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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怎麼,當初在我們四人的壓迫下,你都能跟國外搞上聯絡,差點就被你逃跑成功了,現在就這點把戲,你就要認輸了?”

“那我不也沒有成功嘛,還被你們侮辱了一場。”花芷安自嘲地扯扯嘴角。

魏承年心裡一塞,他想起了自己幹過的混賬事,但他現在跟她道歉是沒用的,她不但不會接受,還會懷疑他又想做什麼,哪怕他告訴她,兩人是兄妹,她是他親妹妹,估計會引起她更大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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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他心裡害怕,他寧願用另一種方式在她身邊幫助她。

於是他略帶嘲諷地說:“所以呢,想認輸了?你覺得要是沒有人推波助瀾,請一大堆水軍和營銷號,在你被綁架後,不是同情反倒是各種謾罵和質問?你就甘心放過他們了?指不定這些人還跟真正綁架你的人有關。”

魏承年單膝蹲下,捏住她的臉逼迫她抬頭:“就是那些綁架你的人,才害得你流產的。”他說到這裡,有些不忍地頓了下,可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就不能停,總有人要逼她一把,推她一把,才能讓她前進,他都已經做了那麼久的惡人了,就繼續當一回她心裡的惡人吧,“想想你未出世的孩子,你想讓他白死嗎,那可是你和封珏然的第一個孩子吧,愛的結晶?”

“你閉嘴!”花芷安激動地拍開他的手朝他怒吼。

“還說不得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失去孩子你難受,你男人就不難受了,那也是他的孩子,他要給你處理網上那些新聞,要調查你綁架的事,要給你報仇要保護你,要為你各種操心,還想瞞著你獨自忍受失去孩子的疼痛,現在還得承受你的脆弱,和你沒理由的責怪?”

要魏承年說真話,他覺得以上他說的這些,都是封珏然這個男人應當為妹妹做的,只做到這一步算什麼,瞞都瞞不了還讓人給知道了,簡直廢物,可他不能這麼說,他就得把封珏然說得委屈一點,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妹妹,活下去。

花芷安被他說得心亂如麻,雙手捂著耳朵高喊著:“你閉嘴你閉嘴你閉嘴!”

魏承年直接拉下她的雙手:“你就這點能耐?敢我跟叫板說要報仇,就不敢給你的孩子報仇了?”

花芷安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誰說我不敢?”

魏承年勾起一抹笑:“是嗎,那就做給我看看,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資格跟我叫板!”

“你等著,我肯定不會讓你逍遙太久的。”花芷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對他說。

“很好,”魏承年笑了,“我等著。”

如果認真看的話,會發現他現在這個笑容裡,沒有任何戾氣,乾淨和期待。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生怕往後很難再這麼近地看她,所以要再好好看她,在她表露出不爽的時候才收回目光,站起身:“好了,我的時間很忙的,沒功夫繼續在這看你頹廢的樣子,先走了,拜。”

他非常灑脫的,單手插著褲兜,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步伐均勻富有節奏,漸漸地消失在花芷安眼前。

花芷安愣了愣,她覺得今天的魏承年有點不一樣,其實上次在餐廳見面的時候,魏承年就有點反常,很討厭她偏又幫了她,今天跟那天又不一樣,雖然他演得很好,可一個女人的直覺,她覺得他這次像是裝著在這裡跟她冷嘲熱諷?

隨即又自己搖頭失笑,魏承年對她毒舌嘲諷還需要裝?這人活得最自我了,他為什麼要對她裝呢?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花芷安站起來,不知是之前凍著還是蹲了太久,覺得有點暈,差點晃倒,她及時地抓住石欄來穩住自己,暈眩感過去後,她也看到了天台外面的景色。

她看到了萬家燈火,看到了不遠處的大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再吸一口冷風,雖然冷到心裡去,卻彷彿也吹散了心裡頭的抑鬱。

她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欠虐的,非得被魏承年嘲諷幾句罵幾句,才會生出鬥志,整個人都打起了精神,“容光煥發”?

躲在暗處守著她的人,生怕她再受刺激,不單只是想在這裡出風,還會想不開往這裡跳下去,終於還是跑了出來,試探性地靠近她。

“那個、嫂子?”

花芷安側頭,朝他看去。

被她還算平和的目光看著,那人反倒更害怕,生怕她是心如死灰,所以什麼都不計較了:“這、挺冷的,要不我們、回、回去?”

花芷安輕輕笑了下,那人抖了抖。

然後聽到花芷安說:“好,回去吧。”

那人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連聲:“好好好。”然後護著花芷安離開這個在他看來非常可怕的天台。

回病房的路上,花芷安問那人身上的衣服是誰的,她洗好後好還給對方,結果那人卻說:“不是、不是那位魏先生的嗎?”

花芷安一愣,條件反射地說:“他不是跟你們拿的?”

“沒有啊,我們都沒有碰過頭。”

花芷安:“……”

所以,這衣服是魏承年的?

花芷安將披在身上的外頭抓下來,仔細看了看,剛在黑漆漆的天臺上沒注意,這會才發現這外套的材質和手工非常好,估計還是那種高訂的,尋常人穿不起,就算封珏然對他的屬下非常好,人人都穿得上高訂,也不至於監督個人,也穿這麼好的衣服吧?

真的是魏承年的?!

這是她第二次拿到魏承年的外套了,上一件還被她藏在車上忘了處理了,那手頭這件怎麼辦?扔了?還是跟上一件一樣隨便藏個地方眼不見為淨?

花芷安心情複雜的回到病房裡,想了想,隨便將那件外套塞進櫃子裡某個角落,踢了拖鞋縮排被子裡,先是打了個寒顫,待慢慢暖和起來後,舒服的喟嘆。

所以人為什麼非得折磨折磨自己才能看清?

她拿出手機,這是封珏然走時留下的,為的就是花芷安真有事能給他打電話,雖然他當時覺得以花芷安現在的情況,不一定會給他打,但顯然還是抱了希望。