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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這什麼騷操作!南程月被撩得不要不要的,小心臟都像是要炸開了一樣,果斷的一咬牙,腦門“嘭”的一聲朝他下巴撞過去。

“滾!連自己基友的老婆都撩,你還有沒有節操了?至少現在我還是梟哥哥的老婆!”

南程月氣憤填膺,發揮她的鐵頭功將男人撞開,立馬又退後了好幾步,邊退邊罵,這該死的傅顓!就想騙她紅杏出牆!當她是花痴啊?

呃,雖然她的確挺花痴的,要不然怎麼會被他給迷得七葷八素,小鹿亂撞,還春夢連連,春夢……

南程月恨不得一巴掌扇醒自己,而戰靳梟砸聽到“老婆”兩個字的時候,冷峻的嘴角隱隱勾起來。

梟哥哥的老婆,終於不再是戰哥哥了,孺子可教,他摸了摸自己被她腦袋撞過的下巴,像是被沒什麼爪子的貓兒撓過一般,微微的癢。

他眯著眼,看著還在後退一臉糾結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南程月,慢悠悠的點起一支香菸,叼在唇間,“想去哪,我送你,反正你都還不起我的情了,還是你不怕死?”

南程月退不動了,想到之前那個白衣西裝的男人,好奇之餘還是更覺危險,認真斟酌了一番,選擇了拿起手機給緊急聯系人打電話。

“唐擎,你知道慕醫生的手機號碼嗎?告訴我一下。”她問。

她走的時候,慕傾風還沒開動拿碗麵呢,沒走兩分鍾的路,慕傾風應該還在那裡吃麵,她寧願麻煩慕傾風,也不想再麻煩這個男人。

她純粹是心虛的,害怕自己變成紅杏出牆的渣女,可戰靳梟卻不這樣想,臉色瞬間又沉了下去,她按著手機正準備記錄呢,就被戰靳梟攥住手臂拖走。

“傅……”南程月下意識憤憤張嘴,又急忙捂住嘴,差一點就暴露了自己跟傅顓在一起,被唐擎知道還得了。

她只得對唐擎說了句不用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才憤憤的掙扎,“傅顓!你直接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別給我說愛上我了,我不相信我有傾國傾城的魅力!”

本來吧,她還是很有自信的一個姑娘,可是在經過了戰哥哥的嫌棄,又見識了真美女孟清霖,她必須得面對現實,更何況,傅顓這麼個高顏值大總裁,會這麼膚淺的喜歡她的外皮?

南程月覺得很有必要問清楚,之前她只以為他是為了破壞她和戰哥哥的感情,可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這就不正常了。

戰靳梟捏著香菸回頭,瞥著蹲到地上拖住他,像個小無賴的女人,沉默兩秒後,猛地將她一把拽起來,接住慣性撲過去的女人,順便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既然明白,就應該知道,你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要的,不止是你的人,還有你的心。”

他低沉而緩慢的說著,在懷中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猛地低頭,攫取住她因為驚愕而微張的唇,肆意而霸道。

南程月回過神來,口腔裡面滿是薄薄的菸草味,那是熟悉到肺腑的味道,她越發羞惱,心虛,氣急敗壞的胡亂掙扎,毫不客氣的咬他。

什麼玩意兒嘛!說她對他而言就是個沒用的廢物?還要她的人她的心,她同意了動不動就親她?太過分了!他們兩個人等同於給戰哥哥戴了兩頂綠帽子!

於是,好好的談話又變成了血戰,直到戰靳梟的手機在兜裡震動,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嘴,卻還是緊緊禁錮著她的腰,劃開接聽。

南程月氣喘吁吁的使勁擦著嘴,憤憤的瞪著他,雙眸都快噴出火來了,掙扎掙扎不開,又不敢亂說話,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等他一結束通話就再使用她的絕殺招數,不想他結束通話後卻說:“你爸爸去警察局認領南燕妮的遺體了,你去嗎?”

南程月:“……不去。”

她默默的垂下眼睫毛,眼底黯然,果然是親生的,待遇就是好,南永森今天才做了手術性命垂危的,現在一醒過來就是找他的寶貝女兒。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嫉妒,南燕妮的死是南燕妮咎由自取,她並無半點心虛,也不介意南永森恨不恨她,但蒼白的臉色卻出賣了她。

戰靳梟抬起她的下巴,這一次動作很輕,眸光卻更深,緩聲說:“南永森要是遷怒你,那他就不配讓你掛心,不去,就跟我回家。”

他握住她的小手,牽著她走出陰暗的巷道,黑色的豪車就停在不遠處,唐遠恭敬的在開啟的車門外候著。

南程月腦子裡恍恍惚惚的,直到走到豪車面前才急忙縮回手去,臉色一白,又是一紅,心虛的跺腳,“誰要跟你回家啊?你家又不是我家!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她羞惱的快步往前走,反正這裡已經是大馬路上了,人多車也多,她立刻就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飛快的鑽進去逃命似的。

啊啊啊,好丟人!她竟然被那男人的情話撩得都忘了自己是誰了,還有那句回家,怎麼能跟戰哥哥說的這麼像呢?聲音也一樣,她能不崩潰嗎?

不過,他這也算情話?

她腦子裡越想越亂,小臉越來越紅,司機問了她好幾遍去哪裡,她才反應過來,說了外婆租房的地址。

司機嘖嘖的嘆了一聲,開玩笑說:“小姑娘,你這是跟你男朋友吵架呢?放著邁巴赫不坐,來坐我這破車,體驗生活呢?”

南程月臉更紅了,正兒八經的嚴肅說:“那不是我男朋友,叔叔你看,我這樣的,他能看得上嗎?”

司機哈哈笑:“你這樣的怎麼了?那些有錢人就喜歡年紀小的漂亮姑娘,你看,你男朋友在後面跟著呢!”

南程月:“……”

她回頭一看,果然見到那輛低調華貴的邁巴赫,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這輛計程車,她心裡窒息了一秒,只感覺腦袋裡面的神經又錯亂了,煩躁,抓狂。

直到她到了地方,那輛車還在後面,她本來想等那輛邁巴赫離開再下車的,可是僵持了近三分鐘,司機大叔都不耐煩了。

“小姑娘,快下去吧,我還要拉客人掙錢的,這麼有錢的男朋友,不抓緊可就是別人的了,現在社會,金錢社會啊!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南程月在司機的金錢與氣節的道理灌輸下,從嘴角抽搐到面無表情,她長得真的就那麼寒磣?真的那麼差錢?

好吧,她的確很差錢,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開啟了車門,氣勢洶洶的大步走向後面那輛停著的邁巴赫,重重的敲了敲車窗。

“傅顓!你還有完沒完了?你……”

她話沒說完,車窗降下去,唐遠詫異的看著外面莫名臉紅脖子粗的南程月,問道:“月小姐找傅總嗎?傅總不在,要不要我給傅總打個電話?”

南程月:“……不用,咳咳,你跟著我做什麼?”

她鬱悶死了,被司機大叔那麼一說,還真以為傅顓追她追了一路呢,呃,她這自作多情的毛病啊!得治!

唐遠微笑,很有總裁助理的範兒,說:“傅總說,既然月小姐錢多了要坐計程車,就讓我跟在後面,護送月小姐到家。”

南程月:“……”用得著說這麼詳細?這不是赤果果的諷刺嗎?

她小臉一紅一白,直到回到了外婆那裡,還嘟著嘴明顯的生氣,這讓外婆很著急,問:“孩子,怎麼了?是不是靳梟他欺負你了?”

南程月一聽戰哥哥的名字,瞬間一個激靈的回過神來,搖頭說:“沒有啊外婆,戰哥哥對我很好,我回來是因為,想給你說南家的事。”

南燕妮出事,全西陽城都沸沸揚揚,但外婆足不出戶,並不知情,南程月覺得得親自給外婆解釋,免得外婆胡思亂想。

外婆聽完,又是憤怒,又是心疼,抱著南程月說:“孩子,苦了你了,你爸爸就不是個好東西!你媽媽在世時欺負你媽媽,現在又欺負你!那南燕妮竟然想害你,死了活該!幸好你被人救下來了,救你的是誰?有時間帶外婆去給人家登門道謝才好。”

南程月嘴角抽抽,打著哈哈說:“我知道啦,外婆今晚吃什麼了?我去廚房看看!”

她急忙一溜煙的跑掉,哪裡敢說出傅顓,還有南永森不是她親生父親,媽媽也不是她親生母親這件事,她也沒有告訴外婆,不管怎麼樣,外婆是她一輩子的外婆。

安撫完外婆睡覺,她這才去了對面的房間敲門,在微信上跟柯緣緣約好了,要去柯緣緣那睡,明天一起上學。

柯緣緣是聽說了南燕妮那事的,追問個不停,兩個女孩好久沒說私房話了,聽南程月說起戰靳梟和孟清霖,柯緣緣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小月,我不是說你戰哥哥沒魅力哈,只是你把那孟秘書說得那麼傾國傾城的,又對你戰哥哥死心塌地的,我總覺得有點問題,她肯定是別有所圖,嗯,圖你戰哥哥的家產吧!”柯緣緣分析。

南程月抱著枕頭盤腿和柯緣緣背抵著背,埋著腦袋懨懨的說:“我起初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就是那樣,至少,戰哥哥喜歡孟清霖,而對我……哎,娶我,不過是因為股份。”

她口口聲聲說什麼不介意,也一直在勸自己不要介意,其實,心裡還是介意的,怎麼能不介意?他可是她的戰哥哥啊,她心裡藏了十多年的白月光啊!

柯緣緣轉過頭去,瞪大了圓圓的眼睛興奮的盯著南程月,“小月,不如你和你戰哥哥離婚吧!那個傅顓很不錯也!就算你不看他的顏值和財產,你看他救了你那麼多次,你本來就應該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啊?我不信你一點都沒心動,我都心動死了,要是我是你就好了!”

柯緣緣羨慕嫉妒,說起帥哥來就兩眼冒桃心,又扯來扯去的問了邵安的情況,還死皮賴臉的問:“給你那位傅總說下唄,讓我也去他公司實習?最好跟邵安學長一個單位,哇,偵探也!邵安學長果然帥呆了!”

南程月:“……你不會自己去找邵安學長說?你就在我面前表白沒用,小縮頭烏龜啊你!”

“嘿嘿嘿,我不是怕被拒絕嘛,小月你最好了,你幫幫我嘛,在多求一下你的傅總嘛,好不好嘛。”柯緣緣撒嬌賣萌。

南程月無語的扶額,點點頭,忽然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一把將柯緣緣湊過來蹭她的腦袋推開,“什麼叫我的傅總?我都說了我對他沒意思沒意思!我就是欠他的人情債,債權人和債務人的關係!你再蹭我試試!壓扁了我揍你啊!”

柯緣緣:“……啊,不公平啊,憑什麼你這麼瘦,那裡卻那麼大,我這麼胖,哪裡都長肉就是不長胸!”

南程月低頭瞅了瞅,鬱悶的嘆了口氣,“跟孟秘書比起來,還差得遠呢!男人都喜歡大的吧?看來我以後的早餐得改成牛奶了,吃啥補啥!”

兩個汙女,就著吃啥補啥這個問題討論到大半夜,第二天頂著熊貓眼準備去擠公交車,卻收到了藺超打來的電話,兩個人又急急的改路去了機場。

藺超剛下飛機,因為等會兒又要回去接著比賽,所以時間不多,南程月就讓他在附近開個房休息一下,她和柯緣緣直接上門找他。

在路上,柯緣緣就感嘆唏噓不已,知道藺超這麼著急回來,肯定是因為知道了南燕妮那件事,不放心南程月,她覺得她這個電燈泡太亮了,最後硬是在到站後又跑了,說去學校給南程月請假。

南程月倒不介意,見個哥兒們而已,只是柯緣緣說什麼藺超才是她的真愛,她覺得還是得避下嫌吧,誰讓她現在是人妻呢!

所以,她敲開了藺超的門,卻只是站在門外跟藺超說話,“超超,你不用為了安慰我特意回來,我像是那麼容易被打擊的人嗎?”

藺超剛才洗了個澡,稍長的碎發還溼漉漉的,身上也還穿著白色浴袍,顯得更加清雋,乾淨剔透得像顆鑽石。

南程月很羨慕他曬不黑的白皮膚,她這一身小麥色,也並非全是曬黑的,之前她還很疑惑,為什麼南永森和媽媽都那麼白,她就這麼黑?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腦袋靠著門懨懨的打了個哈欠,拒絕藺超的邀請進門,說:“就這樣說吧,我還要去上課呢,你也沒多少時間,還要比賽呢,一會兒你睡一下。”

藺超明朗清澈的眸微微的蒙上一層灰,苦澀的勾勾唇,“月月,我們之間,永遠不要生疏,可以嗎?”

南程月:“……我只是不想給戰哥哥惹麻煩,不是生疏,我們是好哥兒們啊!”

她解釋,還跳起來在藺超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很鬱悶為什麼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這麼高,顯得本來對身材比例很滿意的她,忽然覺得自己又平又矮。

藺超還是笑的灰暗,也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行了,我知道你深愛著你的戰哥哥,這次南燕妮自殺,你沒被警察局拘留,應該也是他的功勞吧?”

南程月“誒”了一聲,迷惑:“又不是我推南燕妮下去的,警察為什麼要拘留我?問我幾句就放行了,這不是一般操作的嗎?”

藺超笑,這次多了幾分明朗,“你認為死了一個人,是幾句話就能擺脫嫌疑的嗎?你這個小笨腦袋,我給你多敲敲,敲聰明點!”

南程月跳腳,“別敲了!這麼笨就是被你給敲笨的!我要喝牛奶!去給我拿去!”

“遵命,公主。”藺超對她行了個美式軍禮,這次的笑容更多了些,立刻轉身去給她拿牛奶了,不過卻很好奇的問:“你不是不愛喝奶,愛喝白開水的嗎?”

南程月才不會說,她喝奶是想吃啥補啥,乾咳了一聲,說:“想補充下營養,你看你經常喝皮膚這麼好,我當然要效仿你了。”

藺超無語片刻,將牛奶插上吸管遞給南程月,“你不是常笑話我,只有小孩子才愛喝奶?”

南程月:“……你能比能別這麼記仇?你還說我喝白開水容易尿床呢!”

她漫不經心的跟藺超鬥著嘴,心裡想著的卻是,原來那天,又是傅顓給在背後幫她的嗎?肯定是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是要逼得她死都還不清的節奏啊!

還有他說那什麼,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啊啊啊!南程月有點抓狂,將牛奶盒子都給擠變形了,捏爆出來濺了自己一身,當然,面對的藺超也不可避免的遭了秧。

“月月,你這是還要我洗一次澡?”藺超哭笑不得,“喝個牛奶,都跟個小孩子似的,總感覺你長不大。”

他找來帕子,卻是先給南程月擦手,細緻又體貼的一如既往,擦完才擦自己,對還懵逼著的南程月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你去洗洗吧,我讓服務員給你買套衣服換。”

南程月尷尬死了,好好的一大盒奶,不但沒喝到一口,還將自己的外衣裡衣都打溼了,真是粗心,難怪戰哥哥不喜歡她了。

她鬱悶的嘆了口氣,抱歉的推藺超進去,“你去洗吧,不好意思啊,耽誤你休息的時間了,我吹一吹就行了,你把吹風機給我。”

她堅持,藺超只好給她找了吹風機,自己去了浴室,南程月就脫了外套坐到床上鋪開她的衣服,慌手慌腳的吹起來。

可偏偏這麼有畫面感的一幕,又被推開房門的戰靳梟看到了,他英俊白皙的臉龐,迅速的黑了一層,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南程月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袖T恤,因為打溼了,又是白色的,劣質的,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若隱若現才更容易引人犯罪。

她卻心大得全然不知,反而驚詫的盯著門邊不請而來的男人,暴躁控訴:“傅顓!你怎麼又來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真是的!這個男人攪合得她心神不寧魂不守舍,偏偏還要出現到她面前晃來晃去,是誠心想要逼瘋她沒錯了。

她生氣,戰靳梟卻好似比她更生氣,健步走進來,不由分說的就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裝,將她嚴嚴實實的裹起來,黑著臉攥起她的手腕就走。

南程月被他拖得一個踉蹌,急忙掙扎,“幹什麼啊你,你拉我做什麼?我還沒給超超打招呼,我,我的衣服還沒拿!”

南程月硬是倒回去拿起了她的衣服,沒好氣的瞪了戰靳梟一眼,又想去浴室那邊打招呼,卻再度被戰靳梟給拽著胳膊拉走了。

南程月都快無語了,但礙於自己欠債太多的關係,忍著沒有跟他大吵大鬧大打出手,只好叫了一聲,“超超我先走了!你好好比賽!加油!”

超超……

戰靳梟臉色更難看了,一出去便將她反手按到冰冷的牆壁上,輕輕的親了一頓,嗓音陰沉而微啞,“敢背著我跟你前男友見面,還開房,嗯?”

他挑起她紅腫的唇,指腹重重的摩擦,疼得南程月又去撞他,“你神經病啊!我說了不要親我!我沒同意!你這樣我可以告你非禮我!再說你是我的誰啊,你憑什麼管我見誰!”

她都快氣死了,這次撞到了他胸膛上面,他疼不疼她不知道,反正自己腦門疼得厲害,昨天才在他下巴上面撞出了一個包,她可憐的腦袋。

戰靳梟更無語,要不是擔心她撞到牆壁,他早就閃避開了,正想抬起她的腦袋看看嚴不嚴重,聽到她這樣說,又加重了捏她下巴的力道。

“你還有理了?嗯?你不要我管,那你戰哥哥呢?把你戰哥哥丟給其他女人,就是為了跟你的前男友在一起,這麼喜歡你的前男友,又去招惹你戰哥哥,你是有多放浪?嗯?”男人沉聲。

南程月下巴疼,腦門也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想掙扎掙扎不開,想抓想踹又被有先見之明的男人桎梏得死死的,氣得眼睛都紅了。

“對!我就是放浪!現在才知道嗎?我就是朝三暮四紅杏出牆!怎麼樣?你去告訴戰哥哥啊,別以為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