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般姜雅青不由得笑了笑,把那小丫鬟眼底的驚豔收入眼底。
那流蘇裝飾著的馬車也便很是華麗了,馬車前還刻著一個工工整整的姜字。
因自己來的晚,那好姐姐和妹妹也沒等自己先走了。不過姜雅青也不惱,怕是等到了那宴會上便是更為驚訝了吧。
馬車倒很是安慰一點也不顛簸,路上竟還有聽到一男子說要賣身葬父。她也般只當玩笑聽了,掀了掀簾子,發現那人長的還很為清秀,有很多看起來是穿金戴銀的婦人們都在他身邊圍著。
那人面色竟還有些難堪,似乎是受到什麼屈辱般了。
倒也是有些意思,自己說是賣身葬父,可見了自己的主顧還是那般不喜...
她便讓車伕先把馬車停下,許是她的裝扮太過華麗她一下車,那清秀的男子便往自己這兒看,眼裡還帶著些許算計。
見這般她不由得笑了笑,她只招過女人算計,未曾在今天還能招到那男人算計呢。
她拿了倆細絲錠子,遞給那男子便笑了笑,笑容如蜜般甜了。
那人見這般以為她是對自己有意,目光都放起光來。
畢竟若是委身於這麼貌美的的貌美的女子肯定是比被那些婦人家不知是當第幾個面首了。
“拿著這銀子便去把那父親安葬了吧,去那姜府找我便可。”姜雅青有些淡淡的說道,語氣裡也並未有什麼轉折。
這人或許可以用來讓自己那好姐姐好好栽一道了,想著她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而那人把姜雅青眼底的笑意收入眼底,似是以為這人對自己很為歡喜般,眼中的神色變更為亮了。
然後看了看那本就沒人的棺材,他眼底的笑意也更濃了,還趁姜雅青把手伸過來的時候,握了一下那手。
那女子見他這般禁不住蹙了蹙眉,剛打算走掉便聽那男子滿是感激的說道。
“小姐的大恩大德我便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我以後便聽從小姐一切吩咐了。”說著那人似乎還有些扭捏般說出最後一句,那柔軟的觸感似乎近在眼前般讓他禁不住羞紅了臉。
姜雅青聽他這般說也只是頓了下邊繼續走,知道上了馬車她才回頭看了一眼,那人竟還用還感激涕零的目光看著自己。不過一想起來剛剛那人握了自己的手,她便有些不舒服了。
命令著車伕快些走,畢竟自己現在可很是期待見到自己那好姐姐呢。
不過半刻便到了那地方,景色很是明豔,剛巧又碰上那花都開了,更是讓人心生歡喜了。
姜雅青掀開車上的簾子看了看,許是人都來起了,都坐在一小亭子那閒聊呢。
自己那好姐姐穿著一身湖綠色的襦裙,倒也算很為顯眼了。
姜雅青不由得笑了笑,緩緩下了馬車,不緊不慌的走著,許是因習武的原因,不過一會便走到了那亭子前。
似是有一貴女看見了她,剛巧一陣風吹過,那裙襬飄動了起來,那人指著自己的裙襬很是欣喜的對身邊的同伴說,不一會兒大部分人的視線便都移到了她身上。
她詳裝有些羞澀的笑了笑,那薄紅也直接上了臉頰:“許是雅青來晚了,還望各位不要在意呀。”
那尾音纏纏綿綿的簡直是要把人的人也勾到那尾音裡去了,很是清甜,許是五官過於精緻的緣故又帶著些英氣。
還有幾個公子哥兒,直接在那愣住了,很為痴迷的看著姜雅青。
而那姜凝雪剛給自己身邊的姐妹說了自己那二妹妹是個粗魯人,不會打扮。此刻便是又被打了臉,臉色都青了起來。
許是那眼神讓姜雅青又注意到了她,自己那好姐姐眼底的黑青怎連那脂粉都遮不下去了。
她便笑眼彎彎的靠近自己那姐姐,似乎很為姐妹情深般說道:“姐姐你這眼底的黑青是怎回事,怎連這脂粉都遮不住?”
說罷她還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姜凝雪的脖頸,暗示對面那人脖子和臉都不是同一個顏色了。
想著那眼底的笑意便更為濃了起來,身旁有些比較直爽都小姐見了都禁不住捂著帕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而自己姐姐那姐妹呢,因怕自己這好姐姐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背地也如說自己妹妹那般說自己,早就疏遠開了,又開始如同先前般聚成一個一圈了,不過卻是看不出來少了那姜凝雪。
那姜柔雪見她今日穿的這麼好看暗咬了一口銀牙,恨不得直接上去把她那衣服扒下來給自己穿了。
見此,那穿鳳凰襦裙的女子也只是笑了笑,並未多言,便自己又去了一旁,不等她找一人攀談,便有一姑娘穿一紫色桔梗花裙過來了,神色間很是讓姜雅青熟悉。
這不正是今個上午給自己這衣服的白姑娘嗎。
“姜姑娘,咱們又見面了。我是白府在江南的遠親叫白阮阮,不知姜姑娘是怎麼稱呼呢?”說著,那女子臉上還帶著促狹的笑意,似乎早就知道二人會在這裡相遇般。
姜雅青見她這般笑,便知自己今個兒上午定是提了這百花宴,也便笑眼彎彎的答了自己的名字。
二人都與早上相見時有些不同。
而隔著不遠的距離,在另一亭子的雲奕霆向這兩人的呆的地方發出了玩味的眼神。
衣服上繡著那鳳凰,莫非她也和那普通女子般想來給自己做這太子妃了?
想著,那男子眼底的笑意越發濃了,未想這人竟對自己有意,上次及笄禮上自己怎未發現呢。
而姜雅青在那兒和眼前的人相談甚歡,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人錯會了意。
“雅青這上襦上的彼岸花便是自己繡的吧?話說我還從未見過這倭國的繡法,看起來也是十分不錯的,姜姑娘今日早上何必那般自謙呢?”那女子臉上滿是笑意,看來這姜姑娘也是個繡工不錯的。
姜雅青還笑了笑打算開口,便有一自詡很為俊朗的公子搖著那白扇子向二人走來。
“姜姑娘穿的可真為好看,不知可否婚娶啊?”說著那公子還很是猥瑣般眼神從姜雅青上下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