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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你老公在這,往哪看呢?”

戰靳梟不輕不重的捏著南程月的下巴,語氣也帶著調笑的溫柔口吻,卻強勢的將她的腦袋轉移了過來,目光也轉移了過來。

南程月還呈現著一臉一言難盡的惆悵狀態,呆滯的盯著戰靳梟眨了眨眼,見男人陰沉的臉色,慢半拍的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抽。

“戰靳梟,你真幼稚!”她彎著眉眼配合的跟他笑,在媒體的鏡頭前保持著恩愛秀,卻暗暗的掐了他一下,他還當眾掐女王的下巴!

南程月氣鼓鼓的瞪著眼睛,因為化了妝,眼睛更大像只青蛙,戰靳梟看得又好氣又好笑,非但沒鬆開,指腹還擦過她的嘴角。

“去把你臉上的東西洗掉,真髒。”戰靳梟語氣冷涼的說。

南程月:“……戰靳梟你說我髒?你嫌我髒?”

南程月震驚得不可置信,瞬間紅了眼眶,這讓本來被她氣得到的戰靳梟,變成了是他的不是,滿頭黑線之餘還得哄他玻璃心的脆弱小妻子。

“你胡思亂想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我原諒你了!”南程月立刻打斷他,還紅著的眼眶裡滿是狡黠,撒嬌道:“老公,你陪我去洗臉,我一個人要是遇到色狼什麼的,太可怕了,沒辦法,誰讓我長得這麼好看呢!”

戰靳梟:“……小妖精!”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公眾場合下,媒體追蹤下,小兩口打情罵俏秀足了恩愛,對皮笑肉不笑來迎接他們的秦湛也視而不見了。

秦湛是來邀請戰靳梟,讓戰靳梟一起去喝酒的,戰靳梟怎麼可能搭理他,可戰靳梟越是高冷,對他藐視,秦湛越是笑得溫柔,可眉眼裡盡是玩味的陰險。

這麼多年了,戰靳梟還是這麼驕傲自負,以為跟南程月形影不離,把自己的軟肋保護在自己羽翼之下,就不會有問題了嗎?呵呵……

秦湛又將目光落到不遠處的藺超,沒想到,藺超也正看著他,眯著眼冷冰冰的盯著他,防備的,警惕的,把他當成一條隨時會咬人的蛇。

的確,他是隨時會咬人,咬藺超一心想要保護的人,暗戀了他十多年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有魅力,讓戰靳梟和藺超都心心念念。

秦湛舔了下嘴角,笑得更加溫柔,走過去對藺超舉杯,“藺公子,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後還請藺公子多關照。”

藺超臉色僵硬了一瞬,冷冷看他,“你也配?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湛:“……”

如果說戰靳梟的驕傲自負是陰暗神秘,像是潛伏的深林猛獸,那麼藺超就是明面上的,看不順眼直接咬人,要不是因為藺超的身份,秦湛怎麼會忍氣吞聲?

秦湛呵呵的乾笑了一聲,沒有再跟藺超多說什麼,因為淺藍色波浪晚禮裙的女人,笑盈盈的走過來,也對藺超舉了舉杯,“藺公子。”

藺超臉色依舊冰冷,但在身旁賓客們曖昧的笑聲和紛紛識相的退避下,還是舉起了手裡的紅酒,“四小姐。”

顧家四小姐,顧思念,顧老爺子的小女兒,顧雲帆的小妹,年方二十七的海歸,有學問有修養有容貌有氣質,也是藺超爸爸給藺超的聯姻物件。

藺超爸爸給藺超準備過很多相親物件,一次都沒成功過,但這位顧思念小姐,跟藺超相處了大半年,這次就是藉著顧雲帆繼承顧家的酒宴,來商量婚事的。

這個訊息,南程月知道的時候,還在卸妝,就是這麼神速,而且還“碰巧”從顧家女傭的交談聲裡,傳到了南程月的耳朵裡。

南程月正扯著眼睛上的假睫毛,聞言疼得“嘶”了一聲,將假睫毛扯下來的時候,門外抽菸的戰靳梟就快速的閃身進來,握住她的手腕。

“怎麼了?”男人敏感的問。

南程月卸妝才卸到一半,就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的醜樣,才把他趕出去等著她的,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進來撞見,南程月急忙捂臉。

“別看我!我現在好醜的!”南程月嗚呼哀哉,早知道要被強制卸妝,她就不化妝了,花費了那麼長時間打扮不說,還被嫌棄髒。

南程月其實心裡很清楚,戰靳梟並不是嫌棄她髒,只是生氣了懲罰她而已,她也覺得自己有錯,所以才同意了戰靳梟這個無理的要求。

戰靳梟這個大醋缸!南程月在心裡吐槽,抬頭瞥了眼鏡子裡緊張她的戰靳梟,默默的嘆了口氣,說:“沒事,戰靳梟,顧家四小姐人品如何,你知道嗎?”

戰靳梟見她繼續卸妝,並沒有其他什麼不適的,緊蹙的眉頭立刻鬆開,挑眉看她一眼,又冷了眸色,“你是在關心藺超?”

剛才女傭說的那些話,南程月聽到了,戰靳梟自然也聽到了,只是南程月不知道,那些訊息是什麼這麼快就傳到她耳朵裡來的。

她懷疑的看了眼戰靳梟,卻被他又一波兇猛的醋意給壓倒,頭皮發麻了一陣,反而昂首挺胸氣勢洶洶的瞪他。

“你還有完沒完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吃什麼醋!藺超是我發小,我關心下他的未婚妻怎麼了?要不是藺超救了我……”

南程月及時的打住,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這一句足夠讓戰靳梟的臉色陰沉下去了,金抿著薄唇盯著她,眸光深而微微的猩紅,戾氣隱現。

話說,她已經好久沒看到戰靳梟這樣的表情了,這男人吃起醋來非常可怕,也只有吃醋,才會讓他變得可怕。

南程月並不心虛,卻心疼了,本來就是故意懟他的,可是見他生氣她就心疼,一如既往的心疼,想要寵著他。

她放棄了想要偽裝的女王形象,正想放軟身段說兩句好話的,他卻忽然按住她的腰身,將她緊緊的按在懷裡抱住,心跳沉緩而紊亂,和他的呼吸一致。

“對不起,程程。”他緊緊的抱著她,像是要將她塞進他的骨血之中,嗓音暗啞,“不要離開我,程程。”

南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