真的是難堪至極。

秦鳳舞與即墨戰天相似一笑,想用自己婚前失貞來逼迫自己就範,這招確實不錯,只是後勁不足。

兩個人僅僅只是站在那裡未動,都要東陵芷素害怕不已。而他二人又同時望向即墨城。

即墨戰天冷聲開口:“皇上,看樣子有人使詐,還有陷害舞兒,不知道皇上應當如此處置呢?”

本就已經被氣的氣息若愚的即墨城,當下氣的整張臉都在抖動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口中已經有血要往外溢了。可是被他給深深吞了回去,那股腥甜真是比吞了蒼蠅還要叫人難受。

他那略帶渾濁的雙眼緊盯著秦鳳舞,恨不得將她的身上戳出幾個洞來才好。瞪了一會兒,又調轉看向嚇得已經魂不守舍的東陵芷素,這份定力和秦鳳舞比比還真是不堪一擊,身為公主竟然就這麼被他們三言兩語給繞了進去。真當無用。

“咳咳。”他儘量剋制住呼之欲出的咳意,伸手讓老太監過來,幫著自己扶扶正,如今他竟連自己坐直身子的力氣也沒有了。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哀色。

“放肆,沒有證據談何說陷害,到是舞陽公主不貞是她自己都已經承認的事實。”即墨城死咬著這事不放。

“哼,舞兒即使本王的人,本王遲早是要娶進門的,何勞你費心,眼下不是更應該解決本王被下藥一事嗎?”即墨戰天不依不饒,非要叫東陵芷素身敗名裂不可。

即墨城也知道情勢不好,心中還想著要保下東陵芷素,隨即說道:“是朕叫她如此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