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靳梟,你帶我來這做什麼?你真的是戰靳梟?”
豪車在小農莊停下,開了足足兩個小時的車程,都已經夜裡十點多了,南程月對這偏僻的陌生環境,感到嚴重的心裡不安,感覺自己要被賣了,杯弓蛇影。
她不由嚴肅的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今天晚上一直就很反常的男人,直男癌的戰靳梟,怎麼變得這麼浪漫了?她完全看不懂!
戰靳梟無語的看著縮在車裡一直抱著玫瑰花,現在還警惕的盯著他的南程月,氣笑了,“你連自己老公都認不出來,要不先做一次,看看是不是熟悉的感覺?”
他捏著她的小臉,一如既往用高冷禁慾的皮囊,說著禽獸不如的言詞,南程月直接賞給他一記大大的白眼。
“做你大爺啊!戰靳梟你就是老流氓!”她暴躁,默默的通紅了小耳朵。
戰靳梟危險的眯了眯眼,捏捏她發燙的耳朵,冷笑:“嫌我老,看來是我發揮得不夠用力。”
南程月:“……你有完沒完了!我下車還不行嗎?”
她認輸,只得抱著玫瑰花鑽下車,環視了一圈這個雖然偏僻,卻在燈火下花團錦簇,葡萄滿架,甚至邊上還停了好幾輛豪車的世外桃源。
這是個葡萄園啊,南程月最喜歡吃葡萄,不由嘴饞了,立刻抓著身邊的男人問:“我們買點葡萄吃吧,新鮮的我好久沒吃過了!以前外婆就種了一塊地的葡萄,可酸爽了!”
戰靳梟:“……小饞貓。”
他捏捏她的臉,語氣也頗為寵溺,惹得南程月紅著臉瞪他,這才笑著吩咐唐擎帶人去採葡萄,南程月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可以隨便採摘隨便吃。
她興致勃勃,立刻將手裡捧著不放的玫瑰花丟戰靳梟懷裡,撈起袖子就去跟著一起摘葡萄了,小女孩的玩心還很旺盛。
戰靳梟無語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懷裡的玫瑰花,正在這時聽到調侃的輕佻笑聲:“梟,叫你們來是品葡萄酒的,怎麼摘起了葡萄?喲,小嫂嫂蹦來蹦去跟野猴子似的呵呵呵……”
“說誰是猴子?”戰靳梟面無表情的看向從農莊走出來的慕傾風,只在白色襯衣外系著毛衣在肩上,模樣隨意的穿著人字拖。
這個國家,是慕傾風的地盤,這個農莊,也是慕傾風買來度假用的,慕傾風叫戰靳梟過來說事情的,沒想到戰靳梟竟然帶了南程月一起來。
慕傾風不由嘖嘖的感嘆了一聲,涎著臉笑:“我,我是猴子,梟,傅家那邊……”
“我要的魚呢?”戰靳梟打斷他,依舊面無表情,“吃完飯再說,程程明天還要上班。”
慕傾風:“……”程程,好肉麻,從戰靳梟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肉麻呢?
於是,當南程月抱著一籮筐的葡萄,拒絕唐擎的幫忙,要親自去廚房清洗的時候,就見到挽著袖子提著菜刀手起刀落宰魚的戰靳梟,還有旁邊幫忙準備食材忙得腳不沾地的慕傾風。
南程月已經在外面見過孟清霖了,也是難得的將她OL風的白色套裝,換成了米白色的運動裝,但依舊難以掩飾她的豐滿程度。
南程月看得滿心嫉妒,暗暗慶幸自己孟清霖已經跟慕傾風在一起了,否則這麼個強大的情敵,她會被逼瘋的!
不過孟清霖還是那麼毒舌,見南程月端著籮筐就皺眉,評價道:“你這麼粗魯毫無氣質可言的,梟少竟然會喜歡你?”
南程月當即就呵呵的一聲笑,“沒辦法啊,我老公就好我這口,人生不能過得隨意,那活著受罪嗎?”
孟清霖:“……”
孟清霖不是第一次,羨慕南程月的瀟灑隨意,羨慕,也嫉妒,可是她不能,她從小被寄予厚望,她得變強,才有資格在戰家立足,才能留在戰老爺子身邊。
現在戰老爺子走了,她的人生目標,便是戰氏集團,戰氏集團強大,是戰老爺子的希望,也是她從小的希望。
她一心為戰氏集團著想,一心為戰氏集團的總裁著想,可戰總,其他什麼都無可挑剔甚至讓她仰慕,唯獨南程月,成了他的軟肋。
孟清霖對南程月的態度越來越差,南程月不知道孟清霖想些什麼,但也懶得去理她,現在她只一門心思的想著洗葡萄,吃葡萄。
戰靳梟直接將宰魚的工作放到一邊,幫南程月洗葡萄,清洗的途中還挑了一顆最大最紫的,遞到南程月嘴邊。
南程月毫不客氣,張嘴就吃,也遞了一顆到戰靳梟嘴邊,這相互餵食的畫面,讓一旁的慕傾風滿臉抽筋,無語的想摔了手裡的盤子。
“我說,你們沒看到我這麼大只單身狗嗎?撒狗糧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跟霖兒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送入洞房?”慕傾風酸溜溜的吐槽。
戰靳梟沒理他,南程月倒是呵呵的笑,“好啊,我的紅包都準備好了,我老公那份,我也準備好了!”
最好現在就結婚,早點結婚她早點放心,孟清霖對她的敵意太強大了,好在戰靳梟對孟清霖似乎並不感興趣的樣子,可誰知道長久以後呢?放著大美女在身邊不睡?太監都辦不到吧?
南程月心裡打著小九九,慫恿著慕傾風馬上就籌備婚禮,馬上送他大紅包,只是隨口說說的慕傾風:“……”
南程月哪裡知道,慕傾風也只是嘴上說說,孟清霖現在還跟他只是炮友關係,連正常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別說讓孟清霖嫁給他了。
慕傾風很苦惱,他都已經這麼久沒碰過第二個女人了,獨寵孟清霖,可孟清霖還是傲嬌得不願做他的正牌女友這件事,太傷他少女第一殺手的自尊了,孟清霖越是不肯,他越是想拿下她。
所以,慕傾風當即就跟南程月和戰靳梟留下了秀恩愛的二人空間,出門就將孟清霖拉到房間,一邊吻她一邊去扒她衣服。
孟清霖皺眉,不高興的掙扎,但很快就被慕傾風高超的手段給制服,壓倒在床上做到一半,他就邪笑說:“霖兒,你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嫁給我,霖兒,現在就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