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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依依,你要是還放不下阿湛,就勸勸他,他畢竟跟你做了兩次夫妻,你們還是很有緣分的,他還是珠珠的爸爸,珠珠總是唸叨他……”

容湘也和圍觀過來的眾人一樣,覺得傅依然是在嫉妒秦湛公然邀請南程月跳舞,是的,傅依然的確是在嫉妒,但並不是因為她對秦湛舊情難忘好吧?

她和秦湛之間,哪裡來的緣分?是秦湛蓄謀接近她,綁架她,叫人輪X她,糟蹋了她的身體讓她跟戰靳梟不能在一起,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這樣的緣分嗎?

傅依然只覺得無比的厭煩和噁心,身上還殘留著秦湛的味道,還被那些人指指點點的議論著她和秦湛的夫妻關係,傅依然氣得幾乎爆炸。

南程月!她憤憤的看向肇事者的南程月,卻見南程月在擺脫了秦湛之後,竟然挽著戰靳梟又去拿東西吃了,對這邊被她鬧大的熱鬧,完全不屑一顧。

南程月,傅依然狠狠的咬著顫抖的牙齒,抑制住自己想要暴走的衝動,對那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朝她走來還遞給她玫瑰花的秦湛,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她不想接那束玫瑰花,但秦湛的表情也很明顯,以脅迫的方式要她接下來,雖然語氣很溫柔的說:“依依,如果我做了什麼惹你不開心的話,那麼抱歉,但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把鍋全都甩到了傅依然腦袋上,還提醒傅依然他們離婚的事,還自以為是的以為,她真的為他吃醋了?

明明就是他,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說什麼對南程月只是想得到南程月,再狠狠拋棄踐踏,但他公然對南程月示好,別人會怎麼看她?

她想反駁,卻又不能反駁,她現在還得依靠他,她只得磨了磨牙,在秦湛無聲的眼神脅迫下,牽強的接過那朵刺眼的玫瑰花,跟他虛與委蛇的一同客套,敷衍媒體。

而看著沒心沒肺的南程月拉著戰靳梟就走的場景,不爽的不止是傅依然和秦湛,還有藺超,就這麼被丟下連看也沒多看他一眼的藺超。

他雖然也打定了主意,要跟南程月在表面上疏離,但南程月就這個反應?也不找機會問問他為什麼會變了樣,為什麼會和顧思念訂婚?

他在她心裡,果然是微不足道的,藺超黯然的垂了垂眸,而這時,又聽到顧雲帆叫他們準備,上臺去舉行訂婚儀式。

藺超來這裡,本來就是準備訂婚準備得很妥當的,也想過南程月見到他,會有多冷漠,但真的見到了,他還是心裡抽痛,還是猶豫了訂婚的事。

就連這個時候,他也呆滯的看著南程月的方向,看著南程月一邊攏著微卷的長髮別到耳後,一邊喂戰靳梟吃點心,聽到顧雲帆宣佈藺超和顧思念的訂婚,才看了過來。

她明亮清澈的眼眸,乾乾淨淨的,沒有絲毫的雜質,找到他的所在位置,平平靜靜的看著他,甚至在對上他的眼神微微一愣之後,還對他笑了笑,然後跟其他人一起為他們這對即將訂婚的男女鼓掌。

藺超默了默,沉默的伸出手,很紳士的姿態,對身旁的顧思念說:“四小姐,請。”

顧思念莞爾的笑笑,很溫文爾雅的伸出自己的手,搭到他的修長的指尖,“藺公子,叫我思念就好。”

藺超跟顧思念相親了大半年,真正碰面的時候加起來還不到一天,這也是顧思念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都要訂婚了,這樣叫的確彆扭。

於是,藺超又在沉默了幾秒之後,再度啟唇,“思念。”

顧思念笑了,點頭,也叫他,“阿超。”

藺超:“……”

訂婚儀式舉行得很順利,臺上的藺超和顧思念也是郎才女貌,看起來就賞心悅目,得到不少的稱讚,有恭維的也有真誠的。

在他們交換訂婚戒指的一刻,南程月看著不由嘆了口氣,喃喃說:“希望超超今後幸福快樂,一輩子,就像我和梟哥哥一樣。”

身邊已經陰鬱了一晚上,又在看她一直盯著臺上看還喃喃自語,心裡很不爽快的戰靳梟:“……”

好吧,算她會說話,戰靳梟緊抿的薄唇終於勾起一絲弧度,揉了揉她的腦袋,“別人會不會幸福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證我女人的幸福,一輩子。”

南程月嘴角抽了抽,一把推開他又給她揉亂了髮型的大手,也懶得提醒她髮型不可亂了,翻了個白眼,“戰靳梟你說你這些土味情話的時候,肉不肉麻?”

戰靳梟修長的指摸著下巴,狀似認真的思忖了一秒,說:“只有觸電才會導致肉麻,看來我說的這些話,你很來電,很喜歡。”

南程月:“……”

好吧,是挺喜歡的,南程月嘴角又是一抽,對戰靳梟這些越來越熟練的情話感到好氣又好笑,又從盤子裡挑了一個大櫻桃遞到他嘴邊餵食。

戰靳梟本來是不喜歡吃這些東西的,但是自己女人親手喂的,也吃了不少,特別是暗中觀察到臺上的藺超,也時不時的注意這邊,他就更不可能拒絕了。

南程月不知道戰靳梟暗戳戳的小心思,臺上的訂婚儀式差不多完了,便又將目光落到人群,想要尋找傅依然和容湘的身影。

容湘和傅依然還在臺下說著話,看起來依舊是其樂融融母女關係極為親密的和諧畫面,可秦湛卻不見了人影。

南程月先是盯著她們觀察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而且慕傾風也在她們旁邊,笑嘻嘻的給容湘說著話,其實是監視傅依然。

南程月也不再關注了,眼眸轉了轉,忽然問:“老公,傅先生去哪裡了?你有注意到嗎?”

南程月表面上疏遠傅延之,連話都不怎麼跟傅延之說,可除了在意容湘,還是在意傅延之的,當然,心裡的隔閡依然是存在的。

她就像個偵探似的,不停的觀察著這不對,那不對的,一點點風吹草動就緊張,這讓戰靳梟笑不出來,只感覺心疼,為這個彆扭的小女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