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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她到不擔心雪蘭說什麼,反而是雪蘭是怎麼被發現的。

她走出來拉住王嬌嬌道:“話可不能這樣說啊。你這個嘴啊,當下禍從口出。她不過區區一個卑賤下人,也值得興師動眾的?對吧?我說聖上啊,母後,我們先坐席吧?為了她掃了興可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來,走吧。我老太婆記得每年可都有哀家吃的黃牙菜。”老太后樂呵呵走上前,拉著王嬌嬌,向前走去。

見慣了宮中風風雨雨的趙王和張皇後,面無表情地跟著她們身後。

朱怡梅拉住朱白露,替她抹了抹臉,變法術一般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開啟,裡面兩個小盒子和一個小粉撲。

她飛快在朱白露臉上薄薄一層,又鋪上淡淡的胭脂。

她左右看了看,已無大礙,才扶著朱白露小聲道:“我說白露妹妹呀,你怎麼那麼傻啊,這下就算你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朱白露悄悄道:“我的好大姐,你小心禍從口出啊。你今日說的,你想想……”

她只說過兩句話啊。

朱怡梅想了想,忽然臉色突變,站住了腳。

朱白露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不如先接出你母親算了。這些年她也跟廟裡的尼姑沒什麼區別不是?”

朱怡梅深呼吸兩口氣,扶著朱白露的手,慢悠悠走著,腳下是深一步淺一步的,猶如走在了棉花裡。

朱白露扶著朱怡梅,指著腳下的路,道:“小心點,梅姐兒。”

趙仲晨被人抬著走了最後,聽見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暗自發笑。

他道:“白露妹妹,這刁奴實在可恨!差點讓你我二人生了罅隙。她到底是誰的人,那麼可恨!”

朱白露不語。

鈴木公主走在最前面,聽了後笑道:“我說阿晨侄子啊,姑奶奶都說了,今晚我們不說這個。”

趙仲晨不依不饒道:“姑姑,這可不行啊。你看,我白露妹子都不理我了。你管了姑奶奶,管了我的婚事,難道現在還想管我的白露妹子嗎?”說著,眼睛只看著趙王。

只見趙王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他在後面暗暗發笑。又道:“我說白露妹子啊,那個雪蘭在你身邊那麼久了,你想想平時真的就沒有一點點異常嗎?”

朱白露嘟了嘴,不語。

張皇後笑道:“都說日夜做賊,哪有日夜防賊的道理?”

趙仲晨在後面笑道:“不會的。白露妹子很聰明的。平日只是沒防備,但是只需想想,便能想起來。對吧?”

朱白露點頭道:“這倒是。之前我說手絹掉了,她就有些異常的激動。難道這手絹的詩另有問題?而且當時她還說去找……”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王嬌嬌不語。

趙仲晨急了道:“找誰啊?你說啊。”

“郡王妃。”朱白露低了頭道。

“你胡說八道!你想做郡王妃也不要這樣陷害我啊。真是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子。”王嬌嬌剛才的火氣還沒消,就被朱白露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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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步並兩步衝到了朱白露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

所有人都呆了。

趙王捂了額頭。好吧,他當時存心故意想為難趙仲晨,可是這樣的女子做了王妃,也有點點……

只是更讓他們意外的是,朱白露想都沒想,反手就是一巴掌,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剛才說的可都是實話。而且在我手絹掉了之前,就只有你來過。你說你在宮外不找我,為什麼我進了宮,你反而來找我呢?那不是做賊心虛嗎?”

說著,她鄙視地望著王嬌嬌,後退兩步,到了趙仲晨身旁。

王嬌嬌自幼便被捧在手心裡長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她跺著腳就衝了過來,趙仲晨一下站在了兩人中間。

張皇後捂了嘴,對趙王偷偷笑道:“你看看,這郡王爺的風流債算不清楚了。我們要不先走吧。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趙王卻道:“嗯,這樣可不行。大過年的,讓他們在這裡。”心裡卻疑惑起來,朱白露說的也不無道理。

這王嬌嬌在宮外不是更方便嗎?進了宮難道就不怕孤治她的不敬之罪?還是因為她有恃無恐?

就在這時,侍衛匆匆過來,在趙王耳邊悄聲道:“她暈過去了。但是好像說到這個詩是聽縣主念過,說很重要。”

“我想起來了。”朱白露忽然拍手道,“她每天都會去替我拿一些藥什麼的,然後回來就會去御膳房拿一點食材。”

皇后娘娘有孕,便自開了一個小廚房。縣主來後,有時候也會用那個小廚房做點吃的。所以,雪蘭常常去御膳房和太醫院。

這兩個地方?趙王眼角一掃,侍衛明了地下去。

他笑著走到朱白露身邊,道:“縣主研習先生的文集那麼久,可有什麼心得?”

來了來了,朱白露心中笑了。果然都按照他們的步驟在走啊。

她含蓄笑著扶手行禮道:“聖上請放心,奴已經找到了線索,相信很快就好了。沒想到雪蘭這個小蹄子,居然將我平日念得詩歌記了下來。”

說著,她蹲身不起,道:“聖上請贖罪。我可能平時念了太多,才讓她有機可乘。”

“不妨不妨。等年後你應該就能尋個八九不離十了。”趙王扶起她來,只覺得鼻息間聞到淡淡幽香,真恨不得樓進懷裡好好說話。

朱白露趕緊謝恩道:“是,奴沒想到。這次她出去那麼久,肯定有和人接觸過。只需找到那個人,審問就知道了。”

“你當人家傻啊,她接觸了為什麼東西還在手裡?”王嬌嬌諷刺道。

朱白露笑道:“你怎麼知道她當時沒見到人?”

王嬌嬌得意洋洋道:“我自然知道。當時我就在她身後,親眼所見,她和御膳房的一個小內侍說話。兩人隔得很遠,怎麼傳東西。”

朱白露翻了白眼,一副懶得跟你說話的樣子,不吭聲了。

這時,有小內侍給慄內侍小聲說著話。

慄內侍趕緊給趙王說道:“御膳房的小鄧子落水而亡,據說死前見過雪蘭。”

好呀,好戲上場了。

既然有人死了,趙王反而不急了。

他扶著張皇後道:“晚宴要緊,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宮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不過死了一個小內侍而已。走吧。”

趙王邊走便想著這個內侍是誰的人呢?朱白露說當時雪蘭正急著去太后宮裡。太后宮裡今天王嬌嬌和鈴木公主都在。王嬌嬌和趙仲晨這門親事可就是鈴木公主促成的。當時他自己只想著讓趙仲晨快點成親,不要纏著朱白露,王家自然是可選的。可是,現在想來,不對啊。

這時,鈴木公主的侍女悄悄走上前,扶著她,在她手裡畫著字。

鈴木公主眉頭緊鎖,悄悄寫了一個殺字。

她必須快刀斬亂麻,不能讓趙王在現在就查到。

那個侍女明白地對旁邊的樹林裡點點頭。

跟在身後的朱白露和趙仲晨笑了。

他們早就分析過了。鈴木公主如今還不敢亂動,就像他們一樣。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站在趙王那一邊。他們動了趙王,會因為名不正言不順被株罰。就好像多年前老老趙王無詔登基一樣,至今還有人認為他是謀權篡位,欲嫡系一派的趙仲晨登基。這就是為什麼老郡王和趙仲晨如此花天酒地,依然有人跟隨的緣故。

這也是趙仲晨他們不敢動手的緣故。老老趙王經營了近百年,百姓和百官早就忘記當年之事,都認為他才是正統。更何況當年之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他所想的不過是讓趙王無後、病終,那麼皇位自然會落回他們手中。到時候再苦學一番,大臣看見比上一朝還好,自然就不會有異議了。

可惜,這樣想的不止他一個,看來我們鈴木公主更早就在如此著想了。難怪老趙王只此一子。

不對,老趙王還有一個遺腹子。

啊,他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

他記得拉拉朱白露的手。

朱白露沒看懂。

他對後面做了一個手勢,希望他們是懂得。

老太后自然不會讓他們落在後面,她挽住王嬌嬌的手,拉著她走著道:“你這孩子,幹嘛動手呢?有失身份,知道不?下次叫下人動手就好了。我們走吧,讓姑奶奶看看,你沒事吧?要知道啊,男人的心啊,要溫柔點才栓得住。”

聽著老太后的嘮嘮叨叨,朱白露和趙仲晨是哭笑不得。

趙仲晨對朱白露做了一個鬼臉道:“聽見沒有?要溫柔點對我。”

朱白露嘴角抽了抽,沒理會他。

倒是張皇後拉過趙仲晨,道:“我說郡王爺,適可而止懂嗎?你這樣會嚇跑女孩子的。現在我們看看那塊玉佩是怎麼回事吧。”

玉佩!

這時大家都走到了宴席間,坐了下來,一起看向了朱白露。

朱白露無奈地解下玉佩,放在了托盤上。

大家一下看向了玉佩。

那是一塊晶瑩剔透的乳玉,沒有一絲雜質,上面雕刻著竹溪先生的名號,後面還有一個蜀字,蜀字旁邊有一個符號,想來就是古蜀國皇室的徽號了。

大家看了看,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太貴重的,皇宮的內庫裡就有幾塊這樣的玉佩。想來因為是竹溪先生留下的,所以才格外的貴重吧。

大家還想看時,朱白露一把抓在手裡,戴在了脖子上,側身躲在張皇後身後塞進了衣服裡。

老太后笑道:“這個玉我知道。還有個故事來的。”

不是吧。那麼玄乎,大家都看向了老太后。

老太后柺杖跺跺地道:“這一塊古玉,它來自天上天池旁的巖洞裡。價值連城。古蜀國國主用這塊玉雕刻了國璽後,就將剩下的雕刻了一套首飾送給皇后。其餘的邊角料全部磨成了這樣的玉佩,大大小小不一樣的一共十來個。古蜀國每一個皇子出生,便拿出一塊玉佩來刻上他的名字。”

鈴木公主笑道:“幸虧古蜀國一直以來子嗣不濟,要不然這十來個玉也不夠啊。”說的大家笑了起來。

說道子嗣,趙王猛然想起他另外一個還在肚子的孩子來。

又趕緊找人賜給飯菜給含笑。才開心吃起飯來,期間自然大家有說有笑。

這餐飯自然也是十分愉快而自然的結束了,只是比往年的年飯早了那麼一些時候而已。

忽然,張皇後捂住了肚子,疼的彎下了腰來。

老太后緊張地站了起來,道:“莫不是要生了?”

朱白露大急啊。

她們可是特意用藥物控制住了啊。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