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風的農莊,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而且環境安寧幽靜,適合養病,南程月出事後,外婆就被送到了這裡休養,沒事還能做做菜,已經愛上了這裡。
南程月不得不對死變態的戰靳梟,有了絲絲的改觀,可對慕傾風給她做檢查時,還抽她的血,去驗DNA這件事表示不滿。
雖然,她也暗戳戳的想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戰靳梟的,要是不是呢?那就尷尬了!誰讓她失憶呢?
而在知道結果之後,她又彆扭了,想到那個粗暴吻她的死變態竟然真是她孩子的爸爸,真的是她的老公,那她還跟他上過床了?呃……
南程月紅著小耳朵,幫著外婆一起在菜園子裡摘瓜,抱了一大堆黃瓜過來的秦雨萌,狐疑的瞅了瞅她。
“你這耳朵都紅了一下午了,不會是感冒發燒了吧?那慕醫生呢?我去讓他給你瞧瞧。”秦雨萌說著就去了。
南程月無語的拉住她,說:“我沒事,別去叫那個歪果仁了,等會又得說我們破壞他的約會,追不到媳婦還怪我們,快點把那個孟美人兒娶走吧,我跟那孟美人兒不對盤!”
南程月在這裡多久,孟清霖就懟了她多久,南程月倒是不怕跟孟清霖鬥嘴,只是她失憶了,手裡沒有孟清霖的黑歷史,鬥不過的節奏。
偏偏,孟清霖還有個幫手,慕傾風,那一對兒姦夫淫婦,氣得她每天的飯量都增加了,這幾天胖了不少呢!
南程月捏了捏自己臉上的肉肉,感嘆道:“田園生活就是愜意啊,純天然無汙染的蔬菜,純天然無汙染的雞鴨魚豬羊牛的,真香啊!對了,今晚我們吃啥?”
“吃貨啊你!”秦雨萌都無語了,將手裡的黃瓜給她看,“吃這個,吃一個嗎?我給你洗。”
南程月這個肉食動物,對蔬菜其實沒多大的興趣,但看在是自己外婆親手做的份上,還是點頭,卻被過來的外婆在腦袋上拍了一下。
“要吃自己去洗,怎麼能讓客人動手呢?你這孩子,就是被靳梟給寵壞了!這樣不好哦,賢妻良母,就是要賢惠才不會惹人嫌,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還不懂事,將來怎麼教孩子?”
外婆絮絮叨叨,不知道南程月失憶的事,真以為南程月只是有事離開了一段時間而已,但也只是寵溺的力度。
南程月也一點也不覺得厭煩,反而倍感親切,笑嘻嘻的摟著外婆的胳膊撒嬌,“外婆,到底我是你孫女還是萌萌是你孫女啊,我要吃醋了!”
外婆被她逗得笑呵呵,場面看起來格外的溫馨,這讓身處另一端的戰靳梟,看著透過南程月手上的鑽戒監控影片的時候,也勾起嘴角。
果然,也只有外婆才能讓南程月安分的留下來,才能讓南程月不吵不鬧的無條件相信,或許,他還不夠疼她,才沒有外婆在她心裡有分量。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經去掉紗布,卻還殘留著一條觸手明顯的疤痕,勾起的薄唇逐漸抿起,眸色逐漸晦暗。
“梟,小嫂嫂他們安置在這邊,不會有問題的,放心吧,這次就算踩著我的屍體,都不會讓任何人動小嫂嫂,不過小嫂嫂的失憶症,有點麻煩。”
另一邊的手機裡,還傳出慕傾風信誓旦旦的聲音,在抽了南程月的血做了親子鑑定後,被南程月仇視著,覺得更愧對南程月了,只能盡力多對小嫂嫂好點,誰讓那是他尊敬的小嫂嫂呢。
現在戰靳梟正在跟傅家正面對抗,但因為還不知道南程月的存在,傅家那邊被打壓得有點慘,又沒把柄對付戰靳梟,所以傅延之又讓她的寶貝女兒來拉攏戰靳梟了。
可現在的傅依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傅依然,傅延之一邊握著秦湛這個乘龍快婿,一邊又想傅依然將戰靳梟拉攏回去,就像以前一樣,左膀右臂齊全。
怎麼可能呢?慕傾風嗤之以鼻的嘲笑,想到傅依然還在給戰靳梟獻殷勤,遠端的獻殷勤,寄這寄那的各種暖心禮物,就差親自上門了。
可傅依然也知道不敢上門,在傅依然心裡,她已經把南程月給弄死了,戰靳梟那天就差點掐斷了她的脖子,她也怕戰靳梟翻臉不留情啊。
不過傅依然也真的是很有誠意了,這段時間之所以能把傅家打壓得那麼慘,傅依然這個內鬼是功不可沒的,雖然戰靳梟並沒有同意跟她合作。
慕傾風不由“嘖”了一聲,在電話那邊欽佩道:“梟,你這美男計還真是精妙絕倫,就是千萬別讓小嫂嫂發現了,小嫂嫂那醋罈子……”
“慕傾風,你說什麼醋罈子?說誰呢?”
這時候,南程月正好抱著一個大冬瓜進來,使著勁漲得臉都紅了,抱得吭哧吭哧的就聽到慕傾風好像在說她,便轉變了方向過去偷聽。
慕傾風當然是感受到有人靠近,才及時的住了口,後頭看了眼眯著眼面色不善盯著他的南程月,兩滴冷汗從額頭滑下去,急忙掛了電話。
“小嫂嫂,你要苦力叫我一聲啊,你可是孕婦,你要是出了一丁點事,我怕是要提著腦袋去見梟了。”慕傾風急忙去接過南程月手裡的大冬瓜,諂媚的獻殷勤。
南程月卻不罷休,跟在他屁股後面追問,“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說什麼別讓小嫂嫂發現了?慕傾風,你究竟有幾個小嫂嫂?”
慕傾風:“……我跟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跟他打電話,怕你吃醋,還得悄悄打,你忘了吧?你以前就吃醋我的花容月貌,吃醋梟跟我如膠似漆。”
“……原來你喜歡的是男人?你喜歡戰靳梟,那你的霖兒怎麼辦?我得告訴孟美人兒,你是個雙性人!”南程月不理會慕傾風的媚眼神功,轉身就走。
慕傾風噎了噎,對南程月的邏輯感到無力,不過雙性人什麼的流言,他才不在乎,孟清霖也不會相信,但是他得寸步不離的跟著小嫂嫂啊,才答應戰靳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