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來的是小狗?嗯?”
男人在她耳畔危險的吐氣,略帶薄繭的指,已經探上了她的裙角,嚇得南程月一個激靈,漲紅著臉立刻按住他的手,咬牙切齒辯駁:“我是狗你又是什麼呢?老公!”
戰靳梟:“……”
他本來就是逗她玩的,不可能正在電梯裡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做什麼,他的女人,自然只能他能看,不過是被她給氣到了而已。
他揉了揉她通紅的耳垂,嘆了口氣:“女人,真拿你沒辦法。”
南程月還沒見過他這麼無奈的樣子,驚訝的同時又心疼,於是出去電梯就主動說:“我們也去找依然吧,分開找速度快一些。”
她雖然知道戰靳梟不會讓傅依然一個人跑,一定有安排人跟著,但是戰靳梟親自去找,意義又會不一樣,她真該大氣一點,必須得大氣,才對得起對她這麼好的老公!
所以,她說完就要跑去找傅依然了,卻被戰靳梟一把拽了回去,男人的臉色陰沉沉的:“唐擎!去開車!”
他吩咐唐擎,攥著南程月的手就將她強行拉出了酒店,南程月手腕都被捏疼了,一頭霧水的盯著男人陰霾籠罩的背影,難道是要帶她一起去找初戀?這……
可是,等他將她塞進後車座,一路開車往外婆那去的時候,她才疑惑:“你不去找依然?戰靳梟,我真的不會再矯情,我理解的,你去……”
“閉嘴!”戰靳梟氣得再鬆開了一粒襯衣紐扣,猛地附身過去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老子偏偏就喜歡你矯情!只要是你的真性情,老子都喜歡!”
南程月:“……”都爆粗口了?高貴冷豔的戰大總裁,竟然也會爆粗口?還是被她給氣的?
南程月無語了,甚至連掙扎都忘了,呆呆的瞪著眼瞪他,等男人鬆開她的唇想要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一腳踹過去。
“這就是老孃的真性情!喜歡嗎?”南程月桀驁不馴的挑眉,儘管耳朵還紅紅的,眼睛也微微的紅,感動的。
男人摸了摸她微紅的眼角,南程月張嘴就一口恨恨的咬過去,卻並未太用力,在男人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又跳起來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可是,等男人想反客為主時,她又先一步退開,慵懶的躺在椅子上笑得邪魅又傲嬌,“這也是老孃的真性情,喜歡嗎?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比什麼你的事業你的初戀,排在第一位的,你能做到嗎?”
她語氣略帶嘲諷,卻是自嘲的,她當然也有一顆女王心,但是現實教她做人後,她的女王心已經磨礪成了脆弱的玻璃心,裹著沒心沒肺的外皮,內在卻早已千瘡百孔的玻璃心。
戰靳梟垂眸,看著她雖然笑得越來越燦爛,眼眸卻越來越紅,他低嘆了口氣,強勢的將彆扭的她撈入懷裡,緊緊的溫柔的抱住。
“只要你相信我,程程,相信我。”男人低沉的嗓音,跟誓言一般,一字一句,重重的落在她耳畔。
耳膜被震得發癢的南程月:“……你不是說,口頭上的承諾,都是小孩子的行為?”
戰靳梟:“……”
手機震動了起來,是戰靳梟的手機,打斷了他跟南程月的大眼瞪小眼,鐵青著臉摸出手機,按下擴音丟到南程月上,那邊就傳來唐遠的聲音。
“梟少,已經查出來了,依然小姐那杯紅酒裡沒有被下藥,而依然小姐身體裡的毒素,和四年前的一致,現在,依然小姐已經找上秦總了,秦總正送依然小姐回酒店。”
聽著裙子上手機裡在稟報工作的南程月:“……”
戰靳梟又安排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拿開手機冷冷瞥向一臉驚訝的南程月,哼了一聲,“聽明白了嗎?你這智商……”
“我智商怎麼了?”南程月不服氣,漲紅著臉昂首挺胸,“不就是說,是秦湛給依然下藥的麼?跟四年前的是同一種?除了秦湛還有誰!我早就猜到秦湛不安好心!”
戰靳梟淡定的點頭,遞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還不算笨到家,那由此推算出什麼?”
南程月:“……推算出秦湛想陷害你!”
戰靳梟對她的理直氣壯嘴角抽抽,嚴厲教導道:“是想陷害我,但傅依然並不是第一次被下同一種藥,卻在發作的時候找上我,原因?”
“……因為她想睡你!”南程月都氣死了,這又不是上課,一直一問一答,她最討厭上課了好嗎?還在傅依然這個話題上,傅依然……
“因為,傅依然已經跟秦湛達成合作,對我們夫妻不利了。”男人懲罰性的捏捏她的臉,又勾唇,“想睡你老公的也不少,你確定還要把我往外推?智商!”
南程月:“……”
好吧,她又完美的被他“KO”了一回,雖然她早已猜到傅依然和秦湛已經狼狽為奸,但並不確定,而戰靳梟卻用證據來讓她確定了。
還有,他那一句一句的“傅依然”,讓她恍惚了一下,不由也勾起了唇,傲嬌反駁:“我智商低又怎麼樣?我智商低也嫁了個高智商的男人,你不服啊!”
戰靳梟:“……呵呵,程程,真乖。”
男人卻笑了,將她摟過去親了又親,他最想要的,便是她真性情的模樣,這才是他的程程,沒有被他傷得體無完膚千瘡百孔的程程。
男人吻下去的時候,女人非但沒拒絕,反而也回應得相當激烈,惹得男人越發動情,差點把持不住,幸好南程月租住的小公寓還快就到了。
倒不是沒想過搬去好一點的地方,可外婆住習慣了這裡,南程月也順著她,倒是戰靳梟也跟著住在這樣的小房子裡,跟南程月擠在她的小臥室,小床上。
兩個人一路纏纏綿綿卿卿我我的回到家門口,本以為可以回到小床上大展身手,可是,來給他們開門的卻是秦雨萌,前幾天的飛機現在應該在西陽城裡的秦雨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