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只穿了最普通的運動服,但這掩飾不了她的好身材,前凸後翹,膚白貌美。
他一直都清楚,霍桑是個美人,但沒有此刻讓他感覺抓心。
烈日當頭,美人在前,周圍花團錦簇卻不及她半分。
邢臣佑直勾勾的盯著霍桑看,小星星都察覺出來爹地的出神目光了,原本要說的話一下子嚥到了肚子裡,然後笑眯眯的說道,“爹地,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我先回房間啦!”
說完,邢臣佑只是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小星星就轉頭對著霍桑擠眉弄眼一下,然後歡脫的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花園。
霍桑心想,小星星還是不是她親生的,怎麼樣樣都站在他爹地那邊,邢臣佑到底是給了她的寶貝兒子多少好處?
小星星一走,這偌大的花園裡就只剩下了霍桑和邢臣佑。
霍桑不想和邢臣佑共處一室在這裡待下去,她轉身就想跟著小星星離開這裡。
但是,邢臣佑怎麼可能讓她離開,他一把抓住了霍桑的手臂,將她牢牢鉗制在自己懷裡。
霍桑是個女人,怎麼都不可能從邢臣佑的手裡掙脫開來。
但是,邢臣佑想象中的憤怒也沒有在霍桑的眼底裡出現,她只是冷淡地看著邢臣佑。
結果正好對上了邢臣佑帶著紅暈的臉和紅潤的唇,她的眼底裡迅速閃過一抹疑惑。
她記起來印象裡邢臣佑的臉色一直都是有些蒼白的。
他這個樣子——倒是和她做過那些事之後的樣子有些像。
這麼想著,霍桑皺了皺眉,臉色就更加冷淡了,甚至都不拿正眼看邢臣佑。
花園裡其他傭人花農什麼的都已經退下去了,現在,這整個後花園裡就只有他們兩個。
“想去哪裡?”邢臣佑盯著霍桑的臉,低聲問道,聲音暗啞又迷人。
霍桑冷淡說道,“這裡是邢總的地盤,我就算想去哪裡,也逃不開這裡的。”
邢臣佑不喜歡霍桑現在臉上的這種沒有什麼神色變化的冷淡,他還是喜歡從前她對著自己的時候那鮮活靈動的樣子,會生氣會氣惱有時候也會有點慫。
“小星星在這裡剛才和你做什麼呢?”他抱著她,懷裡的女人暖洋洋的,抱著舒服的很。
霍桑語氣有點衝,很不好,“種花。”
邢臣佑好像來了興趣,朝著剛才母子兩蹲著的地方看過去,可惜,他什麼都沒看到。
“種什麼花?”
“滿天星。”
霍桑很聽話,邢臣佑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都沒有任何反抗的。
但是邢臣佑卻知道,霍桑這是把自己的小爪子給收起來了。
“為什麼種滿天星?”邢臣佑又問道,他就是想看看霍桑被自己搞的有點煩了的樣子。
但是她沒有,還是冷冷清清的回答,“小星星喜歡。”
“那你喜歡什麼花?”
“我不喜歡花。”
空氣裡瞬間停頓了一下,霍桑以為自己已經將天徹底聊死了,但沒想到邢臣佑的問題還在繼續。
“你不喜歡花喜歡什麼?”
“我喜歡自由。”
霍桑又說道,然後沒看邢臣佑一眼,目光看著遠處。
邢臣佑抱著霍桑的手一下子收緊了一些,反應有些大。
“自由?什麼樣叫自由?”他的聲音越發低沉暗啞,他的眸光裡都染上了一層暗色。
霍桑吃不準他有沒有被自己惹怒了,但是,她卻不想他那麼好受,也不想他就那麼舒服,她就是想要惹怒他。
“自由就是我能進出這裡,我能離開這裡。”霍桑說道,然後滿懷惡意地說道,“不過像是邢總這樣強取豪奪其他男人妻子的人現在是肯定不會放我走吧。”
邢臣佑身上的氣勢瞬間一變,看著霍桑的臉色也變了。
他的眼神幽暗深沉,“桑桑,騙自己很好玩麼?”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磨沙子一樣磨出來的,聽得霍桑心底裡湧起一種害怕來。
但是,她想要掙扎想要反抗的心壓過了這害怕,她對於邢臣佑的這話很是不服,“我不明白邢總在說什麼,什麼叫騙自己,我從來不騙自己。”
“你是我邢臣佑的妻子,從來不是盛溶的人,這一件事,你給我記清楚了,我不想再聽到從你嘴裡說出你是別人妻子這件事。”
霍桑從盛溶那回來後,邢臣佑第一次與她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帶了這樣的狠色。
“好,邢總說不提,我就不提。”
本以為霍桑會冷嘲熱諷一下自己,但邢臣佑卻沒想到,她很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這樣說道,瞬間,剛剛才他說的話就變成了強迫她一樣。
而她也屈服於他之下了。
但邢臣佑想要的絕不是這樣。
邢臣佑什麼時候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人,結果她現在只會惹怒自己,只會讓自己著火,他的胸臆之間瞬間也染上了火焰,他的眼神越發幽沉。
正當霍桑正想再說點什麼從花園裡離開的時候,邢臣佑忽然彎腰,直接打橫抱起她,然後朝著花園深處走去。
花園深處有一間陽光房。
邢臣佑直接帶著霍桑進了陽光房,再伸腿,直接將陽光房門關上。
裡面的溫度比起外面要熱上很多,即便開了空調,那種熱度也是顯而易見的,陽光曬到皮膚上的感覺更加清晰。
陽光房裡面有一張軟榻,應該是供人休息的。
邢臣佑直接抱著霍桑,走到那軟榻旁邊,將她直接放了上去。
然後,他拿出遙控器,直接將玻璃房的簾子放下,這玻璃房裡瞬間變得暗了不少。
安青絲的視窗看出去,正好是能看到花園裡的一切的,她的床離視窗很近,那是她特地讓傭人改變的位置,說辭是她不能下床,也能看一看外面的景色。
但是,她沒想到,自己一轉眼就看到邢臣佑抱著霍桑進了陽光花房的場景。
頓時,她的眼底裡迸出嫉恨的光,她的臉色一瞬間陰沉的滴得出黑水來。
霍桑被放在軟榻上,然後看到邢臣佑對著自己壓了下來,頓時,她臉色一變。
“邢總不會這麼飢不擇食的對一個剛流產過不久的女人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